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家以後,江知年的臉還是熱的。
雖然後面陳舊沒有做什麼,隻是抱着她耳鬓厮磨纏吻,但結合他後面說的那些話,她隻覺得評價陳舊是大尾巴狼這個詞,完全沒錯。
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嚴月剛好到她房間門口,給她拿了一些醒目的茶包。
“年年,下次别學到這麼晚。”
江知年心虛的很,揉着頭發說知道了,嚴月叮囑完她早點睡就要出門,她叫住了嚴月。
面帶糾結的開口,“媽媽,如果我想去國外讀大學,你會支持嗎?”
嚴月聽到她說這個,笑意盈盈地坐到床邊拉起她的手,“媽媽當然支持你。”
江知年卻有點難為情,“可是,留學的費用不低,我不想給陳叔叔添麻煩。”
出國留學固然好,可花費不是一點點錢,她現在享受着陳士明給她帶來的一切,已經過的比太多人都滋潤。
嚴月知道她的顧慮,語重心長的對她說,“年年,你陳叔叔他這麼多年對我們的好,你是看得到的。”
歎了一口氣接着說,“你陳叔叔,早就把你當親女兒了,之前他也問過你留學的事,你隻說沒想法,現在既然有了想法,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嚴月所言非虛,陳士明不止一次說過,江知年就是他女兒,對陳家人,外面的人,他一直都這麼說。
年少時那些以為被抛棄的痛,其實也在漸漸痊愈。
江知年眼裡含着淚,抱住了嚴月,“謝謝媽媽。”
*
後面一個學期江知年異常努力,不會做的題她要拉着陳舊給她講兩遍,直到完全掌握。
下課時間也不再理陳舊要約她去鋼琴教室,一頭紮進學海,認真程度讓喬之琦她們看了都咂舌。
她想的是,高二得把這些知識都掌握,後面還得準備語言考試那些,都堆到高三就太痛苦了
可陳舊已經被她冷落在一邊,每天像個怨婦一樣看她,關于學習的問題她倒是很積極,他一說想去文遠樓,江知年就不說話。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兩個月,期中考的時候江知年考到了全班前十,也是不枉她的廢寝忘食,下課之後她和陳舊炫耀着,陳舊卻趁沒人看見的空擋,把她拉去了文遠樓。
等被他拉到鋼琴教室,陳舊二話不說就直接吻了上來,然後又把她一把抱到旁邊的桌子上,禁锢在自己胸前用力親吻。
江知年也被他吻的暈暈乎乎,想讓他歇一會,手剛擡起就被陳舊緊緊抓住,眼看上課鈴響了,江知年扭頭讓他趕緊停下。
陳舊也緩了下來,緊緊盯着她,“我被你打入冷宮。”
江知年被他這說法氣笑,說着回去上課了,就要從桌子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