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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直接告訴我呗,躲什麼?”看着準備起身的簡九忘,溫琦桉用胳膊以摟,笑着開口。
“顯得很笨。”毛被捋順,簡九忘哼哼唧唧的說。
在簡九忘的頰上落下一吻,她柔聲道:“怎麼可能,不管你什麼樣,我都愛你。”
作為一個從小出生在羞于表達愛的家庭的孩子,溫琦桉在過往總是沉浸在自己是否被愛的懷疑中。
直到後來,她感覺,自己應當是被愛着的,可是那段惶惶不可終日的時間留在了她的記憶裡。
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解決這個問題,如何去表達愛呢?沉默的家庭養不出耀眼的向日葵。
直到她遇見簡九忘,原來每一次的高興和喜歡,都是要用語言表達的,一定一定要告訴對方,讓對方感受到你因此而快樂。
她逐漸學習着向簡九忘表達自己的愛意,并且親眼看着自己的愛人越發愛笑活潑。
愛是要表達出來的,她逐漸深刻的意識到這個問題。
簡九忘聽着戀人說喜歡自己,腦子都迷糊了,一臉不值錢的樣子,把另一半臉頰,也湊過去。
“這邊也要。”她指着臉頰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
話音剛落,随之而來的便是又一個吻。
程孽看着心裡無端生出幾分羨慕。
她希望自己以後也有一個很好的愛人,不要像她一樣懦弱,善良勇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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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簡小姐有囤積癖這件事溫琦桉也是後知後覺,看着家裡亂七八糟的東西越來越多,把房間都塞滿了。
還能怎麼樣呢?自己的女朋友,慣着呗。
“你不能喝這個。”看着一臉垂涎地盯着程孽喝冰可樂的簡九忘,溫琦桉斬釘截鐵的說道。
她發現簡九忘對自己的身體信奉享樂主義,生理期想吃冰的,那就吃,疼?疼的時候再說吧。
再說,簡九忘自從戀愛後便瘋狂迷戀上了一切的情侶套裝,整天不是對着兩人明顯不對套的刷牙杯整天唉聲歎氣,就是哼哼唧唧地看着兩人款式面料天差地别的睡衣。
終于,在她第n次頭朝外橫躺在床上,皺着眉把兩雙風牛馬不相及的拖鞋擺整齊的時候溫琦桉妥協了。
“下周末去縣城一趟。”其實溫琦桉早有打算,山上冷的總司格外快,簡九忘又沒帶什麼厚衣服,早上起來,寒氣感覺在往骨子裡滲。
兩小隻高高興興。
簡九忘摟着程孽在空中轉圈圈。
跟第一次不一樣,這次的簡小九下山可是有名分了,是跟着愛人下山的。
她哼着小調站在衣櫃前選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