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溫繕房裡總有咳嗽聲又閉門不出,弟子排隊請安都被轟了出來。
幾個人隻擔心發生了什麼,一問秦舒念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為了一個無法修煉的空架子,既費精力又傷身體,如何值得。
今天來隻是要把褚仙野趕出去。
“師叔怎麼了?”褚仙野道,昨天不還好好的,好好的生什麼病。
“跟你沒關系”後面其中一個弟子說。
“就是。”
不提還好,一提兩人都要生氣。
他們原是秦舒念的朋友,卻沒進到内門弟子,隻分配去了靈獸森林禦獸。
深山老林什麼稀奇古怪的動物都有,樹木更是遮天蔽日,簡直暗無天日。又聽聞褚仙野無法修煉,說難聽點那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秦舒念說把褚仙野趕走,你們就有機會。兩人就來了。
四個人今日就是要把褚仙野”請“出去。
“我知道了。”褚仙野說,“你們要讓我走,編出一個師叔生病的借口。”
顔渝面色不耐:“我們沒有必要騙你。”
“那我先去見她。”
“你不許去!”秦舒念憤恨道,“你不配見她,你又不是她的徒弟。”
作為一起進門的同屆,因為褚仙野一來而次次被趕走的秦舒念,她恨褚仙野,師娘每次在她喝完藥,都要給她送來各種各樣的水果。
她憑什麼有這個待遇。
褚仙野低着頭想,就算沒有師徒情分,溫繕也對自己做到了盡職盡責。
昨天的溫繕站在面前,她能看出來她很頹廢,大概遇到一例治不好的頑疾,對她打擊很大。
“我去道别,我走。”褚仙野什麼惡言惡語沒聽過,面前這幾位不算什麼。
就算溫繕徒弟打她一下她也認了,就當還過恩情了。
反正她正好今天要走。以後見到溫繕,她要我報答她,我就說今天已經還給你徒弟了。
一聽褚仙野願意自己走,秦舒念猶豫看向顔渝。
可顔渝不為所動,他略微得意道:“你不用道别,收拾你的東西下山就好,難道你以為師娘還會挽留你不成。”
褚仙野咬牙,這話說的倒顯得自己自作多情。
“走就走。”她站直身體,謝過兩位侍者,一甩袖子面不改色地從顔渝面前經過。
“臉皮厚。”一個人說。
有兩聲嗤笑一同響起。
表面上雲淡風輕,背地裡氣得要死,都快給褚仙野氣昏頭了。
她邁的步子極大,遠看像一陣風,走着走着當她看見溫繕像往常一樣帶了四個侍者過來,以為眼花了,徑直從五人中間穿過。
溫繕莫名其妙地喊住她:“你氣勢洶洶幹什麼去。”
“...“褚仙野不可置信地回頭,“不是你讓我走的。”
“我讓你去哪?”
“下山!”褚仙野臉色不善。
“為什麼下山。”溫繕疑問道。
“你徒弟說我多吃你丹藥,讓我走。”
“.....”
還沒等溫繕說話,秦舒念和顔渝一起哈哈大笑聲音傳來,人卻未到。
顔渝:“你沒看她那個表情,真好笑。”
秦舒念:“真不知道在裝什麼,每天耀武揚威的。卿山師叔已經是引靈二階,那才叫天才。”
另外兩名弟子也道:“她就是個廢柴,瑤宸長老得多失望。哎,還不如收了我。”
雖說趕走了褚仙野,但秦舒念還沒想好要怎麼和溫繕說:“師兄,如果師娘問了怎麼說?”
“師娘?”顔渝呵呵笑道,“就說她自己下山了,反正我們又沒送她,可不就是她自己下的。”
褚仙野面前,溫繕的表情已寒冷的可怕。
她們站在石拱橋下,而秦舒念四人正上橋準備下來。
溫繕故意走在最前面等着四個人,看她們上得橋身從竊喜猛然變成驚慌。
顔渝手猛地一握緊,強裝鎮定:“師娘你怎麼在這?”
“溫繕長老,這...“
另外兩個弟子對視一眼,吃了一驚,不是說長老閉門不出才讓他們來的。
若被溫繕長老發現他們兩個外人,豈不是要把狀告到自己師傅頭上,那不得逐出師門。
“你們是哪個山的?”溫繕突然笑意盈盈,“我兩個徒弟我認識,這兩位弟子我可不曾見過。”
“師娘她們是我的朋友,我帶他們來參觀一下而已。”秦舒念慌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