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凜看着他熟睡的臉,想起夢裡媽媽說的“把陽陽托付給你了”,突然覺得肩上的重量無比真實。他低頭吻了吻何陽的發頂,指尖梳理着他柔軟的黑發,輕聲說:“放心,我會的。”
【清晨六點鈴蘭低語】
何陽再次醒來時,枕邊放着朵新鮮的鈴蘭花,花瓣上還沾着露水。他拿起花,看見宋凜坐在書桌前,晨光勾勒出他的側臉,銀漸層貓耳在光線下泛着微光,面前攤開的紙上,畫着夢裡的鈴蘭花海,還有兩個牽手的少年。
“哥,”他輕聲喊,黑貓耳因夢境的餘溫而輕輕顫動。宋凜回頭,指了指床頭櫃上的玻璃杯:“溫牛奶,加了蜂蜜。”何陽喝着牛奶,看着紙上的畫,突然問:“哥,你說媽媽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們?”
宋凜放下筆,走到床邊,替他掖好被角:“嗯,在鈴蘭花海那邊。”何陽看着他認真的樣子,突然覺得心裡的空缺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他知道,媽媽的托付,宋凜的守護,還有那場奇妙的同頻夢境,都是命運給予他的,最溫柔的補償。
【絨毛早餐未說出口的話】
林小滿看着何陽眼下的青黑,橘貓耳緊張地抖了抖:“何陽你昨晚沒睡好?黑眼圈比熊貓還重!”陳墨默默遞過熱牛奶,鏡頭對準他手裡的鈴蘭花:“(早上在花園看到的,學神摘的)。”
何陽看着宋凜若無其事地剝雞蛋,銀漸層貓耳尖卻泛着薄紅。他想起夢裡媽媽的笑容,突然覺得沒必要把夢境告訴别人——那是屬于他和宋凜的秘密,是媽媽跨越時空的托付,也是他們之間無法言說的羁絆。
“沒事,”他搖搖頭,咬了口宋凜剝好的雞蛋,“就是做了個很長的夢。”宋凜在桌下輕輕握了握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畫了個小小的“安”字。何陽看着他,突然笑了,黑貓耳晃得像撥浪鼓。
【午後教室同頻的心跳】
物理課上,何陽盯着黑闆上的電路圖,突然想起夢裡媽媽說的“陽陽最怕電磁感應”。他下意識看向宋凜,發現銀漸層少年也正看着他,眼神裡帶着了然的溫柔——他們都記得夢裡的每一個細節,記得媽媽的每一句囑托。
下課後,沈硯周湊過來,北極狐眼裡滿是好奇:“宋凜,你今早是不是去鈴蘭花圃了?我看到管理員追着你跑。”宋凜沒說話,何陽卻看見他腕間的鈴铛繩上,還沾着一點新鮮的泥土。
“哥,”放學路上,何陽終于忍不住開口,“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媽媽?”宋凜停下腳步,轉頭看他,銀漸層貓瞳裡映着夕陽的光:“嗯,見過一面。”他頓了頓,從錢包裡拿出張泛黃的照片——上面是年輕的媽媽抱着五歲的何陽,身後站着個 shy 的銀漸層少年,正是十二歲的宋凜。
何陽看着照片,眼淚再次掉了下來。原來他們的相遇,不是偶然,而是媽媽早已安排好的重逢。他想起夢裡媽媽看向宋凜的眼神,那是一種全然的信任與托付,就像此刻他看向宋凜時,心裡充滿的安心與依賴。
“哥,”他撲進宋凜懷裡,聲音哽咽,“謝謝你。”宋凜緊緊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發頂,輕聲說:“傻瓜,該說謝謝的是我。”
【深夜卧室星辰為證】
何陽躺在床上,手裡攥着那朵鈴蘭花,黑貓耳輕輕貼着宋凜的胸口,聽着他沉穩的心跳聲。“哥,”他小聲說,“以後我們每年都去看媽媽吧?”宋凜撫摸着他的頭發,指尖劃過他耳後的絨毛:“好,帶她最喜歡的鈴蘭花。”
“還要告訴她,”何陽擡起頭,黑貓瞳裡映着夜燈的光,“我現在胃不疼了,有按時吃飯,還有……”他頓了頓,臉頰泛紅,“有好好被你照顧。”宋凜低笑出聲,吻了吻他的鼻尖:“嗯,她都知道。”
絨毛夜風吹過,鈴蘭花的香氣彌漫在房間裡。何陽看着宋凜腕間的鈴铛,又看看自己手上的黑貓手鍊,突然覺得,那場同頻的夢境,是媽媽留給他們的禮物,讓他知道,即使在另一個世界,她也在默默守護着他,并且把他托付給了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信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