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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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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羽:“......”

褚仙野:“你在我身邊太紮眼,要不你們去前面坐點。”

獨孤小姐眼一橫,桃花眼水光潋滟:“為什麼。”

褚仙野本來坐在後面不起眼的地方,就是為了降低存在感少惹閑話,現在倒好,夢殇仙域弟子一來,幾乎每個人都盯着這邊看。

這其中就包括所有同她一屆的長老弟子,藍卿山也在這時候進來,本來挺高興的一張臉,在看見她後變得黯然了一瞬。

褚仙野心想,我可沒要搶掌門弟子的風頭。她彎腰小聲同獨孤羽說:“藍師叔來了,你快去啊。”

獨孤羽怎麼會不明白她的顧慮,但她想的可不一樣。

摟過褚仙野的肩:“你怕什麼?有我在你就好好坐着,我看誰敢說你閑話。”

褚仙野在蜀山道宗的地位很尴尬。

雖然瑤宸長老對她很關愛,從不苛待。但在外人眼裡,她碌碌無為,每年都往山下跑,不敢在宗裡長待。

這說明什麼,她心虛。

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身份,一個無法聚靈的庸人體質。

這個所有人都會忽略的小角色,與夢殇仙域的天驕弟子,認識!!

這簡直震驚衆人眼界。

林洲玉當然還記得這位獨孤小姐,她的行為依然可以稱為橫行霸道,但有了身份加持,有了蜀山道宗掌門都對她禮遇有加的優待,此刻的她仿佛無比美麗的仙女,渾身散發着一圈瑩光。

橫行霸道也變成了嬌俏可人,目中無人也變成了高貴優雅。

他與燕雙曦一同站在藍卿山後面,目光從獨孤羽嗔着臉,劃到褚仙野的小心翼翼,不可置信:“褚師妹?”

他心裡隐約覺得獨孤羽在欺負褚仙野,隻是這個心思還沒确定,就見不可一世的獨孤羽伸手摟着褚仙野的肩,低頭暗暗的說着什麼。

好親密!

一句話後,褚仙野擡起一雙驚訝的眼,遠遠隻能看出她的口型:不行。

他不知有多震驚,扭頭看向燕雙曦想說些什麼,隻見這個平時能說會道的師弟,耳朵通紅,眼神一動不動。

“你怎麼了?”林洲玉用手提醒對方。

燕雙曦回神:“什麼。”

“你不會也認識那幾個仙域弟子吧。”

“不認識。”燕雙曦莫名。

林洲玉這才放心。

藍卿山低頭走了進去,在第一排位置坐下,林洲玉和燕雙曦緊随其後。

褚仙野掰開獨孤羽意圖親近的手,小聲道:“我過得很好。”

“你還敢說好,要不要我幫你複述,那些下等人怎麼在背後編排你。”獨孤羽冷聲道。

從她踏進蜀山道宗,隻要問褚仙野的事情,肯定不會有什麼好詞,就算她教訓,也不知要教訓到什麼時候。

“你小點聲。”褚仙野瞪她,“不要再提這件事。”

獨孤羽果然小聲道:“那我與你親近些怎麼了,我看以後誰還敢欺負你。”

“沒人欺負我。”褚仙野跟她講不通,索性拍拍她手安撫道,“快聽課吧。”

也不知怎麼搞的,明明十個教室,她隻是随便選了一個符修術室,竟然把自己僅認識的幾個人都聚在了這裡。

獨孤羽另一邊是軒轅幽蘭,小姑娘不知道聽不聽得懂她們說話,隻時不時望向褚仙野。

褚仙野有意避開她的眼神,也不再阻止獨孤羽靠近。

坐在藍卿山身後的秋以雅,每次回頭都能看到兩個人離得很近的畫符,兩張桌子一張空着。

淩雲長老礙于身份,做出提醒:“各位學子請坐回自己的位置。”

課室唯一不在單獨位置的就是獨孤羽,她睜眼說瞎話:“我術法不精,需要向蜀山道宗弟子請教。老師,這樣也不可以嗎。”

找誰請教不行,正好找一位什麼也不會的弟子,淩雲長老心裡歎息,擔憂褚仙野給蜀山掉面子,她道:”小道友不如坐到前面來,我親自教你。”

“不必。”

當衆被拒絕,淩雲長老也面無異樣,又專注教她的課。

“每一張符紙都承載着無盡的奧秘和可能,以虔誠之心,感悟天地靈氣之流動,成就符箓之威,心若止水志存高遠,洞察精妙領悟真谛。你們不必緊張,隻畫自己最順手的符術即可。”

獨孤羽是器修,身上隻有取之不竭的法器,對符術不算精通,也就隻能畫畫黃階。

她靈力一凝,符紙變成一盆玫瑰花,褚仙野随她一樣,捏出幾隻小藍鳥。

小鳥停在花朵上,一會就把花全啄光了。

“你幹嘛吃我的花,萬一我一會還要上去展示。”

褚仙野看着光秃秃的花枝,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那你就再畫一盆。”

獨孤羽不和她計較,逗弄小鳥:“看來天無絕人之路,你還能畫符。”

褚仙野把筆給她看:“這是師娘的靈力封存其中,我相當于神筆褚良。”

這可把獨孤羽逗樂了,直到淩雲長老喊人去上台親自展示,她給身後的一名女弟子一個眼神:“歌箬你去。”

歌箬對以能力完虐蜀山弟子為己任,她們的身份不光代表自己,還代表師門。

來這裡肯定不能輕易認輸!

她彬彬有禮走上台,在淩雲長老的安排下,與一名蜀山弟子對陣。

兩人年齡修為相當,各自畫出自己的符箓,歌箬打了一個響指,符紙無風自燃,凝成一條火龍追逐另一位修士的冰淩術,焰火與冰棱穿梭在課室四周,惹得修為低的弟子連連低聲驚呼,火焰包裹冰棱,半刻便化成水滴。

獨孤羽拿一個小瓷瓶,用靈力把滴下的水珠牽引收藏,然後倒在花盆中,玫瑰花以肉眼可見之勢完好如初。

褚仙野:“......”

真是不浪費。

又有幾位弟子上台比試,幾輪回合之後,雙方也算有來有回,輸赢不定。

午時用餐時間,由藍卿山帶頭邀請仙域弟子用餐,褚仙野費盡力氣擺脫獨孤羽,才在一處無人之地得到片刻甯靜。

她最近修習易容術,并不融會貫通,上課時也畫了多的符箓,索性在這無人的涼亭默默練習。

半刻過去,心裡微微一動,她跑下坡去,湊近河邊一照,雖不全然相同,但五官已是青折曉的樣子了。

她笑,青折曉笑,她做個鬼臉,青折曉也做個鬼臉。

隻是如此,馬上又恢複原樣,隻能維持數十秒。

多學苦練,總有一天會成功的,她在心裡給自己打氣。

忽然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

褚仙野隻聞其聲不見其人,她四處看了看,心裡總覺得有一絲不妙,正要拔腿離開,一枚破空的石子擊中她的右膝蓋,褚仙野一時不察,噗通跪了下去。

她低頭捂着右腿,露出痛苦的神色,起身兩次都摔了回去。

“我都跟你說了她就是個肉體凡胎,抓住她不是易如反掌。”

“還是小心為妙。”

從河對面樹上跳下兩個陌生人,他們伸展長臂躍河過來,走到褚仙野身邊打量了一圈:“喲,長得這麼漂亮,讓我殺了多可惜啊。”

另一個明顯小心謹慎:“還是快點解決了吧,萬一一會有人來了。”

“怕什麼,吃飯時間哪有人,好不容易逮到她落單的機會。”男人獰笑中回憶不甘道,“你忘了因為她我們曾受過多大的恥辱,今天我必須也讓她受到同樣的恥辱再死!”

褚仙野擡頭哀求:“你們到底是誰,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你看看,她根本不記得我們?!”男人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腳,對另一個人道,“你難道不恨她嗎?”

恨,當然恨!

李岩心中回憶,當初就是因為她,他們兩人在紫金赤血府被打的慘不忍睹,回到靈獸森林又被長老用鹽鞭懲戒,招到無數恥笑,最近兩年才因為表現好被師傅看重,要不然,還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看門虜力!

兩人正是秦舒念的兩個朋友,一個叫李岩,一個叫趙訓,曾經一同驅趕褚仙野下山。

自那天起,秦舒念不知是因為愧疚,還是要撇棄他倆,再沒與他們兩個親近過。

李岩顯然被說動:“你說,要怎麼才算侮辱她。”

趙訓一手捏着下巴:“她長得如此漂亮,不用一下可惜了。”

褚仙野瞬間道:“大俠,先讓我知道我們有何仇怨。”

“仇怨,看來你是真不認識我們了。十年前紫金赤血府我們見過。”趙訓蹲下身子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态,“不過你忘了也正常,大家當初還都是小孩,我怎麼會知道你能變得這麼漂亮。”

他一連歎了三句漂亮,心神早已被褚仙野溫順柔弱的臉迷住,伸出手去摸她的臉,手掌卻猛地一疼,身體已倒飛出去,咳一口紅血。

這速度太快,不過一息之間,李岩還沒反應過來,趙訓已經右手折斷,起不來了。

他模糊不清的嗚咽像是溺水者的求救。

褚仙野已經站了起來,她臉上劃過冷笑:“原來是你們倆,我還以為是邪靈鬼域的奸細。”

為此她還假裝無還手之力,叫他們一聲大俠。真是嘔死了。

“你......”李岩剛開口,頓時渾身發毛,眼前一花,後腦狠狠撞了下,疼的差點當場昏死過去。

他甚至沒看清對面的人是怎麼出手的,身子就已倒飛數丈,後腦嘭地一聲撞在涼亭的石柱上,頭痛欲裂。

兩個引靈一階的廢物!

褚仙野道:“看來你們兩個沒什麼長進,十年了還是引靈一階,是覺得我不能修煉,特意來報仇的。”

聚靈和不聚靈的差别幾乎雲泥,更何況引靈一階,有些人一輩子都邁不過那道坎,就比如褚仙野,兩人怎麼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被褚仙野打成這樣。

趙訓勉強爬起身,褚仙野便看向他:“你要對我如何?”

“你為什麼會有靈力?是不是瑤宸長老給你的護身法玦?”他捂着右手,狼狽的喘着粗氣,“就你一個廢物,不僅占了寒楓谷的弟子名額,還能得長老如此器重,真是蒼天無眼。”

不過法玦這東西用一次便少一次,趙訓不信褚仙野還有。

他看李岩也站了起來,兩人交換眼神,準備一同出手。

事做了就要做絕,萬一和上次一樣被當衆揭穿,兩人同樣沒有活路。

劍身出鞘,如長蛇般,朝着褚仙野面門刺去。褚仙野側身一步,徒手抓住兩把長劍,反手紮回兩人右肩。

電光火石間,後者堪堪躲過,臉頰都被氣勁割開一道細小的傷口。

“不可能,你根本沒有聚靈。”李岩面露驚色。

“若你們現在收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褚仙野不想把事情鬧大,可以教訓,但是留下人命她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李岩長得也算魁梧,赤手空拳能打碎兩百斤的石頭,可是在褚仙野面前,完全像兩歲幼童在打一個成年人。

“你先告訴我們,你到底有沒有靈力!”

“你管不着。”

李岩徹底崩潰:“這怎麼可能。”

他持劍而上,血氣雄渾,力量暴漲數倍。

褚仙野不耐煩地一腳踢斷李岩胸骨,又回身揮開趙訓的手,也一腳踹斷對方胸骨。

“别再來了,若你們死了可沒人救的回。生命可隻有一次。”

兩人雙目滾圓,神情徹底僵硬在了最震驚的那刻。

碾壓!為什麼?除非褚仙野有超過引靈一階的修為。

“扮豬吃老虎?”趙訓說道。

褚仙野抱手目光向涼亭看去:“有人要來了。”

趙訓目露精光道:“那正好,你殘害虐殺同門,也去嘗嘗刑戒堂鞭子的厲害。”

褚仙野從領口拽出一塊玉石:“回憶石,可完整記載着你們要對我不軌的罪證。”

兩人神色一凝,冒出一身冷汗,若是把褚仙野殺了,回憶石也會記錄她死前的場景。那兩人也是死無葬身之地。

“小仙。”獨孤羽從遠處跑來,她走到褚仙野的身邊,“怎麼有一股血腥味?”

“你鼻子真靈,剛剛有人在這裡互毆,讓我當裁判。”

“啊,還有這種事,那最後誰赢了?”

褚仙野一點頭:“兩敗俱傷。”

獨孤羽笑嘻嘻摟着她的肩:“喊你吃飯你不去,掌門真舍得,殺了兩頭靈獸來炖湯,真挺好喝的。”

褚仙野避開她的手,向涼亭走去:“你還缺靈獸喝,要不然你早點回夢殇仙域,那有更高級的靈獸。”

“那不行。你也覺得夢殇仙域比這裡好吧,你跟我一起走,我天天給你炖湯喝。”

獨孤羽的夥伴就在這時也過來了,褚仙野隻知道歌箬和端書的名字,獨孤羽指着黃袍女子道:“這是洛水,暫時是我們當中最厲害的。這是軒轅幽蘭,是帝都軒轅家二公子的女兒。”

褚仙野沒放過獨孤羽眼底的偷笑,出于禮貌向幾位問好。

幾位都不認識褚仙野,但大小姐承認的朋友,她們也不敢怠慢,一起溫聲道好。

軒轅幽蘭總是看着褚仙野覺得熟悉,但自己這年紀與她的年紀肯定不會認識,于是隻覺得疑惑。

“你也姓褚,我母親也姓褚。”

獨孤羽隻感覺褚仙野秀眉微蹙,趕緊道:“姓褚的人多了,五百年前是一家吧。”

她本意是好的,但褚仙野聽了不舒服,暗地裡瞪她一眼。

獨孤羽讨好的笑笑,揮手趕人:“你們先去别的地方玩吧,與蜀山弟子特别是掌門弟子多多交流,就别留在這裡了。”

她一向說一不二,連軒轅幽蘭也有點怕她,就算想再說點什麼,也隻好閉了口和其她人又原路返回了。

等人走了,褚仙野坐下靠着欄杆,獨孤羽坐在她身邊:“你真的不喜歡她?不過你們又沒有利益沖突,我要給她點教訓都找不到由頭。”

褚仙野猛一回頭:“你教訓她幹嘛。”

“我不是說現在教訓,軒轅家以後當家的除了軒轅景就是她,這是毋庸置疑的。而聞人家有意你姑姑,可她不回家,那以後繼位的就是聞人璃,你要是覺得聞人璃礙眼,我幫你在她未長起來之前殺......”

褚仙野一把捂住她的嘴:“你胡說八道什麼。”

要殺聞人璃?聞人璃繼不繼位跟她有什麼關系:“我與聞人軒轅兩家沒有任何關系。”

褚仙野這麼認為,是她對兩家都沒什麼感情。可獨孤羽覺得,這兩家總要有一家是歸褚仙野所有。

褚仙野頭痛道:“我現在姓褚,你不如說我去把褚家去繼承了。”

“你姥姥家?隻是一個小家族。”獨孤近雨覺得褚家不配。

“你還真敢想。”褚家有姥姥,舅舅,表哥,輪得到她嗎。

從褚仙野決意自殺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擺脫了聞人仙野的身份。看到那兩個妹妹不舒服,也不過是因為一個像母親,一個像父親。

看着怪怪的。

獨孤羽看着她:“我怎麼不敢想,你母父兩人把你帶到世間,就要對你負責,要不然妄稱什麼母父。”

這話獨孤羽在褚仙野小時候不知道說過多少遍,當時人小褚仙野信了,所以母父合離她鬧,但兩人早勢如水火,女兒鬧起來也不管用。

她去找爺爺,但爺爺唯能力論,她體質不能修煉,聞人家主便不會多看她一眼。

褚仙野撫眉歎口氣:“你别再說了,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沒心情去繼承什麼位置。”

既然褚仙野如今可以修煉了,那她也沒什麼遺憾,隻專注這一條路走下去就好了。

獨孤羽道:“這樣不行那樣不行,要不然你嫁給我,我們一起繼承獨孤家。”

褚仙野:“......”

褚仙野實在麻木了,她再三警告了獨孤羽,不要傷害任何人,之後提袖要走,被獨孤羽一把拉住,“好好好,答應你,隻要她們不害你我絕不管她。”

就算褚仙野沒那個心思,但多一個順位繼承人就多一份風險,聞人采異的新夫人羅霓,可不是一位省油的燈。

獨孤羽把自己的顧慮和褚仙野說了,要她一定提防這個人。

褚仙野摸摸鼻子:“我又不回去,如今是生死不明的狀态,她害我幹嘛。”

“傻瓜,你當初為救軒轅景捏碎了護身法玦,現在都知道你活着,隻是她們沒我聰明,這才找不到你。如今更過分的是聞人璃來了,你以為聞人家族不會來看她或者派人保護她嗎,你的身份在人眼皮子底下,被揭穿是遲早的事。”

獨孤羽的年紀比褚仙野大上十來歲,腦子比她想的多了,褚仙野垂眼道,“我知道了,等你們走了我還是要下山曆練的。”

言下之意,要不是你來,師娘也不會把我扣在山上。

晚上回到寒楓谷,翻來覆去睡不着,除了曆練還有沒有什麼辦法,把自己變成無人在意的小透明呢。

獨孤羽是以夢殇仙域弟子的身份,來與蜀山道宗交流,雖說她在這裡很受尊敬,但時日一長總是要走的,又半月過後,幾個人終于告辭。

褚仙野也馬上帶小花朵下山了。

回到半山腰的家,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狼藉,有人破了她的屏障,把幾間茅草屋幹塌了。

褚仙野:“......”

怎麼會有如此惡毒的人。

這座山根本沒聽人說過,隻是無人在意的一座山峰,褚仙野暫時叫她儲山,這山上根本荒無人煙,到底哪來的狗東西!

褚仙野掏出符紙和靈筆,在腦中想了一會,依照記憶畫出一道追蹤靈息的符箓,她在瓦片上采集一抹殘留的靈力,施以追蹤術。

因她對這道術法不精,隻能看出這人還在山上。

很好,沒跑就好,褚仙野要把他牙打出來。

安頓好小花朵,她用雙腿把整座山走了個遍,見過的每一個生物,她都懷疑的進行篩查,一隻鳥也躲不過她的手掌心。

她由下往上,地毯式搜查,直到又到了紅毛狐狸的山洞,那裡有靈力的氣息,而且不止一個。

上次紅毛狐狸受傷她就打消了猜疑,難道這畜生騙她。

她拔出霜绯劍,閉上眼睛控制它向裡飛去,劍身發出白色的光,褚仙野指使它快速向裡,見到任何活着的生物都不放過,直砍的洞裡跳出兩個紅色的人影。

那兩人一男一女,都生的很是妩媚,她們身上的衣服都被霜绯劍砍破,成了破布條條,皮膚更是除了關鍵部位遮都遮不住。

那男的更是凄慘,身上挨了兩劍,大腿上紅豔豔的。

兩人看到褚仙野,兩眼一瞪:“你怎麼又回來啦!”

“你們果然認識我,說,我的房子是不是你們給破壞的。”

兩人對視一眼,女的道:“跟我們沒關系。”

那男的道:“前幾天刮大風,許是刮塌了吧。”

褚仙野霜绯劍一指:“我可沒說它塌了。果然是你們,受死!”

她與二人激戰在一處,兩人看着弱不禁風,但身手也是弱不禁風,三兩下就跪下雙雙求饒。

“饒命饒命,我們以為你走了,那房子不要了。怕别人再來住,這才去毀壞。”

“是啊道長,我們隻是害怕再有人來打擾,這才出此下策的。”

褚仙野寒着臉道:“我上山的時候這裡可沒有人,現在這座山跟我姓,你們敢不讓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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