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趕出了當前的生存區,至于去向我們都不曾在意。
新調來的是位,與我們相比同樣高貴的上等b級,性格也是一如其他b級一樣對待我們一如既往的漠視蔑視厭惡。
隻是與對我的其他兄弟姐妹們不同。
她似乎在逐漸的,奇怪的對我升起了一種與衆不同的興趣。
上課時她會提問我。
測驗時她會關注我。
休息時她會支使我。
我試探着犯錯,她便不用日用陪伴機器人代替懲戒,而是親自上手教育我。
我試探着讓成績拿到名列前茅,她便在兄弟姐妹面前誇贊我,不僅表現的像是對我尤為喜愛,還對我兄弟姐妹們無一不顯露的嫉妒還做出鼓勵的姿态。
甚至某一天,她還在在我們轉化為成年體後的第一場撫慰課,她叫我上前,在我剩餘的兄弟姐妹面前與我進行了一場與其說是教導,不如說是逗弄教材般的演示。
我因為等級差别帶來的,從頭至尾的被動反應,和下意識的花費全部精力讨好注重對方感受而感到疲憊不已,又因為我兄弟姐妹們目不轉睛,又充斥着嫉妒羨慕和耿耿于懷的目光而感到難受和羞恥。
但無論是她和我的兄弟姐妹們都在事後表現得這就像是一種純粹上位者對下位者的獎勵。
到最後就連與我住在同個休息室的兄弟姐妹不止一次拿出此事來紛紛表達自己的羨慕之情,說到最後我就連本來好不容易所剩無幾的難受和羞恥也轉變成了一種莫名的厭惡。
但她不僅是我們的培育管理者,還是個b級。
對于當時的我來講,前者我沒辦法做出拒絕她的任何教導,後者我更是沒辦法拒絕她的存在本身。
所以我隻能做出天然純真模樣,想方設法無意間結交了其他編号培育教室裡的其他編号同級夥伴。
在每隔一段時間便舉行的相互交流課上又無意間“炫耀”出與一位高等級相互撫慰如何如何刻骨銘心的愉悅和爽快。
我說的實在過于路骨,甚至加上了我的刻意幻想,簡直比教材上,描述的那些低等級怪胎之間的詞語都要顯得更加不堪入目。
不僅是我身邊的同胞兄弟姐妹還是其他編号的夥伴,都一反常态的沒對此流露出任何羨慕。
我們都是c級,都上一樣的課,注入一樣的教材知識,所以也都顯然不止一個,想到了那些描述來描述去的低等級怪胎。
……
……
“嘔——”
他們都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