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降下低音調搖滾樂再次燃氣!
阮雪檸原本溫婉賢淑的形象崩壞,好似瞬間變了一個人,一個瘋狂的搖滾少女樂隊的樂手。
身後的谷莓莓身上穿的暗黑系朋克中性風的穿搭和相配的妝容,反倒被簡簡單單套着白襯衫黑步裙阮雪檸的氣場壓制在腳下。
能感覺到阮雪檸在肆意妄為的彈奏着心中所樂!不顧一切的彈起心中的心髒!
這會是最後的狂歡嗎?
阮雪檸沒多想什麼,隻是盡一切辦法留存今夜。
似水的青春年華瘋長。
枯萎的玫瑰撥動心髒。
他們沒有歌詞,隻有瘋狂到逼近死亡的搖滾樂。
彈奏間,手指與樂器碰撞擦出“火花”。
阮雪檸已經放開了玩,這是她這兩年第一次這般瘋狂。
時間飛速流逝,一首音樂的時間已經過去。
吉他音節停下的那一瞬間,阮雪檸與年少的自我站在一起,隻有她再次回到了這個世界。
“好了,等會還有一個雲上晚會,你要回去嗎?還是要繼續下一場?”
谷莓莓臉搭在架子鼓上,不情願得抱怨:“啊!才玩了幾分鐘啊,你這就回去啊?!我們飯都還沒吃呢!阮時洲也太會壓榨人了!自己倒是清閑的在外花天酒地,讓你大晚上的工作開會!艹!”
眼見谷莓莓越說越來氣,阮雪檸隻好挑出條件安撫她的情緒,哄她,“好啦!下次!我一定空出一天的時間來陪你好嘛?”
谷莓莓的臉色才稍微好了點:“我是為你抱不平!阮時洲這個挨千刀的!!多可恨呢!!!”
“嗯我知道,等下次見到他多捅幾刀!我先走啦,拜拜~”
阮雪檸拎上皮包,出了包間。
剛走到白雲會所大堂,來了一條消息,她低頭準備掏出手機查看的時候,無意間,撞上了一人。
“啊……!”
對方正說着一嘴流利的英國腔,似乎正在講電話。
阮雪檸聽着對方的英國腔,張口從嘴裡說出一句英文,“Sorry!”
腳下的地闆像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促使她眼眶上擡。
戛然而止的呼吸,鼻尖的香水味突然多了一種其他的味道。
是冰島藍玫瑰。
阮雪檸在一瞬間裡擡起了眼眸,少女睫毛煽動的一瞬間,身前人的模樣映入眼簾。
男人西裝革履,金絲眼鏡,五官端正立體到變态,中國人自帶的儒雅氣質在他的身上有了具象化。
煥然天成的優勢,恰恰如此,血液間多了幾分英國人的矜貴,中英混血的特殊性,讓這個男人舉手投足間都在彰顯他的尊貴。
黑色西裝,紅色珠寶點綴在袖口腰間,完全将男人的高貴凸顯出來。
金絲眼鏡框後面那雙狐狸眼好似在訴說,他所站在的地方無人相配。
一米九的身高,男人的視線居高臨下的打過來和阮雪檸記憶中相匹配的人唯有靳柏詞。
而最讓她意外的是也是這個人的身份,他就是那個人。
阮雪檸的表情并不平靜:靳柏詞……!?他不是在港市嗎……?
阮雪檸眼眸上擡,靜靜掃視他。
靳柏詞今天穿了黑色高領毛衣,套住優越肌肉發達的身體,比裸露更多了幾分性感。
發酸了脖頸讓阮雪檸不得不停下掃視他的目光,抿着唇:啧!他小時候是吃了升天藥丸了?怎麼能這麼高?我175都要仰頭看他……
靳柏詞放下手機,生的那雙極為特别的狐狸眼睛垂了下來,平靜得說:“阮小姐,好雅興,這麼晚了還在會所。”
阮雪檸憋不住,微微側過去眼,小聲吐槽他不成文的規定,“呵呵,還沒過十二點,也不算晚吧……!灰姑娘的南瓜馬車還隻是在十二點之前呢。”
靳柏詞:“什麼?”
“呵呵,那靳總您這麼晚了來這裡做什麼?”阮雪檸本想反将一軍,卻被再撂倒。
“去頂層套房取戒指。”
阮雪檸确實很會抓關鍵詞:“頂層套房?您是這家會所的……老闆?”
“不可以嗎?”
“呵呵呵可以……”
要是阮時洲知道,自己被爺爺安排的任務沒完全挨罵都是因為他這個精挑細選猶如瑰寶的女婿……呵哈哈哈想想他知道後的表情就好笑!
靳柏詞問她:“來嗎。”
阮雪檸拒絕的很幹脆:“不了,我一會兒還有個晚會,告辭。”拎着包就要走。
靳柏琛拉住了她:“地點無所謂,并不是不可以在我的套房開,不是嗎?”
阮雪檸回眸:“……”
看着眼前的作業男人剛才所言所行頓了頓,随着男人的手掌離開她的衣袖,她轉身與對方面對面。
她平靜得開口,濃濃的眉梢微挑:“靳總,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