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浩自覺忽視掉他們兩之間的詭異氛圍，問：“你們是在說，林袁毅林叔叔嗎？”

申塗的目光還在林可臉上：“是。”

後面的話或許是安慰林可：“林叔叔應該早就查過了銘峰藥業集團的高層，按理說淩慕白也早被查完了，既然林叔叔這麼多年并沒有過針對淩慕白的動作，說明他是可信的，阿可……”

林可抽出手，道：“就我們，能抓住人嗎？”

“能，”申塗說，“那女人那時間定在周六下午五點，雖然很冒險，但我們想試一試。”

林可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林可拿出來一看，恰好是淩慕白的電話。

申塗和阿浩安靜下來，林可按下接聽：“喂。”

淩慕白帶着試探的聲音從話筒傳過來：“小可。”

林可“嗯”了一聲，對面沉默了一會，小心地問他：“後天上課嗎？”

後天，也就是周六，林可應：“不。”

“那我們……見一面？爸爸好久都沒見你了。”淩慕白的鼻子有點發酸。

林可停了好一會兒，才說：“嗯。”

“好好，小可，爸爸在憶江南，給你定了你喜歡的海鮮宴……”

“不用——”林可的聲音低了下來，“我早不喜歡海鮮了。”

自從淩爸和林母離婚，林可随林母搬出來後，就下意識地把以前的習慣都改了，口味也跟着改了不少。

“那……”淩慕白擦擦面前的照片，照片上的全家合照還展示着他曾經的幸福，“你喜歡吃……”

林可直接打斷他：“不用，不用定餐。”

半響後又補上一句話：“您能幫我一個忙嗎？”

申塗和阿浩在他邊上，一直聽着他講話：“我想請您幫我找個人。”

阿浩不可置信，剛想開口就被林可打斷了：“名字叫尹珍，一個女孩子，右臉上有一塊青色胎記。”

“你找她幹什麼？”淩慕白猛的一頓，“你女朋友？那你……”

林可有些頭疼，揉揉眉心：“不是。”

又繼續道：“我找她有點事情，能在周六之前找到她嗎？”

“我盡力吧。”淩慕白道，“林袁毅……你爸對你和你媽好嗎？”

林可扯了下嘴角：“很好。”

“那我放心了，對了，我看中一個東西，想送給你媽，到時候能幫忙轉交一下嗎？”

“你怎麼……”林可突然想到什麼，話鋒一轉，“不用了，我媽什麼都不缺。”

淩慕白有點可惜：“這個真的很适合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