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絨毛晨光穿透窗簾時，何陽的手機在床頭櫃上瘋狂震動，林小滿的炸毛語音穿透屏幕：“何陽！快查成績！年級排名出來了！”黑貓少年揉着眼睛坐起，身旁的宋凜已經穿戴整齊，銀漸層貓耳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指尖無意識摩挲着腕間的鈴铛。

“哥，你緊張嗎？”何陽解鎖手機的手有些發抖，黑貓耳因焦慮而輕輕顫動。宋凜替他理順翹起的頭發，聲音平靜：“不緊張。”但何陽看見他快速滑動鼠标的指尖，洩露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絨毛中學官網成績查詢頁面】

何陽深吸一口氣，輸入考号時，尾巴尖緊張地卷住宋凜的手腕。屏幕加載的幾秒裡，他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混着林小滿在群裡刷屏的消息：“學神貓糖給我沖！穩坐一二名！”

“出來了！”何陽盯着屏幕，黑貓瞳裡映着刺眼的白光。宋凜的名字赫然排在榜首，總分比第二名高出整整二十分。“哥！你又是第一！”他興奮地晃着宋凜的手，尾巴卷得更緊了。

“嗯。”宋凜的回應依舊簡潔，但何陽看見他耳尖泛起的薄紅，和唇角不易察覺的弧度。他往下滑動屏幕，自己的名字穩穩地排在第二，比上次月考進步了五分。“哥你看！我第二！”

絨毛卧室裡瞬間充滿了林小滿的語音轟炸：“卧槽！學神貓糖鎖死一二名！王胖子說要賭十包絨毛辣條你們是故意的！”陳墨發來賀電：“（已截圖存檔，建議裱起來）。”沈硯周則冷靜地分析：“學神數學滿分，何陽英語進步最大。”

“哥，你的數學又滿分啊？”何陽看着成績單上的數字，眼裡滿是崇拜。宋凜點頭，指腹擦過他腕間的手鍊：“你的英語作文，進步很大。”他想起何陽熬夜背單詞的樣子，黑貓耳耷拉着，卻倔強地不肯睡去。

絨毛早餐桌上，何雯看着成績單笑得合不攏嘴：“小凜真棒，陽陽也進步了！晚上做你們最愛吃的絨毛可樂雞翅！”宋凜的父親難得地放下報紙：“嗯，繼續努力。”何陽偷偷看宋凜，發現他正專注地給自己剝雞蛋，銀漸層貓眼裡漾着溫柔的笑意。

“學神！小貓！出來挨誇！”林小滿的炸毛聲穿透門鈴，橘貓少女舉着絨毛錦旗沖進來，上面寫着“絨毛雙神，一統年級”。陳墨跟在後面，相機對準兩人交握的手。宋凜無奈地搖頭，何陽卻笑得黑貓耳都在抖。

【絨毛奶茶店午後】

王胖子捧着絨毛奶蓋茶，熊貓眼裡滿是崇拜：“學神！求輔導！下次我也要進年級前一百！”李雪遞過筆記本：“何陽你英語怎麼學的？作文模闆分享一下呗！”

宋凜替何陽擋開遞過來的本子，聲音平靜：“他需要休息。”何陽看着他維護自己的樣子，突然想起備考期間，宋凜每天給他整理的錯題本，每道題旁邊都有詳細的解析，偶爾還會畫隻黑貓笑臉。

“學神你也太護着小貓了吧！”林小滿啃着絨毛餅幹，橘貓尾巴掃過陳墨的相機包。陳墨小聲說：“（學神的錯題本，我見過，全手寫彩筆标注）。”何陽的臉瞬間爆紅，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錯題本時，發現裡面夾着張便簽：“小貓加油，哥在。”

“其實……”何陽放下奶茶，聲音有些發顫，“我能進步，都是因為哥幫我。”他想起那些深夜裡，宋凜陪他刷題的場景，銀漸層少年的指尖劃過書本，聲音溫柔地講解着晦澀的公式，而自己的尾巴，總會不經意地卷住他的手腕。

宋凜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畫小貓：“是你自己努力。”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手鍊與鈴铛輕輕碰撞，發出細碎的聲響。林小滿看着這場面，突然感慨：“果然學霸的愛情就是不一樣，連進步都是成對的。”

【絨毛圖書館傍晚】

何陽趴在桌上看宋凜整理競賽資料，黑貓耳随着翻書的節奏輕輕晃動。“哥，你明年要參加國際賽嗎？”他指着資料封面上的英文，眼裡滿是擔憂。宋凜停下筆，指腹擦過他的臉頰：“嗯，但不會離開你太久。”

“哦……”何陽低下頭，尾巴尖在桌下輕輕掃着地面。宋凜放下筆，捧起他的臉：“怎麼了？”“沒什麼……”何陽避開他的視線，“就是覺得，哥你太厲害了，我怕……”

“怕什麼？”宋凜的聲音溫柔，銀漸層貓眼裡滿是認真。“怕自己跟不上你的腳步……”何陽的聲音越來越小，黑貓耳因不安而耷拉着。宋凜沉默片刻，突然笑了：“小貓，你知道嗎？你每次進步，我都比拿第一還開心。”

何陽猛地擡頭，看見宋凜眼裡的真誠。“真的？”“嗯，”宋凜點頭，吻落在他發頂，“你的每一分進步，都讓我覺得，我們在朝着同一個方向努力。”

絨毛夕陽透過書架縫隙，在地闆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何陽看着宋凜近在咫尺的臉，突然覺得，所謂學神的光環，遠不及此刻他眼中的溫柔耀眼。他想起自己剛轉學時的自卑，想起第一次考試不及格時的沮喪，是宋凜一次次耐心的輔導，讓他慢慢找回了自信。

“哥，”他突然開口，“下次考試，我想超過你。”宋凜挑眉，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好，我等你。”何陽看着他鼓勵的眼神，黑貓耳重新豎了起來，尾巴卷住他的手腕，用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