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月見他不動,把手中捏着的條手臂收回來,在無精打采的手指骨節處聞了聞,誇贊道:“你好香啊。”
然後又是“吭哧”一口,牙尖嘴利地扣住關節,舔舐了上去。
瑤鈴女生氣道:“不準咬我!”
葉問月收回了牙齒,卻扣緊了手腕,順着指縫親親舔舔,磨蹭掌中握刀的厚繭,沒一會兒又試探着亮出牙齒,好像有把它們咬掉的意圖。
随後一路向手臂上去,一口比一口向上,一口比一口用力。
最後咬在肘上的那口讓瑤鈴女又忍不住制止道:“别咬我——”
要葉問月改是不好改的,瑤鈴女隻好坐起身來伸出另一隻手為它解圍,看着自己手上的斑斑咬痕,不禁歎了口氣。
葉問月看着她嘴唇上的咬痕,突然出聲道:“傳言說,瑤鈴女主人和藥玉閣樓的蘇掌事關系密切,現在他失蹤了,你就來我這裡投奔下家了嗎?”
瑤鈴女趁機反問道:“我可以不投奔你,那你有什麼好主意讓我找到蘇子說嗎?”
葉問月笑道:“如果我有的話,這幾日藥玉閣樓裡那麼多人來這裡,對我威逼利誘,為什麼還要藏着他呢?再者說,他有什麼好讓我抓的?你還是來投奔我吧。”
瑤鈴女心想要不是威逼利誘對他沒用何苦他深入敵營親自上陣。
“蘇子說身上,還帶着迷蝶,你如果把他弄死,就再也得不到它了。”
葉問月卻嘲諷道:“即便是有人想要它,可它對于我有何用?”
是啊,你這麼回答才更奇怪啊!你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或者說,瑤主人這幾日在我府内搜找,可摸到任何蛛絲馬迹?”
是啊!人怎麼就在你這裡消失了啊!關之後就把人悄聲餓着的不還是你們!
葉問月俯下身子,湊近瑤鈴女道:“反倒是你們,說徐林帶着人劫持蘇子說并囚在我府中,可有證據?”
瑤鈴女不好說出青梅,隻好說道:“當夜不僅徐林自報大名,我和閣樓一衆下屬還跟在他們身後,看到他們往這裡來了。”
看葉問月滿面猶疑,瑤鈴女又試探着問道:“徐林,你知道他是誰嗎?已經有人認出來了,徐館,徐千機,你或許對迷蝶沒有什麼想法,但并不是他們都如你一般。”
葉問月好整以暇道:“我可以答應你,扣下徐林,把這葉府好好地搜上一搜,不過,我總要有點報酬的。”
瑤鈴女猶疑道:“什麼報酬?”
葉問月一把扯掉瑤鈴女的腰帶,揚眉吐氣道:“美色橫陳在我眼前,哪有拒絕之道理!”
瑤鈴女大驚失色:“你不是說我和蘇子說關系密切?”
葉問月手指一撒,腰帶飄然而落:“無人在意。”
瑤鈴女雙手撈着衣襟沒敢放松:“你不是說囚禁蘇子說非你授意?”
葉問月扒拉着那雙手,卻見那雙手越撥越緊:“這句話我說了多日,也是無人在意。”
瑤鈴女雙手扯着衣襟把自己裹地緊緊的,卻不料是這葉問月圍魏救趙的伎倆,一時又被他撲倒,嘴唇被啃噬搓磨,難以生拉硬拽。
瑤鈴女每一次推搡換來的都是疼痛,後來索性躺平任他發難,所以當葉問月擡起頭後看到的就是自暴自棄眼神可怖的瑤鈴女。
“我如果把衣服掀開,那我們就放開身份打一架吧。”
憑身份瑤鈴女幹不過葉問月,憑身手那當然是葉問月打不過瑤鈴女。
葉問月本意也隻是不喜歡他們明闖暗訪軟硬兼施多次逼迫,為了不讓他們繼續下去索性給瑤鈴女搞出點陰影出來讓他們消停下來,沒想多做什麼。
而瑤鈴女想的卻是——
我藏這男兒身有何用,一起社死吧!
而自從葉問月放走瑤鈴女開始,兩人再見面,瑤鈴女總要隔他老遠。
謝蟬風再來探望時,指着瑤鈴女的面紗遲疑道:“這是……”瑤鈴女眼神犀利地看向葉問月。
謝蟬風又順其所指,問葉問月道:“那是……”
葉問月自從在那之後過了幾天的消停日子,心情舒爽道:“她啊,瑤鈴女主人的名氣甚大,不堪其擾,不堪其擾啊!”
瑤鈴女面無表情。
不堪其擾個鬼。
葉問月顯然對以徐林為首的那些人耿耿于懷,但瑤鈴女除了徐林指認不出其他人來,而青梅隻是因為瑤鈴女提起,她才想到葉府的徐林,劫持蘇子說那時到底是什麼場面,兩人都沒有見到。
在現場,也隻有簾後藏身的申翁,還有和那些人交過手的,并且前去追蹤下去的幾個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