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舊卻一把把她抱了起來,她腿隻能挂在陳舊的腰上,眼神疑惑地看着他,那表情就是問他你要幹嘛。
他嘴角上揚,“好學生,翹一節課,沒什麼的。”
說完又緊緊吻着她,舔舐她的嘴唇,江知年感覺他像個大金毛一樣,整個人都變得毛絨絨的,隻能輕輕說,“就這一次。”
陳舊還是抱着她親,她扭動着想下去,又發現他的不對勁,他看了陳舊一眼,陳舊隻是戲谑的笑,
“年年,幫我一次。”
江知年腦子都宕機,幫?怎麼幫,陳舊把她放到桌子上,也顧不上别的了,她想轉身,又被陳舊摁了過來,她閉着眼不敢看,陳舊靠在她耳邊呼氣,
“就當這是你給我的補償。”
說完還輕咬着她的耳朵,他上次就發現了,江知年的耳朵很敏感。
江知年受不了他這樣,她整個人都燙了,甕聲甕氣地說着怎麼幫,陳舊拉過她的手。
“年年,你幫幫我。”
江知年整個人雞皮疙瘩都上來了,手心也越來越燙,陳舊卻向前一步,離她更近,俯身親向她,動作卻比剛剛急切。
江知年悄悄睜開眼,對上陳舊黝黑的眼眸,眼裡盡是情潮,沒忍住瞟了一眼,看到那場景,她隻感覺自己要原地爆炸。
陳舊看着她的臉,飛紅的耳尖,緊咬的嘴唇,想看又不敢看的那個蠢蠢欲動的樣子,腦子裡出現一些低劣的想法。
或許是被自己這惡劣的想法刺激,他也愈發激動,緊緊摟着她親吻。
上課鈴已經響了,江知年有些害怕,擡頭對上陳舊的眼,怯怯喊了一聲,“三哥,”眼裡滿是祈求。
陳舊被這一聲三哥刺激到,草草結束。
直到下午放學回家,江知年都沒和他說一句話,臉頰還是紅紅的,就是不正眼看她。
出教室的時候喬之琦問她,“知年,怎麼剛剛第二節課沒在。”
江知年一想到那節課臉就更燙,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說,陳舊站到她身邊,
“我有點不舒服,我們那會去醫務室了。”
喬之琦也不疑有他,幾人說着拜拜就各走各的了,隻有李乾還站在那看着他們兩。
他感覺這兩人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