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爛醉的我對着什麼都沒有的空氣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了,以為沒有人會回應我,但是耳邊還是出現了一道聲音,惡劣的語氣帶着一絲挑逗:“我早就出現在你的身邊,你不會不知道吧?”
難怪自己之前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原來是鄒不語與我的靈魂共存在一個軀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