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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古國妖女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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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國後的墓,她說,

合弦突然開口了,道:“哦?你怎會知?”

琴述思自顧自道:“這有墓志銘,寫盡了繁華,國家,人生,性命,還有國後寫的,‘我願寫盡此生,許你落盡枯葉’…”

衆人默然不語,直到合弦開口,才不至于如此無語,合弦挑眉,道:“這位國後若是做位文臣,必流芳百世,文采斐然,可惜國後不可聽政,那身份可真委屈了她。”

琴述思突然道:“她要是想,也是可以做的到,可她不願…”

這話猶如知曉該事的人所說,讓人半信半疑。

墨離燼追問道:“你怎知她不願,墓志銘上說的嗎?嗯?”

向清愁在旁道:“嗯,是,在墓志銘上看到的。”

因為隻有他們兩人離得比較近,其他人隻能模糊看到一段文字,與她所講無異。戚無棄怕又觸碰機關,乖乖的不動站在原地,目前可以上前驗證真假的,隻有墨離燼與合弦。

墨離燼趁沒人注意看向合弦,用眼神說話,他問合弦,是否要去看。

那兩人實屬可疑,但不能懷疑太大,容易被看出來,所以隻好采取行動,合弦用行動回話,他一步一步走到墓碑那,抱臂站着,眼睛往下掃去,看了一會後,他道:“這位國後所寫的往事,無嚴重戰亂暴政,可這國主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才會被殺害。”

他說完看向墨離燼,堅定的眼神告訴他——是對的。

這疑問還沒被解答,原本墓殿裡的燭火滅了,化為黑暗。

戚無棄是帶着佳弦的,他冷靜下來,觀察四周,摸不透,看不到,他大聲喊着其他人,依次叫遍了,除了佳弦說話,其他人都不見了,當下最重要的是去光明處,那就是出去,他把佳弦放在小臂上坐着,佳弦的手則摟着他脖子,以防摔倒,

戚無棄到中心處,左手喚劍,他大喊一聲,“劍來!”

天空閃過雷電,一把靈光閃閃的劍沖進井裡,來到戚無棄腳前懸浮着,戚無棄利落地禦劍飛行,慢慢覆蓋全身的月光來襲,直至落地,戚無棄發現其他人還沒出來,亦或是消失在墓殿裡。

他隻能在這裡等,他們不用擔心,他能做的,就是等待,耐心等待,不會有不測的。

另一邊,墨離燼獨自往密道走出,合弦不知去哪裡了,又剩他一個人。

無邊無際的黑暗湧上來,他前行着,走的路彎彎繞繞,不知道下個轉角會是什麼,再一次的轉角,他繼續走着,正轉過去後要直行,撞到了一個胸膛,墨離燼輕揉撞到的額頭,看不清眼前人,他後退幾步,輕聲問道:“你是何人?”

那人輕笑一聲,似是無奈寵溺般,他使出火來,火光照映出臉,是笑吟吟的合弦,他道:“哥哥,是我,别怕。”

墨離燼原本的擔心一消而散,他驚喜道:“合弦?!你去哪裡了,有沒有事?”

合弦向墨離燼走去,道:“無事,路上遇到了小狀況,突然迷路了,差點找不到哥哥了。”

墨離燼還欲說話,他發現合弦用眼神示意,他輕瞟一眼,合弦示意的地方,有極小微弱的火光映在牆壁,他們一起走去,越來越近了,一轉身繼續走時,是兩個黑衣人,瞧身形應該是一男一女,一人靠牆而立,兩人一身黑衣和臉上的半覆面,而另一人則直直朝着他們的方向,抱臂而立,直直地看着他們,帶有審視與探究的目光。

墨離燼率先開口,道:“琴述思,向清愁,對嗎。”

合弦在他旁邊,上下掃視着黑衣人。過了一會,黑衣人的半覆面自行取下,面具之下,是真實臉面。

琴述思随手丢掉覆面,朝墨離燼走來,向清愁不動,直到琴述思走到墨離燼面前,才笑嘻嘻道:“诶呀,猜對啦,嘻嘻。”

果然如所說的“妖女”面貌相似,琴述思把臉湊近些,随後在耳邊說了幾句話,合弦這個視角看是琴述思在墨離燼耳邊低語,聽不清,等講完後,合弦冷臉把墨離燼拉去身後,避免利器受害,墨離燼也沒注意到合弦一瞬間的冷臉,而是在思索着話語。

琴述思一瞧這舉動,笑的漫不經心,慢慢往後退,

合弦道:“你們怎麼回事?”

琴述思答道:“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還要問什麼?”坦然自若地承認,合弦對此輕擡下巴向着向清愁的方向,這次輪到他回答了。

向清愁也同樣把覆面丢了,他玩弄着自己的手指,道:“我跟你想的差不多,隻不過我是被國主殘忍殺害九族的後人,惡有惡報罷了。”

作為局外者,對于這回答也是不清楚,所以,墨離燼道:“細說?”

向清愁很爽快地答應了,經過一番話,明白了。

原來,向清愁那一族在那個國家屬于比較有威望的,建國當初還是全憑族人幫忙才得以成功,被曆代國主親賜名譽,而到了最後一任國主時,卻被誅殺九族,全族上下,老老小小,男男女女,全被殺害了。而卻因為一句玩笑話而忌憚,然後以絕後患,向清愁是全族的希望,他們的冤魂不散,就代表真相未定,被追殺的同時還要去找真相,他必須做,這是他的使命。

後來,他遇到了琴述思,相同的想法讓兩人投緣,一場波濤洶湧的血浪,終會來的。那年,琴述思為權臣,向清愁為罪人。

他們相識于外地,琴述思去那做事,向清愁逃于此處。琴述思忙了一天,去街上逛了逛,偶遇一茶館,因店名有趣,駐足停留,莞爾一笑,腳步不再是繼續前行,而是傾向他處,踏入門檻,迎來新景。

琴述思落座後,一名侍女便上前端茶倒水,琴述思道謝後,一飲而盡。

這茶館如店名所說,閑情雅緻,忽然,一罵聲在這氛圍内格格不入,瞧去一看,疑似一訛人事件,被訛的青年破口大罵,絲毫不影響訛人的,衆人皆在看戲,有好笑,有嘲諷,有厭惡。

琴述思看得理清事情後終于看不下去了,她欲起身,一道身影比她更快些。

隻見一少年人來到那二人旁,低聲細語不知說了什麼,讓訛人的立馬放開逃離,讓青年驚恐萬分,感謝完後直接離開了,少年笑吟吟的。

究竟是何話,可令人如此。

好奇心作祟,琴述思起身,直直跟着少年,走了一段路後,少年有所察覺,在街市熱鬧的人群裡躲避,在少年向後看的最後一眼,琴述思轉身假裝買小攤裡的花,她覺得還在看,便付錢買了一束花,轉頭一看,卻不見了,她錯愕,四處尋找着,無果,随後隻能回去了,她低頭看着花,走着走着,被路人撞到了,桃花墜落,她也要倒下,但她下意識注意桃花,失神道:“我的桃花!”兩者都快落下。

突然,一隻手輕拉她的肩部以助力站定,而桃花也被另一隻手穩穩接住,那人笑道:“你的桃花?”

這話一出,琴述思才回過神。

主要是好奇心不能被滿足,有些失望,看着懷裡的花,難免會浮想翩翩。

琴述思定睛一看,發現此人正是那少年,欣喜萬分。

吸引住的不但有話語,還有别的。少年可能覺得有些唐突了,道歉了一番,随後把手中桃花歸還原主,琴述思道:“那個,你好,我是你剛剛在茶館裡旁邊的人,我看你對訛人的說了幾句話,我想知道說什麼,因為我覺得你看起來很好!”

她一眼認定,若是善用,此人必成大器。

少年莞爾,道:“你真的要聽?我怕傷了你的期望。”

堅定的眼神道出了答案,少年低頭,在琴述思的耳朵旁說話,了解一切後,琴述思覺得此人好頑皮啊,但這正是愛玩的年紀,獨屬于少年的頑皮。

後來兩人漸漸熟悉,成為朋友,但時光無情,幾個月的時光說沒就沒,琴述思也要離開了。

她離開前,對少年問道:“你要同我一起走嗎?我幫你謀差事,怎樣?”少年猶豫,那裡是他最恨最痛的地方,可終究還是要面對的,他答應了,一起前往那“地獄”。

等琴述思到達後,發現少年不知何時帶上的面具,可能是怕生。

她回宮複命,而把少年安排在自家院裡,讓他好生休息,她去去就回。

殿堂上,百官跪拜,一人坐在高台上,睥睨衆臣,正是國主,他随意穿着,不顯君主之樣。

琴述思規規矩矩的站着,在權力之海當中。

此次的奏事議政如昙花一現般,很快就下朝了,而琴述思被留下,國主斜靠椅背,在龍椅上姿态慵懶,不顧儀态,擺弄着手指,他不說話,琴述思也隻能這樣站着默然不語。

過了許久,國主才換了一副嘴臉,笑吟吟起身,道:“愛卿現如何?可喜歡?”

琴述思道:“臣榮幸之至,獲此榮譽,不敢言不喜。”

這是琴述思為臣後第一次與國主談話,算是單方面的。

國主道:“呦,生氣了?”這話讓人聽出來一種哄人的感覺,但并無此。

琴述思道:“臣并無。貿然問一句,喚臣何事。”

國主假裝聽不到前一句,道:“無事,孤想跟你聊天而已。”

琴述思道:“臣等候陛下命令。”言盡如此,她想快些告退。

國主也聽出來了,無奈道:“愛卿就這麼不想和孤聊天?”

琴述思沒回答。強留人也不好,他擺擺手,讓她告退,琴述思立馬退下了。

她回到院子裡,發現那少年不見了,留下一封告别書,看來那少年已離開了,隻能有緣再見了。

房屋也被少年打掃得不見灰塵,她收起來信封,注意到背面寫着名字——向清愁,估計是少年的名字。

她回屋換下臣服,穿上常服,去宮中找國後了。

皇宮中,□□,國後正在亭子裡賞花品茶,察覺身後有人,她轉身含笑,道:“述思,你來啦。快,來坐下,可别幹站着,我是找你來喝茶的。”

身後人是琴述思,她彎腰施禮,随後坐在皇後旁邊的椅凳上,她笑道:“國後,怎麼啦?真是請我喝茶嗎?我可記得不是這麼說的。”

國後輕瞪一眼,嫣然一笑,道:“你啊,就知道戲我,哼,我找你喝茶也不行了嘛?這麼介意啊。”

琴述思莞爾道:“不敢,不敢。你就說嘛,好讓我知道是怎樣一出戲。”

兩人相視一笑,端起茶杯垂眼喝下,随後國後一擡眼,婢女會意,轉身告退,取之而來的是一陣凄慘的叫聲,人被帶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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