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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斷盡塵世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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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離燼一暈就是暈好幾日,原本是中毒休養,奈何近期實在太忙碌,也沒怎麼休息,自然而然就休息了許久。

等到墨離燼醒來時,冷無弦端來了白粥。

他來到墨離燼身邊,道:“你一暈就暈了好久,我很擔心你,每天盼望着你醒來,你還是昏睡着,讓我後悔當時沒能保護好你。”

墨離燼還有些虛弱,臉色虛白,喝了幾口冷無弦拿來的水,喉嚨才舒服些。

“沒事。隻是休息不當,再加上昏天黑地的作息,也會這樣的,我這不是也醒來了,别擔心。”

冷無弦微微蹙眉,有些心疼。

墨離燼認為他是有些讨厭,默默不說話了。

誰知冷無弦開口道:“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煮藥。”

墨離燼輕聲嗯了一聲,起身下榻,披上外衫,和冷無弦一起離開。

“怎麼過來了?不好好休息嗎?”

墨離燼搖了搖頭,道:“我也算是休息了好幾日,是時候該活動一下了。”

冷無弦停下腳步,為墨離燼整理好外衣。

“走吧,一起去看看你的藥湯。”

“……”

到了藥房,墨離燼看着鍋中滾動的藥湯,彌漫着難以言說的味道。

“……我能不喝嗎?”

冷無弦拿起勺子,準備舀起的手突然停下。

“不能。乖,喝藥吧,能快點好。”

墨離燼沉默不語,做出暈倒的動作。

當然,隻是假動作,他會自己站穩。

可是,在他快要假裝昏倒時,冷無弦伸出手穩穩接住了他。

冷無弦的手臂健壯用力,摟住了墨離燼的腰腹,然後扶穩了他。

“……”

“沒事吧?”

“沒事,我隻是假裝昏倒罷了,沒想到你會接住我。”

“這種玩笑不好笑。乖乖喝藥吧,喝完我給你糖吃。”

無論真不真,假不假,凡是冷無弦在墨離燼身邊,他都會立馬毫不猶豫的接住。

在這幾天裡,冷無弦除了照顧墨離燼和處理公務,就是哄墨離燼喝藥。

墨離燼有時候躲樹上,懶洋洋的休息,以為沒被冷無弦發現。

殊不知,樹幹下搖曳的衣擺早就暴露他了。

冷無弦輕功飛上樹,坐在墨離燼所在的樹幹,笑眯眯的看着他。

“怎麼不去喝藥。”

“……藥太苦了,不好喝。”

“良藥苦口利于病,乖,喝完給你糖吃。”

“嗯,行吧。”

有時墨離燼會假裝休息,但最後還是會被叫起來喝藥。

冷無弦輕聲敲門,無人應答。

他自顧自把房門推開。

“我進來啦,離燼,你在休息?”

墨離燼沒回答。

冷無弦走到榻邊,把藥湯放在桌上,看着墨離燼的睡顔,替他蓋好被子。

卻感覺墨離燼輕微顫動。

心裡一切明了。

冷無弦幹脆坐在床邊,拉出墨離燼的手,佯裝替他把把脈。

果然,墨離燼自己先睜開眼了。

“我能過會再喝嗎?”

冷無弦放下手,看着墨離燼坐起身。

“恐怕不行,乖乖喝藥,明日是最後一包了,馬上就好了。”

墨離燼輕微皺眉,因為最近沒出門外,都躲在屋内,皮膚也是瓷白色,感覺用力點就會有紅痕。

冷無弦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吓了他一跳。

他終究還是沒說什麼,把藥湯給墨離燼,讓他喝下。

墨離燼隻能喝了,心裡想着很快就好了。

一如既往,冷無弦給了他一塊糖。

糖味在嘴裡蔓延開。

墨離燼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日豔日高照,不如出去走走?”

墨離燼看着窗外晴空萬裡,點了點頭,便一同與冷無弦出去。

在路過一棵古樹時,墨離燼停下了腳步。

前面不遠處,正是與他們分散的向清愁他們。

冷無弦有所察覺,往墨離燼的目光所看去。

也發現了那一行人。

“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不必了,我看他們已經自己過來了。”

向清愁、琴述思和戚無棄已經來到他們面前。

“我的天,我終于找到你們了,你不知道啊,我們這一路上走來有多累嗎?剛到目的地,就被劫匪綁架,偏偏還被禁了功力,好在那群人沒敢做什麼,我們根據要求獲得了藥物,第二個目的地呢,就是這個地方,他要求我們‘尋求幫助,榮獲新生’,我們猜測,是讓我們團聚,然後拿到東西,即可去下一個地點,你們是怎麼樣的?诶?等等,你們怎麼不說話了?回答我啊!回一句也行啊,别不回我啊?”

沒想到戚無棄話語有點多,衆人等他說完,才勉強回了幾句。

“知道你話多,沒想到這麼多。”

“……喂!”

“我們仨都是一直一起行動的,你問我?”

“……我問他們兩個不行嗎?”

“嗯,是的,我們也跟你們差不多,隻不過開始會随機失憶,現在才恢複了。”

“哦哦,這樣啊。”

“不是應該還有一個人嗎?佳弦呢?”

琴述思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明明是和她一起下來的,卻突然消失了,沒看見人。”

冷無弦在這時候突然開了口,道:“我在出征打仗時候,遇到了一位敵國女将軍,骁勇善戰,英姿飒爽,我與她打過,不分輸赢,這是不是佳弦?”

況且佳弦本就是女戰神。

琴述思有些質疑,道“這是我的那個可愛糯米團子的小妹妹嗎?雖然她長大了不少,很符合你說的,但她在我心裡就是一個小姑娘,除非我親眼看見,不然你就是假的。”

“……”

衆人沉默是金。

在她心裡,給佳弦鋪上了多厚的認知。

墨離燼也道:“不管是不是,你跟我們一起去看就是了,反正明日我們就回去了,正好我也要去戰地查看,資源物資,跟我們去吧。”

冷無弦有些無奈,道:“哥哥,明日可以是可以,但是先聽話,跟我回去喝藥行嗎?”

墨離燼有些逃避,道:“诶呀,今日不錯,萬裡無雲,不如我們多出去走走吧,可别蹉跎時間,快走吧,合弦你要是忙可以先回去啊,再見,我走啦……等!你别扛我啊!”

在墨離燼邁開腿,準備逃走時,冷無弦直接把他攔腰抱起,扛在肩頭上。

“哥哥,在下失禮了,走吧,一起回去吧。”

其他人看着冷無弦面不改色的把墨離燼扛走,仔細看才能發現耳朵羞紅。

而墨離燼在肩頭上一直“撲騰”着,但也不好太放肆。

其他人:“……我們先離開吧。”

異口同聲。

這下就隻有二人在一起了。

墨離燼在被冷無弦扛回來的路上,一直用手輕輕拍着冷無弦,又怕太用力。

平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抱。

由于被扛着,他會慌張地一直亂動。

讓冷無弦不得不動手,輕輕拍了下臀。

安撫道:“哥哥,乖,别亂動好不好?”

回答他的隻有身上人突然不動的反應。

墨離燼早就羞紅了臉。

平生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拍屁股。

這正常嗎?

墨離燼隻能手撐着身下人的肩頭,找到支撐點。

他想着,兒時看鄰家弟弟犯了錯被叔叔打了屁股,好像也是正常的。

可是,墨離燼心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

冷無弦穩穩當當的把墨離燼扛回來,放到榻上,看着愣住的墨離燼,他忍不住地捏了捏墨離燼的耳垂。

“哥哥,在想什麼呢?在這裡乖乖等我,我馬上回來,要是你又走了,我會再把你帶回來的。”

不論什麼方法,隻要有帶回來就行。

墨離燼的鞋襪早就被冷無弦脫下了,他慢慢地把腿蜷曲着,把頭埋在腿上,點了點頭就算回答了。

冷無弦看着他,心裡有些忍不住,最後還是沒做什麼。

冷無弦這次熬藥熬得有些久,墨離燼也就隻能慢慢等着他。

忽然,窗外有了動靜。

墨離燼警惕往窗外一看,是個人。

好巧不巧,正好是那位敵國女将軍。

也就是佳弦。

墨離燼看着來人,有些古怪,為什麼她會來到這裡?

“請問閣下是何人。”

佳弦原本是打算來找冷無弦打一場,卻發現屋裡沒看見要找的人,來的時候看到冷無弦把一個人扛回來,便心生好奇,跟了過去。

以為是個女兒家,沒想到是一位男兒郎。

佳弦挑了挑眉,道:“我嗎?告訴你也無妨,本将軍乃是敵國将帥,顧淩冬,也可以叫我佳弦。我說完了,還你說了,你呢?你又是那位将軍的什麼人?”

墨離燼心裡默認這就是佳弦,禮尚往來,便回答道:“我是墨離燼,當朝文官,也是冷無弦的好友吧。”

“你們在幹什麼。”

冷無弦的聲音冷不丁出現。

墨離燼看着出現在門口的人,手上端着藥湯。

顧淩冬莞爾道:“這樣啊,冷将軍,告訴你個壞消息,這個人我帶走了!”

話音未落,冷無弦就看着顧淩冬扔出煙霧彈,墨離燼又在煙霧之中。

他也聽清了對方說什麼。

他心生不妙,立馬毫不猶豫跑去墨離燼所在地方,可還是慢了一步。

墨離燼,被人帶走了。

煙霧散去,逐漸露出冷無弦的那張臉,充滿了陰鸷。

“顧淩冬,别想拿走我的。”

手裡緊緊攥住一張紙,手指逐漸發白。

而那張紙,留下了這一行字。

“人我帶走了,後會有期。”

另一邊,墨離燼剛才好好的在床上坐着,突然一陣煙霧來臨,他也猝不及防的暈了過去。

醒來就是發現他又被人扛着。

正是顧淩冬。

她一手扛人,一手駕馬。

察覺人醒來後,把人直接放到馬上,示意人抓住缰繩。

墨離燼被放下來,就問道:“……你為什麼要帶我走?存心氣人?”

顧淩冬潇灑一笑,回答道:“你猜啊。”

“是想和冷無弦打一場,正好撞見我們,便覺得我是可以個要挾的人?”

“意思差不多吧,我告訴你吧,确實是這樣,不過後半句不全對。是我有些好奇,那位不近人情,冷冰冰的人,居然也會對一個人這樣,所以我是有些好奇的,這下明白了吧?”

墨離燼覺得有些好笑,不禁問道:“你怎麼肯定我就是他對待獨特的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給要有證據吧?”

顧淩冬想都不用想,覺得冷無弦是單相思。

在她們那裡,摸耳垂是代表憐愛,隻限于親密之人。

“他摸你耳垂。”

“摸了怎麼了?難道不行嗎?”

墨離燼的耳朵有些微紅。

“當然不行啦,難道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這不應該是很正常的嗎?”

墨離燼瞟了一眼身後。

顧淩冬還是沒有發現。

“哪裡正常了?在我們那裡,這可是親密之人才可以做的,不然就是耍流氓,要被罰的。”

墨離燼一愣,雖然冷無弦确實在那裡待了挺久的,但是應該不會也了解吧?

“冷将軍知道這個嗎?”

“你覺得呢?我跟他交過手,熟悉了就會喝酒暢聊,你認為他會不會知道?”

好像也是。

“是這樣的啊,若是如此,可能他把我當成兄長了吧,自然會這樣。”

顧淩冬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

真是個木頭。

想到這裡,顧淩冬默默替冷無弦惋惜。

墨離燼開了口,道:“女将軍,謝謝你和我聊天,後會有期,我就先離開了,再見。”

他躍下馬,直直被冷無弦攬腰抱走,又被一同騎上馬。

冷無弦早就在顧淩冬後面,隻是沒被發現。

墨離燼坐在馬的前頭,手握缰繩,利落地駕馬飛馳,而冷無弦在他身後,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冷冷看着顧淩冬。

嘴動了動,無聲地說了幾句。

随後繼續抱住墨離燼的腰,和他一起離開。

顧淩冬看清了說什麼。

“以後要是再搶走我的人,後果自負。”

“忘了告訴你,有人也來找你,就在你後面。”

顧淩冬回頭一看,正是霍域锜。

她心裡一驚,加快速度,想要擺脫身後人。

早知道就不耍人了。

霍域锜正好要去找顧淩冬,找她一起渡情劫。

冷無弦正好告訴了他。

“你怎麼在這裡!”

“佳弦,别這麼抵觸我嘛,你我好歹是共渡劫的人,日後ziran要培養情感,這樣可不行。”

“滾啊!我才不要!”

“别撒嬌了,乖,跟我回去吧。”

“誰跟你撒嬌啊!你搞清楚行不行?”

顧淩冬正好看見前方有琴述思,顧淩冬想都不用想,直接利落下馬,跑到琴述思身邊。

“姐姐!姐姐救我!有壞人!”

琴述思轉頭一看,看到了佳弦飛奔而來,身後同樣有一個英俊男子疑似變态,死追人家小姑娘不放。

琴述思這暴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她擁抱住了顧淩冬,把人護着,道:“我說你這一個儀表堂堂的少兒郎,追着一個小姑娘不放做什麼?這不活脫脫的一個變态嗎?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要點臉行嗎?”

霍域锜直接道:“我是他夫君。”

“我說你這個空有一副好皮壤的變态?……你是她夫君?……休想騙我,我也算她半個父母了,這個終身大事怎麼能不跟我說呢?我家妹妹一張乖巧臉,怎麼可能如此叛逆?休要胡言亂語,變态追人家小姑娘就算了,還敢滿口胡言,欺騙他人,真當我是吃素的?”

“姐姐,我和他真是夫妻。”

“你看看,你看看你,我家妹妹都被氣到不會說話了,你有多大危害啊,此男不可留于世間禍害他人。”

“琴述思,差不多可以了,這兩人真是夫妻。”

“……哎呀,你看看,我說的對吧?這個無辜呆傻的路人都被吓壞了,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顯而易見,琴述思揣着明白裝糊塗。

墨離燼忍不住為自己的好兄弟解釋。

“那個琴姑娘,我為他保證,他們真是夫妻。”

琴述思眼神呆滞,機械地看着那人。

像是接受不了暈了過去。

“姐姐!”

“琴述思!?”

“大姨子!”

墨離燼上前把脈,虛驚一場。

“……别怕,她隻是接受不了罷了,我這裡有藥丸,給她吃下。”

衆人這才安定,手忙腳亂的給人喂藥。

墨離燼轉頭看向霍域锜,有些意外他會來到這裡,還和顧淩冬結為夫妻。

正想開口問,冷無弦來到他身邊。

“哥哥,是有些好奇嗎?我來告訴你,就别去找他們了。”

濃濃的醋味。

墨離燼卻沒有察覺到。

他欣然答應,給了他們水和藥丸,叮囑一些注意事項,完成好了,就和冷無弦到一旁去了。

霍域锜看着“遠走高飛”的兩人,道:“我這木頭兄弟,我都感受到醋味了,陳年老醋都沒這人味重。”

顧淩冬聽到這話,才勉強回頭看他一眼,贊同道:“沒錯,将軍追妻之路望不到盡頭,這鐵樹什麼時候開花。”

“佳弦你終于跟我說話了。”

“……滾一邊去。”

“滾到你心裡?”

“滾。”

另一邊,墨離燼他們來到樹蔭底下,吩咐他們讓病人乘涼。

看着把人放到樹蔭底下,放下心來。

他坐在草地上,拍了拍旁邊,讓冷無弦坐下來。

冷無弦看了他一眼,也坐下來了。

手臂難免會碰到,墨離燼自覺的往旁邊過去點。

卻被冷無弦一把抓住手腕,随後放下。

“哥哥,過來點也沒事。”

墨離燼沒動,等着冷無弦講。

他不知道,此時此刻他的樣子,就是眼睛亮晶晶,等着冷無弦講故事。

可愛到犯規。

冷無弦不動聲色往他那裡靠近了。

心裡早已心猿意馬。

“霍域锜是你的好友,想必你也猜的到,他這次是來渡劫的,還是渡情劫。”

“他有跟我說過,在上一個地方,我有遇到他,被他……當錯人了,那時候你還有來救我。”

“是嗎?上一個地方我沒記憶。”

“這也不會什麼大不了的,沒事,你講吧。”

“好的,哥哥。這是霍域锜渡的第二個劫,上一個是天劫,這次是情劫,他的渡劫之人,好巧不巧是顧淩冬,而顧淩冬也是要渡劫的,兩人一拍即合,就結為夫妻。當然,單純的隻有名義上的怎麼可能,所以,上天給他們自會安排愛恨情仇。隻不過現在還沒到那一步,我估計那兩人的性子,可能我們拿好東西時,他們就渡劫完成了。”

“确實,霍域锜是個悶葫蘆,有話不直說,心裡藏着。”

“就是如此,而顧淩冬又不在乎兒女情長,等到海枯石爛,他們都可能渡劫不成。”

“話是這樣說,但我覺得沒這麼誇張。”

“當然,這隻是一個虛無缥缈的想法,天時地利人和,他們何時擁有?”

“天時地利都有了,唯獨差了人和。”

“話已至此,不好說些什麼。所以,哥哥,什麼時候回去跟我回去喝藥?”

墨離燼一轉頭就對上了冷無弦含笑的眼睛,想起顧淩冬所說的,耳朵漫上紅色。

“……我乖乖回去喝藥就是了。”

“嗯,真乖。”

這時,顧淩冬對他們喊道:“喂!那邊的兩位!能不能過來幫個忙!幫我們一下!”

墨離燼聞言起身,馬上就過去了。

冷無弦也是一樣。

等人來了,顧淩冬道:“墨大夫,她喝不進去水怎麼辦?”

墨離燼有些奇怪,他畢竟也不是大夫,怎麼叫他大夫。

“怎麼叫我大夫?喝不進去嗎?藥喂進去了嗎?”

“因為你會治病,是的,喝不進去。”

墨離燼想了想,他沒帶喂水的工具,有些難辦。

“不然直接喂水過去吧?”

“這樣行嗎?姐姐會不會不接受?”

“目前看來,隻有這個方法可行了。”

“那水給我吧,我來喂。”

“行,把水給她吧。”

霍域锜心裡有些複雜,也有些難以察覺的吃醋。

他把水給顧淩冬,隻見顧淩冬含了一口水,先把藥放到嘴裡,然後喂水進去。

但是,顧淩冬顯然不會怎麼喂水,剛含住的水,就流出來了。

到頭來,水是喂進去了,但也流了不少出來。

等了一會兒,琴述思悠悠醒來。

“我剛剛是怎麼了?”

難道要說她接受不了事實關于自家妹妹成婚然後暈過去了?

這也不是不行。

所以,在顧淩冬告訴她這個消息時,琴述思眼裡還有着震驚。

“你是說,你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和一個來路不明的變态一起成婚了?”

“是的。”

霍域锜有些不服他為什麼是個變态,故意氣琴述思,在顧淩冬耳邊道:“娘子,跟你的姐姐說清楚吧。”

顧淩冬不知道他又怎麼了,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你!把手給我放下!”

霍域锜有些心虛的放下了。

顧淩冬沒管他,跟琴述思解釋去了。

墨離燼在一邊聽着,跟冷無弦說的差不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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