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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濕漉漉的、帶着酒氣的吻,玉響的手臂不易察覺地抖了下。趁溫迪迷糊間,他迅速抽回手,在對方因此不滿地撇嘴時,玉響再次伸手,帶着點報複意味的、用不會讓人難受的力道重重揉了揉他的頭頂。
“真是的,喝了這麼多,就算是仗着我請客,也不要讓自己醉成這樣啊……”玉響無奈地搖搖頭,接着俯身在溫迪耳邊溫聲道:“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家吧,再喝可真就走不動路了。”
溫迪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因酒精而遲鈍的大腦略微消化了下玉響的話語,然後打了個酒嗝,笑着牽住玉響的手。
“那就不喝了,帶我回家吧。”
玉響小心扶起醉成一灘爛泥的溫迪,手臂牢牢禁锢住他的腰,免得這個酒鬼無意識東倒西歪給磕碰着了。做好完備的防護措施後,玉響才攙扶他走出酒館,同時忍不住擔憂:“我不在的時候,可别再喝成這樣了啊。”
……
“嗯?這就不喝了嗎?”調酒師詢問盯着酒杯出神的溫迪。
“……不了。”傳聞千杯不倒的吟遊詩人放下酒杯,笑了笑,“再喝下去,他又得像小老頭一樣歎氣了。”
溫迪站起身,摸出身上僅剩的酒錢擱在吧台上,“今天就先回家吧。”
他同酒客揮揮手,獨自推門走出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