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才一會兒不見,就醉成這樣了嗎?”
玉響任務一結束便趕回了酒館——今天是溫迪生日,本來玉響被任性的詩人拖着要同他一醉方休,但最近魔物侵擾得實在過于頻繁,酒還沒入口就被緊急召喚去清剿後門突然出現的大量史萊姆。好不容易解決掉那些源源不斷的麻煩生物,弄得一身狼狽,擡頭一看天色已晚,慶祝生日的行程怕是徹底泡湯了。
急急忙忙趕回來,一眼便看到趴在桌上抱着酒瓶睡得正香的溫迪,期間也不知道他一個人偷偷喝了多少,睡夢中還嘟囔着‘再來一瓶蒲公英酒’。
玉響無奈地歎了口氣,同時又覺得愧疚,明明是一年隻有一次的生日,就這麼被打攪了,偏偏還是因為保護蒙德城這個最無法拒絕的理由。
時間已經不早了,即便是夜晚生意興隆的酒館,酒客也已經寥寥無幾。但玉響并不急着叫醒溫迪,他輕聲拉開側邊的椅子坐下,然後靜靜地看着吟遊詩人毫無防備的睡臉——倒是難得乖巧的模樣。
玉響的目光專注又柔和,過了一會兒,似乎想到什麼,眼眸裡染上一抹失落與遺憾,“真可惜啊,本來就不能和你過幾次生日……偏偏這次還搞砸了。”
玉響一邊歎息,一邊探出手輕輕捏了捏那漸變色的辮子。指尖不小心擦過吟遊詩人的側臉,溫迪仿佛有所察覺,迷迷糊糊間用臉蹭了蹭玉響的手。
突如其來的行為讓玉響頓了下,再一看溫迪并無醒來的意思,剛剛應該隻是下意識的動作。玉響在原地愣了會兒,最後低聲笑了下,輕輕拍了拍吟遊詩人還在熟睡的臉。
“起床了,酒鬼。”
溫迪輕唔一聲,迷迷瞪瞪地半睜開眼,即便醉成這樣也一眼認出了面前的人,口齒含糊道:“是玉響啊……”
“好了,别趴在這兒睡了,對身體不好。”見溫迪醒來,玉響便收回手,剛收回到一半,對方卻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唔,今天可是我生日啊,玉響不再陪我喝一杯嗎?”爛醉的酒鬼嘿嘿笑着,低頭在玉響掌心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