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
車雨森:“你媽不是更重要麼?誰稀罕你陪?”
“好吧。”
吳元君輕輕笑了笑,不稀罕就不稀罕。
倒計時的分離像條渾濁的河流,得到和失去一樣多。
深夜,屋外專人裝飾過的聖誕樹上挂着流光溢彩的彩燈。
屋内夢遊的男人在吳元君懷裡不知滿足地反複口最,吃着滋滋作響,貪手也在捏。
他還想親,還想像之前那樣出來。
臉頰遍布紅暈的吳元君情不自禁拽了拽他的頭發。
“我忽然覺得,白天的你…偶爾…挺好的……”
被冷落十一分鐘零十秒,除了吃(),吳元君任由他摸外,根本沒有得到任何吳元君主動的安撫與溫柔話語的男人全身僵硬。
他憤恨地停下。
親了親吳元君唇角後起身去翻找。
過了好一會,一本藏在角落保險櫃最深處的日記本扔了過來。
“你讨厭現在的我卻更喜歡白天的我。”車雨森咬牙切齒:“你以為我是什麼好東西?”
“你看清楚。”
“這是白天的我寫日記。”
“你看看上面寫着什麼——”
吳元君脖子留了一層紅痕,夢遊的神經病越來越喜歡掐脖子親、喉結,很不聽話,他隐忍着濡濕。
随意翻開日記本那頁。
“我想()他。”
“堵住他的嘴。”
“他哭起來水那麼多,下、面的()一定更多。”
“想()。”
……
“真惡心,人怎麼能像狗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
“我大概需要去結紮。”
……
吳元君越看越呆滞。
夢遊的神經病出賣完自己還非常理直氣壯,吃夠了該去吃甜膩膩的唇肉,他抱着吳元君像抱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說道:“明明屬于你和我的晚上,你非要提三個人。”
吳元君胸前的紋身濕漉漉,蓮花花蕊被吃大了些,“我提的是你。”
“不……”車雨森壓抑冷漠繼續示弱。
他對着吳元君臉不紅心不跳說謊,語調埋怨,好像真的祈求吳元君來愛他一樣。
“我嫉妒我自己。”
“你喜歡白天的多一點,已經不喜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