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說毫不客氣,當即就撒了手。
瑤鈴女背下一空,慌的托在蘇子說下巴上的手馬上又給甩在他後頸。
兩人俱是在驚慌中對視,然後“砰”一聲蘇子說摔在瑤鈴女的身上,雙方表情瞬間從驚慌到疼痛中切換。
瑤鈴女最疼,肩胛骨抵着地面,胸腹被蘇子說家裡缺乏糧食似的尖的下巴戳了一下,呲牙咧嘴十分酸爽。
蘇子說的下巴也被瑤鈴女的肋骨硌了一下,直震得牙龈發麻,差點咬到舌頭。
蘇子說立馬爬起來扶着下巴說道:“抱歉,你……你有點沉,某托不住你。”
瑤鈴女不顧疼痛,一把将他右手手腕拽過,被這事态驚吓一般那隻手抖如篩糠,在瑤鈴女緊攥的手中無法掙脫,無助又可憐。
把寬松的袖子一直撸到肘窩,它就抖到肘窩,瑤鈴女摸着骨頭并沒有什麼損傷,隻是肌肉比較緊張,硬而緊繃,像是抗拒自己下一步還有什麼多餘的動作。
蘇子說反應過來之後也一直把撸在肘窩的袖子堅持往下捋,想要遮住裸露出的小臂,急急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瑤鈴女撇了他一眼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那男男授受就親了嗎?”
蘇子說頓了一下,猶豫說道:“應該,行。”
瑤鈴女說道:“我是男的!”
蘇子說立馬制止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瑤鈴女一手攥着他手腕,一手廢話不多說就要解自己脖頸上的扣子,蘇子說見此立即閉上雙眼,負隅頑抗頑冥不靈道:“你就算是脫光了某也是堅持原則的!”
瑤鈴女:“……”
趁着瑤鈴女放松力氣,蘇子說機不可失地趕緊抽回手腕,但因為手實在抖得厲害不好控制,瑤鈴女在他抽回的一瞬間,恍惚看到他手腕内側似有一條幾乎溶于蒼白顔色的白線短短橫在中間,因為剛剛他正好抓握住的原因,微微泛着一些紅潤。
“唉!你!”瑤鈴女想要提醒他。
“震得了震得了!”蘇子說把手用袖子藏好忙打斷他道,一臉無可奈何被磨的毫無耐心的模樣,“某在拍地闆時,用力太大,反力回打進手,手是被震抖的,一會兒就緩回來了。”
瑤鈴女還在判斷自己剛才所見是否真實,聽到這些便接着疑惑問道:“真的嗎?”
蘇子說信誓旦旦道:“千真萬确。”
瑤鈴女慢慢地收回還保持攥握姿勢的手掌,微微笑道:“既然蘇掌事沒事,那我就放心了。”
看着蘇子說又一次對自己樹立警惕心,瑤鈴女善解人意道:“如果掌事下一次想要打什麼東西什麼人,告訴我就可以了,你不必親自動手。”
蘇子說瞥了他一眼,似有疑問。
瑤鈴女同樣猶疑道:“蘇掌事你……餓了嗎?”
蘇子說面無表情地想道:要瑤鈴女罩着什麼的,那絕對是不靠譜的。
阿笙和手裡拖着的人短短對視一瞬,突然就把人撂開了。
那人動作麻利底盤很穩,站住沒有倒下并且還對阿笙亮了刀子。
蘇子說也不甘示弱,把手裡抓着的人反手就撂給了阿笙,邊喘着粗氣邊往回跑的喊道:“委屈仁兄先招待一下,某回去再找找!”
這都什麼事啊!
來情景回放一下——
瑤鈴女一行人從客棧歇好了再出城瞎溜達,瞎溜達什麼的瑤鈴女溜達慣了倒也沒什麼,主要是他還嘴賤說了一句:“蘇掌事跟我回玲珑谷裡吧,我包你好吃好喝還能左擁右抱,總比藥玉閣樓省心多了。”
蘇子說禮貌拒絕說道:“好的,容某想想。”
這兩句其實沒什麼奇怪的地方,但怪就怪在他們話音剛落就有幾個黑衣人突然悄無聲息地跳出來将他們團團圍住。
瑤鈴女阿笙蘇子說三人被他們吓得一個激靈,瑤鈴女回看着那些黑衣人不禁戳了一下蘇子說道:“這這是你的人嗎?”
“不是!”蘇子說理直氣壯道,“閣樓殺手和他們的衣着雖不易分辨,但料子是絕對不同的!”
媽呀,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一片黑咕隆咚的衣服裡分辨布料啊!
瑤鈴女不是很懂這些,他幹咳兩下打斷蘇子說想要為他分析布料的詳細過程,高聲問道:“各位英雄何故如此?我等可有哪裡得罪不當之處?”
黑衣人們很是冷酷的不跟他們廢話,兩撥分散開來對付瑤鈴女和阿笙,另一波抓着繩子就跑向了蘇子說。
瑤鈴女使勁朝蘇子說那邊靠攏,邊招架利器邊有些抓狂道:“合着他們是沖你來的!”
蘇子說躲在他背後十分無辜無害地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這些人是誰某也不是很清楚,但你身份本來就敏感,不好為某再造殺業徒添誤會,等一會兒煙霧起來時,你千萬記住要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