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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午夜驚夢:碎裂的絨毛過往與枕邊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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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絨毛心理咨詢室,何陽看着眼前穿着白大褂的絨毛醫生,黑貓耳緊張地貼在頭皮上。宋凜握住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畫小貓:“張醫生是處理家暴創傷的專家。”

咨詢過程漫長而艱難。當張醫生拿出家暴相關的絨毛繪本時,何陽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宋凜始終握着他的手,在他發抖時輕輕拍着後背。結束時,張醫生遞給他顆絨毛糖:“何陽同學,創傷不是污點,是需要被看見的傷口。”

走出咨詢室,何陽看着掌心的絨毛糖,突然問:“哥,你怎麼知道……”宋凜揉了揉他的頭發:“十二歲你總在噩夢裡喊‘别打媽媽’,我就知道了。”少年的語氣平靜,何陽卻想起這十年裡,宋凜從未追問過他的過去,隻是默默替他擋住所有陰影。

下午的絨毛巷口,何陽看着宋凜停在一家絨毛首飾店前。“哥,來這兒幹嘛?”宋凜推門而入,指着櫃台裡的銀質手鍊:“選個禮物。”何陽湊近,看見手鍊上刻着細小的黑貓與銀漸層貓圖案,中間是行絨毛小字:“永遠在一起”。

“哥,這是……”宋凜替他戴上手鍊,指尖在他腕間輕輕摩挲:“十二歲沒能給你安全感,現在補上。”陽光透過櫥窗灑進來,手鍊與表鍊碰撞出清脆聲響,像極了絨毛歲月裡,那些被治愈的瞬間。

回家的路上,何陽看着手腕的新手鍊,突然說:“哥,我想把夢裡的事……寫下來。”宋凜點頭,指腹擦過他手背:“好,寫完給我看。”

深夜的絨毛書房,何陽坐在台燈下,筆尖在稿紙上顫抖。他寫下十二歲的雨夜、媽媽的哭泣、姐姐的尖叫,寫下夢裡那些傷人的話語,最後落在宋凜舉着藍傘的畫面上。“原來,”他在結尾寫道,“光從來沒有離開過。”

宋凜端着熱牛奶進來時,看見稿紙上的字迹漸漸清晰。他沒有打擾,隻是将牛奶放在桌邊,輕輕帶上了門。絨毛夜靜谧,何陽看着窗外的星光,想起張醫生的話:“傷口被看見,就開始愈合了。”

這晚,何陽睡得格外安穩。他夢見自己站在絨毛森林裡,螢火蟲停在宋凜的銀漸層貓耳上,姐姐的身影在遠處模糊,再也說不出傷人的話。宋凜牽着他的手,手腕鈴铛與新手鍊碰撞,奏出溫柔的旋律。

清晨醒來,何陽摸了摸手腕的手鍊,又看了看宋凜熟睡的臉。少年的銀漸層貓耳輕輕顫動,嘴角帶着淺淡的笑意。他想起昨夜稿紙上的最後一句:“哥,謝謝你把我從夢裡撈出來。”

絨毛日曆翻到新的一頁,何陽将寫滿心事的稿紙折成紙飛機,扔出窗外。它乘着絨毛風,掠過宋凜種在窗下的黑貓草,最終落在鋪滿陽光的草坪上。

而宋凜在他身後醒來,看着少年陽光下的背影,眼底漾起溫柔。他知道,治愈的過程漫長,但隻要他們在一起,那些過往的裂痕,終将被絨毛時光裡的愛,一一填滿。

清晨六點的絨毛鬧鐘還未響起,何陽就被手腕手鍊與宋凜鈴铛的碰撞聲喚醒。少年正替他掖被角,銀漸層貓耳在晨光中泛着微光,昨夜整理的競賽筆記攤在床頭櫃,扉頁用紅筆寫着“何陽專屬”。

“醒了?”宋凜低頭吻他額頭,指尖擦過他腕間新手鍊,“昨晚睡得好嗎?”何陽點頭,黑貓耳蹭着對方掌心,突然想起夢裡螢火蟲落在宋凜發梢的畫面。他拽着少年衣角晃了晃:“哥,今天我們去約會吧。”

宋凜動作頓住,耳尖泛起薄紅:“好,想去哪?”何陽從枕頭下摸出絨毛地圖,指着标記的熒光圓點:“絨毛水族館、星空咖啡館,還有……”他突然紅了臉,“你十二歲說要帶我去的絨毛摩天輪。”

絨毛早餐桌上,何雯看着兒子塞滿草莓可頌的嘴,又看看宋凜手腕多出來的銀手鍊,笑着搖頭:“小凜,陽陽昨晚又踢被子了吧?”宋凜替何陽擦掉嘴角的奶油,聲音溫柔:“嗯,踢到淩晨三點。”

上午九點的絨毛水族館,何陽趴在玻璃上看熱帶魚,黑貓耳随魚群擺動。宋凜站在他身後,指尖在他後腰輕輕按揉——那裡曾因噩夢蜷曲整夜。“哥你看!”少年突然指着條黑白相間的魚,“像我們的貓耳!”

林小滿的消息突然彈出群聊:“學神貓居然去約會了?!陳墨快拍!”陳墨回複:“(發送何陽摸白鲸的照片)小貓笑出小虎牙了!”宋凜看着手機屏幕低笑,何陽湊過來時,他迅速切換到絨毛天氣APP:“下午可能下雨,摩天輪還去嗎?”

“去!”何陽拽着他走向水母區,黑貓瞳映着熒光藍的光斑,“十二歲你說過,摩天輪升到最高點時許願會成真。”宋凜想起那年在巷口,何陽抱着流浪貓,奶聲奶氣說“想和哥哥永遠在一起”,喉結滾動着應:“嗯,去。”

正午的星空咖啡館,何陽盯着菜單上的“黑貓奶昔”發呆。宋凜替他點了無咖啡因的絨毛可可,又默默撤走桌角的薄荷糖——那是他噩夢後最抗拒的味道。“哥,”少年突然開口,“你還記得十二歲我偷喝你的咖啡嗎?”

“記得,”宋凜笑了笑,指腹擦過他手背,“你吐了一晚上,最後抱着我的絨毛熊說‘哥哥的味道像可可’。”何陽的臉瞬間爆紅,尾巴尖在桌下卷住對方手腕晃了晃。陳墨的相機突然從鄰桌探出來,拍下兩人交握的手,配文“學神貓糖甜度超标”。

下午三點的絨毛摩天輪下,何陽仰頭看着緩緩轉動的座艙,黑貓耳因期待而豎成天線。宋凜買好票,突然從口袋裡掏出絨毛雨衣:“怕你淋濕。”少年展開雨衣時,何陽看見内側繡着銀漸層貓與黑貓的圖案,角落還有行小字:“何陽十二歲留念”。

“哥,這是……”宋凜替他穿好雨衣,指尖在他領口輕輕扣上:“十二歲你說想要會發光的雨衣,我畫了設計圖給絨毛店老闆。”雨滴突然落下,打在雨衣上發出沙沙聲,何陽看着宋凜被淋濕的發梢,突然踮腳吻去他眉骨的水珠。

座艙升到最高點時,城市的絨毛燈火在雨幕中閃爍。何陽趴在玻璃上,尾巴卷着宋凜的手腕:“哥,快許願!”少年閉眼時,聽見何陽小聲念着:“希望哥哥永遠不做噩夢,永遠和我在一起。”

“許了什麼?”宋凜睜眼,指尖替他擦掉雨衣上的水霧。何陽搖頭,黑貓瞳裡映着萬家燈火:“說出來就不靈了。”但宋凜知道,他的小貓永遠在把最好的願望留給自己。

傍晚的絨毛步行街,何陽拽着宋凜沖進抓娃娃店。他盯着玻璃櫃裡的銀漸層貓玩偶,黑貓耳抖得像小旗子。宋凜換好遊戲币,将操縱杆遞給他:“試試?”何陽連抓三次落空,氣得直拍玻璃,尾巴尖焦躁地掃着地面。

“我來。”宋凜俯身,手腕鈴铛随着動作輕響。他精準定位,爪子落下時穩穩抓住玩偶。何陽接過玩偶,發現它脖子上挂着枚絨毛鈴铛——和宋凜手腕的那隻一模一樣。“哥,這是……”

“店裡特制的情侶款。”宋凜揉了揉他的頭發,“拿着。”絨毛燈光下,少年的耳尖泛着微紅,何陽突然想起夢裡自己摔碎的鈴铛,鼻尖猛地發酸。他把玩偶緊緊抱在懷裡,黑貓耳蹭着它的絨毛。

深夜的絨毛巷口,何陽看着宋凜手腕的鈴铛在雨幕中閃光。“哥,”他突然停下腳步,“今天謝謝你。”宋凜回頭,雨水順着下颌線滑落:“謝什麼?”

“謝你……”何陽攥緊手裡的玩偶,“謝你記得我所有的話,謝你沒讓我留在夢裡。”宋凜沉默着将人攬進懷裡,雨衣下的溫度驅散了所有寒意。他聽見何陽在他肩窩小聲說:“哥,我好像不那麼怕了。”

“嗯,”宋凜應着,掌心覆在他後腰舊傷處,“有我在。”

回到家時,何雯遞來兩杯熱可可:“淋濕了吧?快去洗澡。”何陽抱着銀漸層貓玩偶往樓上跑,尾巴尖開心地晃着。宋凜看着他的背影,從口袋裡掏出張絨毛卡片——那是摩天輪許願時,他偷偷寫下的願望:“願我的小貓,永遠被愛包裹。”

浴室的水聲停止時,何陽穿着黑貓睡衣出來,看見宋凜坐在書桌前,正在整理他白天寫的夢境稿紙。“哥,你看了?”少年緊張地攥住玩偶,宋凜卻指了指稿紙空白處:“這裡可以加段螢火蟲的描寫。”

何陽湊近,看見宋凜用藍筆在結尾畫了隻銀漸層貓,正用尾巴圈住發抖的黑貓,旁邊寫着:“光會穿過所有裂縫。”他的心髒猛地一暖,尾巴卷住宋凜的腰側:“哥,你真好。”

宋凜放下筆,将人抱坐在腿上,指尖在他後頸輕輕按揉:“知道嗎?十二歲在巷口撿到你那天,我也許了個願。”何陽擡頭看他,黑貓瞳裡滿是好奇。宋凜低頭吻他唇角,聲音溫柔:“願我的小貓,永遠不再流淚。”

絨毛夜燈亮起時,何陽枕着宋凜的胳膊,懷裡抱着銀漸層貓玩偶。他看着少年手腕的鈴铛與自己的新手鍊交相輝映,突然想起白天在水族館看到的共生魚——它們永遠并排遊動,缺一不可。

“哥,”他小聲說,“明天我們還約會嗎?”

宋凜低笑,指尖劃過他腕間的手鍊:“嗯,去絨毛大學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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