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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拯救,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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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軍的行軍速度不算快,光走出魔獸谷,就花了近一個月的時間。在這期間,沒有人開口說過一句話,基金從整個反抗軍上蔓延,就連毫無理智的魔獸都遠遠避開,黑色的眼睛中人影綽綽。

大概教會軍那裡也沒快到哪去。當他們走到荒原的中央時,他們“狹”路相逢。

約定俗成,毫無理由的,他們兵戈相向。

黑死牟就在他們之中穿行。隻是穿行。

鬼的速度比吹過的風還要快,瞬息之間就消失在了人海之中,哪怕是交戰的這些人都用魔法強化過了五感,還是難以捕捉到一閃而過的黑色殘影。

由蛛形魔族,韋伯雷迪(Webelady)編織的長袍本身就擁有着隐蔽的作用,也絕不會被他物勾纏,也是這次行動的保障。

他不能被發現。

在“開始”之前,他不能被發現。

大隐隐于市?差不多吧。

不能被“神”發現,被發現的話計劃會很難進行……

也多虧于此,黑死牟在不斷的穿行間,很直觀的感受到了戰況。

教會軍那邊派出來的先鋒,似乎都是新人,幾乎是在被一邊倒的被反抗軍壓制。

站在後方的軍官和法師畏畏縮縮的不敢前進,偶爾的輔助攻擊便是全部。

大概是些地位為尊貴,有些權勢的人吧。畢竟,與反抗軍的戰鬥,可以說是相當沒必要的。或許這樣的“戰争”能給他們帶來些好處?

無論如何,結局已經注定了。神之子會殺死所有的反抗之人。

400年來,隻有這麼個結局。

今天就要改寫這一切。

威廉再一次揮刀,又是一道生命逝去。

無辜嗎?這麼說的話,誰都一樣啊。

身邊都是隊友,可以暫時的喘口氣了。

為了更好的勝利,死亡是不可避免的。也早就做好了戰死的準備了。

但是有一點是不一樣的。要盡量活下去才行。威廉喘着粗氣,揮出“碎石”替隊友擋下幾道魔法傷害。

他們這一群人是為了近戰而生的,魔抗幾乎全部來自于身上的裝備。

這樣的戰鬥,對彼此都沒有意義……!

……不,不是憤怒的時候。

随着隊形的變化,威廉又一次沖上了陣前。

要冷靜,心要冷下來。

在在場的所有人當中,隻有他和黑死牟的關系最為親近。

也隻有他,有可能在那個時候,接近黑死牟。

如果黑死牟失敗了,神之子依然是神之子的話——

神之子,雖然被神賦予了“神性”,□□擁有了永恒,但本質上依然是人。

隻要是人,哪怕身體素質強的變态……

現在,唯一被證實有效的武器就在他的身上。

這一次必須要活下去!

……作為第二手準備。

這樣的戰鬥持續了多久呢?

就連身為鬼的黑死牟都有些許感到厭倦了。

不知疲倦的揮刀,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什麼都沒有。

并不是為了報答他人,也并非是為了精進自身,想要的或許是活下去,但是本就沒有這樣的選項——

從一開始就不踏足戰場?

這可不是“人”可以決定的呀。

不過,到現在。差不多可以說是結束了。

對于“聯系”這種存在的感知越來越強烈,身為雙生子,在出生之前就相互糾纏着“聯系”,存在本身就強大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

黑死牟感受到了,緣一——他的身軀離此地越來越近。

神之子本就應是高高在上的,但絕不是因為為神所操控。

隻需要等待他落下凡塵,等待他的刀上沾染鮮血,等待“神明”無法望見他的雙眼——

怎麼敢妄稱救贖呢?隻是想要撕開遮蔽光明的黑布罷了。

黑死牟深吸了一口氣。戰争已經開始了數個小時,相應的,黑死牟也交戰的雙方中,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穿行了數個小時。

沒有進行任何的補充,就算是鬼的身體也感到疲倦了。飛濺的血肉,一次又一次的勾起食欲,這感覺實在是煎熬。若是動作稍作遲緩以進食,會不會引發對方的警惕?黑死牟不能把計劃賭在對手的遲鈍上。

為了減少消耗已經屏蔽了聽覺,但是仍能從那些一閃而過的面孔上捕捉到怒吼,有的人流下了眼淚,有的人茫然無措,似乎從未料想過會見到這樣的場面。

天真。太天真了。黑死牟在心底默默的評價道。

然後他,繼續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作為一道無法被捕捉的影子,緩緩的向着“緣一”的方向靠近。

“神”平靜的看着。祂的子民,祂的戰士,并非是祂的子民與戰士的人們,一個一個的死去。

好吧,其實他已經很久沒有掌握過實權了。要不是有神之子這麼個存在,可以讓他和煩人溝通,國王和教皇估計早就把他抛到腦後了。

但這并不意味着,祂不樂意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一些政治手段罷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該結束這一場鬧劇了。

隻需要把那些作為敵人的人都殺死就好了。

這一次,大概會有所不同吧。那一天見到的那個六眼生物與零的聯系很強,這段時間仔細回憶了一下,以前應該是在零的意識空間裡見到過類似的象征物……

這麼想來,那位眼睛的自毀,說不定是納赫特的主意,為了讓他離開的更方便些什麼的……别以為祂不知道,納赫特實際上是不會為了讓自己的族群多活下去一點而行動的。

(為什麼沒打過為什麼沒打過為什麼沒打過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也就是,說他和納赫特這些應該存在着聯系,能夠被納赫特重視的話,加上這段時間的異動,他是“月亮”?

從另一個世界遠道而來,按理說異界之門在400多年前就已經被祂親自銷毀了呀?

留點謎團也挺好的,生活有點盼頭。

他,那個六眼生物應該不會錯過這一次的機會。

那麼,就在此,也順便将他一并消滅吧。

要是能引出納赫特,那就太好了。

最差的結果,也不是換一個“神之子”罷了。

那個活到了現在的神侍,還挺不錯的,再用用應該也不會壞。

啊,該下場了。

那什麼的,雖然祂一直覺得給招式起那麼多名字很沒用,不過姑且還是喊喊吧。

“陽華突,還有……灼骨炎陽。”

話音落下之時,由“神”掌控着的神之子的軀體已經閃現到了千裡之外混戰的雙方當中。不分敵我的攻擊使場上瞬間死傷慘重。

不用區分,因為那些人的生命并沒有多麼的貴重;即使有所區分,也不需要分的太細,反抗軍的作戰是有隊形的,基本上都是成堆聚集,找到那個點就好了。

其實吧,不關乎政治,“神”也不想留給背神者們太多的時間——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零的反抗太過劇烈,徹底壓制住他花費的時間太長。

不想被看到“難堪”的一面嗎?這麼想來,他莫非是臨初來乍到時提及的,那位“兄長”?

五感被封閉的感覺實在是難受……無論過了多少年,都還是習慣不了……

不過,出乎意料的好找呢,“月亮”。

……聯系?納赫特,你想利用他做什麼?

血腥味變得更加濃郁。“神”出場了。

黑死牟将自己與“神”的距離保持在他呼吸間能沖到的範圍内。生物的本能在發出警告,透過某種聯系,黑死牟能夠感受得到“神”的氣息,遠比上一次在森林中相見時要來的——濃郁。

如果說那一天在森林裡,“神”是操縱提線木偶的人,那麼此刻,他就是将意識徹底放置到了木偶中行動。

簡單點說就是,更加強大了。

……又如何呢?

在烈日紅鏡結束的空隙中,黑死牟猛地踏地,揮舞着虛哭神去沖了上去。

“我要怎麼才能救下緣一?”

“進入到他的精神空間去。”

“要怎麼做?”

“呼喚其名,破其骨肉,蒙蔽其目。”

“繼國緣一——!”

月之呼吸,一之型:暗月·宵之宮!

鬼刃向前滑出,速度快到已無法用肉眼捕捉它的蹤影,甚至連破空聲都要在它揮出許久才出現。

“神”原本正打算前往下一處反抗軍聚集的地方,驟然聽到了黑死牟的吼聲,一來似乎也并不清楚這個名字的含義,二來對黑死牟的聲音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反應倒是遲頓了一下。

不過,這并不妨礙祂辨認來者何人,以及知曉對方的來意。

幻日虹。

黑死牟遠比其他任何人,任何鬼都了解日之呼吸,僅僅憑借揮刀前的幾個動作,他就能認出這究竟是日之呼吸的哪一個招式。

幻日虹,也許對于其他的鬼來說,這是一個近乎無解的招式。但,對于黑死牟而言,要破解它很簡單。

幻日虹,本質上是利用極高的移速,使對手眼中出現滞留的殘影,進而産生誤判,動态視力越強的人越容易中招。

而這“視力”,很顯然,與通透世界無關。

屬于緣一的身軀一閃,與暗月·宵之宮擦肩而過。祂并不打算直接利用幻日虹進攻,在閃身來到黑死牟身後後,就立刻補上了日之呼吸·五之型:火車,似要将黑死牟一分為二。

祂的速度确實很快,一套小連擊輕車熟路,換做是全盛的無慘,此時多少也會受點擦傷。隻可惜,要怪,隻能怪黑死牟對緣一的身影實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到在那被分割成數萬的瞬間中,他依然可以準确的抓住那個身影,進而反擊。

“锵!”短兵相接,刀劍各橫于胸前,二“人”目光相接,額間距離不超過一掌。“神”手中的大劍發出陣陣嗡鳴,鬼刃上所有目出露出的鬼目都與其血肉的造主一同怒目而視。

這隻不過是短的不能再短的一瞬間。“神”順着劍身反沖的力道,讓本就滞空的身體向後、也就是向黑死牟的前方倒飛出去,身體早已順着肌肉記憶做好了落地卸力與下一次進攻的準備。

月之呼吸·十之型:穿面斬·葉隙殘月!黑死牟不打算為“神”留下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那張熟悉的臉上并沒有露出任何表情,看不出“神”對此有何感想。或許,這隻是因為他對這具身軀的掌控度還沒有高到可以讓他做出表情的地步。

肌肉瞬間收縮,緣一那位戰鬥而生的身軀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在空中扭轉,驚險又完美的躲過了那兩道巨大的月牙型斬擊,手中不斷揮舞的大劍擊碎或是擊飛了那些雜亂無章的細小的月牙。就這樣,落地時倒也是毫發無傷。

就是沒有使用呼吸法,呼吸的節奏稍微有點混亂。

“神”看起來是真的不太會使用呼吸法,費了幾息的功夫,才調整過來。黑死牟自然沒有錯過這個機會,一套月呼連招逼得對方連連躲閃。

若是緣一,定不會如此失态……

緣一怎麼會露出如此失态的一面!

望着那張屬于緣一的臉,黑死牟隻覺得心中怒火中燒。既然占領了緣一的身體,使用着他的招數,就請勤加鍛煉!

“你們長的很像。”當“神”調整好了呼吸的節奏,以圓舞對抗暗月·宵之宮的時候,祂突然開口說道。

“你們是兄弟嗎?雙胞胎?”“神”壓低身軀,随着黑死牟右臂的揮舞轉移到他右側被肩臂阻擋的死角,虛幻一招向後倒退,又揮出了一記“日之呼吸,九之型:斜陽轉身”,黑死牟也是迅速矮身躲避,同時用出了一式“月之呼吸,九之型:堕月·連面”。

“我讨厭雙胞胎。”又是一次迅速的閃避,“神”的聲音輕飄飄的落在了黑死牟的耳邊。那是緣一的聲音,聽起來卻和記憶中完全不同——最大的原因應該是那異界的語言,生澀的、古老沉重的腔調和輕巧的彈舌,無需學習就能理解的語言,由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說出都比從緣一口中述出要更加自然動聽,盡管“神”說話的語調要更加的抑揚頓挫具有吸引力。

無論如何,黑死牟就是感到不适。因為,隻有緣一是特别的。

“緣一。”黑死牟并沒有回應“神”,他鄭重的咬出了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音節。

月之呼吸·十四之型:兇變·天滿纖月!

在剛剛那短暫又漫長的幾分鐘中,黑死牟與“神”以跨越至數千裡之外,無需在意是否會(大面積的)誤傷反抗軍了。

“特别是,威廉隊長……”

……這是亞伯向黑死牟提出的私人請求。

也許還是需要在意的。

戰場上,教會軍的新兵們的表情從“救兵來了”“終于可以結束了”變為“神明保佑不要被誤傷”再到黑死牟與“神”交手後的“發生了什麼”的面面相觑,一張張年輕的臉上寫滿了茫然,在看到了附近的反抗軍時眼神中流露出不經意間對死亡的恐懼。

與之相對的,反抗軍們的眼神平靜,隻是有了幾分久戰之後的疲憊。威廉看着黑死牟離去的方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緣一的精神空間中。

那間三疊小屋此時以無法被看見,被完全籠罩在了那日的光輝中。

緣一徒勞的拍了拍小屋的牆壁,無法得到任何來着外界的回應。

“神”這一次把他屏蔽的徹底。

兄長大人千萬不要出什麼事。繼國緣一強壓下心中極度的不安感,一遍遍在心底祈禱着。

他能夠感受得到,這幾個月來“神”除了日常發癫在他的精神世界裡大鬧特鬧外,絕對還謀劃了什麼。

在那次與兄長大人的短暫見面後,幾乎也可以說是一年一度的,代表“神”的那輪日的絕對的沸騰——表面上的,與絕對的冷寂——内在的,緣一在困與自己的精神空間百餘年後才逐步感受到的,那種參雜了恨,煩躁,無奈,悲傷,和更多更多的不知道是否可以被稱為情感的漠然,冰冷。

總之,緣一覺得“神”心中有鬼——他現在的狀态就是證明——而且,極有可能是針對兄長大人的,這是緣一萬萬無法忍受的。

“如果你要對兄長大人出手……”緣一知道,“神”此時應該忙于屠宰,無空搭理他——也有可能是把緣一屏蔽開了。

“我一定……”緣一知道,他早就沒有了什麼可以被稱為底牌的東西了。但是,為了兄長大人,哪怕沒有任何意義……

“我會和你同歸于盡的。哪怕最後隻有我會死去。”

緣一已經以幼年的形态存在很久了,久到他以為這就是他此後唯一的樣貌了。

可是現在,他突然覺得自己在長大。

“緣一。”

兄長的呼喚似乎在耳邊響起。

長大,快點長大吧,快點強大吧——

緣一,想要保護兄長大人。

“那是他的名字嗎?”

“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他的名字,所以我叫他“零”。”

“你是他腦海中的……“兄長大人(别扭的日語)”嗎?”

從某一刻開始,“神”一直在絮絮叨叨的,似乎把精力放到了戰鬥以外的地方,一開始甚至因此挂了彩。

但在那之後,黑死牟漸漸的感受到了吃力。

也許有饑餓的一份功勞,更多的應該是來自于“緣一”——400年前,他們日複一日切磋的肌肉記憶似乎在這日呼與月呼的對抗中覺醒了。

“神”與一開始相比,對日之呼吸的理解發生了突飛猛進的變化——黑死牟第一次猛然發現,日之呼吸的前後式是可以如此流暢的連在一起——從前,隻是覺得這是緣一強大,可以在瞬間切招,原來是日之呼吸從創造之初就有所準備……

這不是更厲害了嗎?緣一!

月之呼吸,從一開始就輸了啊……

“你居然還在走神嗎?”“神”露出了一個極其無語的表情。

“我以為我們在生死決鬥呢。”

居然用緣一的臉做這種表情,可惡……好羨慕他可以使用日之呼吸……不對!

黑死牟一直和“神”打得有來有回,一開始是因為黑死牟有意引開“神”,攻擊中有意的流出了幾絲空隙,那麼現在?

“我期待很久了的說……終于到了……”

黑死牟眼神一凝,不知何時起,流動在空中的能量在他的感受中有了實質。

而現在,在周身規律的排布着的?

“傳送陣……真是個好發明啊……(手下們)用來偷懶的時候除外。”

光華一閃,黑死牟和“神之子”消失在了原地。

遠遠追随的威廉拿着“鐵棒”确認位置,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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