小少爺換好了一身正常的衣服,之前悶在房裡穿的都是很透很露的,幾乎就是隻能稱得上是一塊布。
姜文是意圖給他羞辱,讓他放下少爺架子,既然被他強行扣留,就要順從他依賴他,樣樣都要做到附和他的心意。
盛淵看着鏡子裡的少年,白色針織衫,灰色修長褲,襯得面容白皙,模樣出挑精緻,因為浸潤的情念,顯出幾分獨特的吸引魅惑氣質。
醒來之後,小少爺就沒有見到自己手腕上的紅繩木珠,找了許久,也不見蹤影。
猜測是姜文拿走,為了逼他就範,但是小少爺還是天真的想着,他可以找到,說不定隻是掉到哪裡去了。
懷着這種的僥幸,小少爺走出去這間待了一周的房間,順着長長的走廊,扶着木制樓梯下樓,就見到等着的人。
姜文走上前,拿出一塊銀黑色手表給他戴到左手腕,俯身親了親他的臉頰。
小少爺愣愣的沒動作,隻是盯着一個方向。
客廳茶幾上面,放置的一個小禮盒,原本是放置手表的地方,放着一條小紅繩。
“那是我的……”
姜文牽住他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走,一面頭也不回的說,“你都是我的,那個玩意自然也是我做主去留。”
出去房門,來到院門口,小少爺被他拽着上了車,想到他話裡含着的意思,隻是沉默的坐着。
前面的司機負責開車,專心緻志不分心後面發生了什麼。
中間升起來的隔闆,可以讓後面的情況不被前面察覺。
因着這層,姜文無所顧忌的開始對小少爺動手動腳。
擔心動靜鬧太大會引起外人的懷疑和探究,小少爺紅着眼努力忍住不出聲。
姜文很知道這一點,更加肆無忌憚。捏着他的下巴,給予深入的親吻。
小少爺要喘不上氣,使勁推着他,混亂中,甚至是動手扇了他一巴掌。
姜文摸了摸酥麻的臉,不甚在意的,繼續變本加厲的撫摸他,就是要逼他出聲。
啜泣聲低低的響起,姜文微微松開他,看他唇上紅的暈染,抽氣哽咽着,但是眼底還是冷冷的瞅着他。姜文心裡癢癢的。
姜文帶他去了一處酒莊的酒會。
不是正經談論商業酒業的會場,隻是挂着羊皮賣狗肉,去了那裡就是玩的。
沒有意外的,小少爺被當成他的玩伴,按照他那些朋友的說法,質量上乘模樣更加出挑,是個好貨色。
姜文一點也沒有攔着他們的口出惡語,更加讓在場的人口無遮攔。
他們惡意猜測,這個漂亮男孩是不是已經被調教過了,看起來不是雛兒的樣子,一股子魅惑勁。
被幾個男人圍着打量,小少爺宛如陷入狼群的羔羊,不知所措,無頭蒼蠅的暈頭轉向。
姜文已經退出了這個包圍圈,就站在幾步遠,看着裡面的小少爺,着急羞憤的樣子。
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不得碰,帶他來也就是施加外界壓力。這些人都是玩遍了花樣,也清楚姜文的意思,自然知道該是如何做。
隻是站在那裡不到一刻鐘,小少爺就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顧的推開他們,撞倒了酒侍從,朝着外面跑了出去。
沒有看站在外圍的等待的姜文,小少爺跑的又急又快,簡直是像逃命,逃離這裡的肮髒污穢。
姜文沒有等到小少爺的投懷送抱。
沒有他預想的那樣。
在他帶來的人中,小少爺堅持的時間最少,忍受不了這些。
同時,小少爺也沒有朝着他跑來,向他尋求幫助和庇護,沒有像其他人。
反常反常,特别特别。
姜文念着小少爺的不尋常舉動,擡腳跟了上去。
酒莊圍着衆多看守保镖,把手嚴密,進出都是需要身份證明。
被一處攔下的小少爺,就跑向另一處,繞開追趕的傭人。
在深秋的季節,外面起來陣陣冷風,在占地幾百畝的酒莊跑,小少爺跑的沒有任何遲疑。
他要嘗試每一條路徑,他不信,他不能跑出去。
姜文看着監控裡的畫面,小少爺朝着酒莊外圍的草地圍牆跑去,越跑越快,把身後追趕的傭人甩下。
他們不敢放狗追趕,因為姜文不允許,也是因為酒莊的人都很驚訝,也想知道,這個漂亮青年能跑多久,跑多遠。
小少爺臉上跑的發紅,眼神很堅定,腳下跑起來,完全沒有剛才軟弱不堪的脆弱。
“他跑的真快——!”
旁邊同樣驅車趕來的朋友驚訝,大笑着喊話,“姜文,你這次,碰到了一個硬茬!”
姜文擡起眼,吩咐停車,他扔下監控設備,跳下車,朝着前面奔跑的少年追上去。
畢竟是消耗體力的長跑,小少爺身體弱,用過勁之後,速度就慢了下來。
但是他還是沒有停下腳步,仍是朝着前面跑去。
姜文在後面追趕,速度很快。倚仗長腿優勢,追趕前面想要逃跑的小少爺。
小少爺聽到動靜,向後面看,發現姜文的快速靠近,吃了一驚,馬上就是要提速。
隻是他沒力氣了,冷風灌進口中,勁風頂着他寸步難行,腳下打軟的,被一條長枝蔓草根絆住,小少爺摔倒了。
跑了許久,這會停下,小少爺呼吸艱難,俯身劇烈的嗆咳着,躬起的腰背都是起伏很大。
姜文慢慢的停下腳步,朝着摔倒的小少爺走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姜文拉着他起來,小少爺用力甩開他,彎着腰嗆咳着眼淚都是滾出來,看着姜文的眼神,十分怨恨,還有不易察覺的懼怕。
沒有多說什麼,姜文抱着他回去,叫來了醫生。
——
酒莊的别墅樓,占地幾百平,二樓距離一樓有十米之高。
麻醉藥效慢慢消去,醒來的小少爺打量了一圈周圍,掙紮着坐起身,拔掉手上的針管,踉跄着來到陽台。
小少爺抓着陽台欄杆,翻越而出,一躍跳下。
後面,從房門進來的醫生和助理快要被吓死,倒吸一口涼氣,手裡的診療器械都是砸在地上,響聲極大。
從監控裡看到小少爺這作死的舉動,在場的衆人都是唏噓不已。
大門重重的開合又是回來撞上關合,極大的力道,極快的速度,顯示出外出之人的不平靜。
“姜文這是從哪搶來的人,性子也太剛烈了——”
“完了,這次姜文要栽了——”
來到酒莊就做出這兩件驚人之舉,這些人還從來沒有想到,這個漂亮男生會做到這步。
被帶來這裡的人,不管男女,不管怎麼樣的不情願,也還是屈服金錢權勢。
惹惱了主人,不管多漂亮的臉蛋多麼誘人的軀體,都被會被抛棄。
漂亮的人多了,一個不聽話直接丢掉,多的是聽話的,上趕着找上門。
經此,姜文帶來的人,傲氣十足的名聲算是傳開了。
從十米高的陽台跳下,相當于從普通高樓的四層跳下,小少爺沒有摔死或者摔斷肋骨,緻使肺髒碎裂出血。
下面的草坪和花叢給了一些緩沖,他隻是手肘,腳腕骨折了。
及時的救治,小少爺的骨頭沒有穿透血肉,救的及時。
醫生做完常規檢查,安慰幾句小少爺,隻要靜心養傷,骨頭不會變形,身體會好起來。
在安排作為病房的别墅套間,姜文就站在窗邊,看着窗外,盯着陽台的欄杆。
醫生無法多說什麼,檢查之後,就是退出了房間。
小少爺躺在床上,右腿打上了石膏,兩隻手也是固定住。
姜文偏了偏頭,看向躺在床上休息的小少爺。
“你讓我丢臉了。”
小少爺隻是閉着眼,嗓音沙啞,“我還會繼續,你關不住我。”
姜文沒有多說什麼,走過去坐在床邊,看着小少爺虛弱蒼白的臉,緩聲道,“小越,我隻是暫時對你有興趣,你可以不必這麼抵觸我,權當是一時的放松娛樂,到了時間我會放你離開。”
他說的模棱兩可,含糊其詞,但是小少爺覺得,自己的舉動起到了效果,他可以離開這裡。
“你真的會放過我?”
小少爺睜開眼,聲音很輕很小的問話,他不信,但還是想要知道,他的回話是如何的。
姜文沒再說話,隻是起身離開了房間。
——
因為手上腳上不同程度的受傷,小少爺得到了暫時的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