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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做鬼也要纏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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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刺客是否還活着,又有沒有來搜山,可總躲在洞裡也不是個辦法。天一亮,雲靖海和紀淮卿便繼續出來探路了。

路上閑得無聊,雲靖海便開始沒話找話,笑問道:“你不是恨我嗎,昨晚多好的機會,你不忙着殺我,反而要自己尋短見?”

紀淮卿無語瞥她一眼,道:“人又不是你殺的,你死了有什麼用。再說,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替我動手呢,我何必再造個殺業。”

“那樣你不是也活不成了。”

“正好,省得我擔心死了會進寒冰地獄了。”

“……你還挺想得開。”

在第五次轉回到頭一晚發現的山洞時,信誓旦旦說自己肯定能找到路的雲靖海沉默了,紀淮卿也肉眼可見的有些喪氣。見此情形,雲靖海覺得自己應該活躍下氣氛。

“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卿卿想先聽哪個?”

“說。”

“好消息是,一天了還沒人發現咱倆。”

紀淮卿有些緊張地看着她:“那壞消息呢?”

雲靖海扶額:“壞消息是,一天了我們的人也還沒發現咱倆。”

紀淮卿:“……”

兩人終于認栽了,決定還是在附近先找些吃的先果腹了再說,不然不用等刺客找來殺了他們,他們就先因為不吃不喝橫屍山野了。

他倆運氣不錯,真找着了一些野果子,還是紀淮卿小時候跟着母親摘過的,不用拿自己的命賭這玩意是否有毒。

野外生存真是危機四伏。雲靖海想,下次秋狝她還是少打兩隻獵物吧,就當是它們這邊山頭的同伴們也沒為難他倆,為它們積福了。

隻是現在時節不對,許多果子還是青綠色的,半生不熟,口感酸澀,難以下咽。挑挑揀揀好半天,也才找出來四五個紅些的。雲靖海把這幾個稍好些的都塞給了紀淮卿。

說不感動是假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在這種糟糕的條件下,才最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心和品質來。雲靖海對他确實沒話說,他不知是因為這短暫相處的時間裡累積出的感情,還是因為她秉性良善,總之,她是個好人。

确實并沒有傳言中那麼惡貫滿盈、一無是處。

紀淮卿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不推辭,道了聲謝接過了其中兩個。

雲靖海執意要把剩下的也都給他,笑道:“我是習武之人,身體比你這弱不禁風的嬌公子強多了,要真有什麼事,我扛得住,你可扛不住。”

紀淮卿又拿過一個,掰成了兩半分給她,毫不客氣道:“再好的身子也遭不住糟踐,别仗着年輕就不拿自己身體當回事。”

雲靖海盯着他笑:“你闆着臉這小樣,還有這口氣,怎麼跟我姐那種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似的。”

紀淮卿看她吃下了,也難得放松了心情,打趣道:“皇上可正值壯年,你胡說八道什麼,背地裡這麼不敬,不怕我到皇上面前告你的狀嗎?”

雲靖海望了望天,把最後一口果子塞到嘴裡,拉起他繼續走:“行,等回去你想怎麼告怎麼告,寫折子參我都行,我親自給你磨墨。”

第六次的探尋還不算太糟糕,雲靖海聽到了水流聲,沿着河邊走,說不定他們就能下山了。不過等找來時又是将近黃昏,已經有些看不清路了,再者根據雲靖海狩獵時學到的經驗,在河邊更容易碰見猛獸出沒,二人還是就近找了處洞穴落腳,繼續等天亮再動身。

變故就發生在這天夜裡。

山間夜裡寒冷,兩人睡覺時相互依偎着,因為靠得近,紀淮卿半夜便被雲靖海的呓語給驚醒了。

聽她一會兒叫姐姐一會兒叫爹爹,還夾雜着點哭腔,就猜到是做了噩夢。他也困乏極了,想叫她安定下來,老實睡覺,下意識摟過她的肩膀,學着從前大人哄孩子的樣子,輕輕拍打着,迷迷糊糊低語了幾聲“我在、我在”,剛要又睡着過去,她身子軟綿綿的就往他懷裡栽。紀淮卿突然有了不妙的預感,伸手一探,雲靖海的額頭滾燙,身體卻呈蜷縮狀,好像覺得寒冷,顯然是發熱了。

紀淮卿這個體弱多病的沒事,昨天還信誓旦旦說自己身體好的雲靖海倒先病倒了。

好在自己從小小病不斷,俗話說久病成醫,紀淮卿雖沒到能給人把脈診病那麼厲害,但照顧病人,簡單的護理他還是手拿把掐的。山裡沒藥給她用,老方法蓋棉被捂汗也不成,隻能去溪邊沾了水來給她擦身降降溫。

紀淮卿小心扶着雲靖海讓她躺平下來,自己去到洞口看了看,此時還是夜色濃稠,外面漆黑一片,盡管離溪邊并不算太遠,但他也不太敢肯定自己能順利回來。若是他一個人在林中走丢了倒無所謂,可雲靖海現在的狀況怎麼能長時間離得開人。思前想後,紀淮卿還是先回到了她身邊,徒勞無力地用手給她扇風,企圖能讓她感覺舒服一些。

不過沒進行多久就停了,因為雲靖海開始改叫他的名字了。

一直在他耳邊“卿卿”“卿卿”的,叽叽喳喳叫個沒完,跟一百隻麻雀在齊鳴一樣,紀淮卿真怕她一直這麼說話會更加缺水,隻好耐着性子也一遍遍回應她他在。睡夢中這人還跟頭犟驢一樣,看中就必須得到,不達目的不罷休,直到紀淮卿兩隻手都被她抓住揣到懷裡了她才肯停歇。

這會兒雲靖海是枕在紀淮卿腿上睡的,紀淮卿為遷就她,半斜着身子靠近她,但又不能真支撐在她身上,他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折了。

因心裡還記挂着病中的人,紀淮卿隔三差五便會醒來看看雲靖海的情況,就這樣半夢半醒着,終于捱到了天亮。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了洞口,紀淮卿迷迷糊糊看到了,立刻困意全無,将雲靖海安置好後便去溪邊濕帕子去了。

起先是将濕帕子疊成方塊給她敷在了額頭上,反複幾回,卻不怎麼見效。紀淮卿有些着急了,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是要擦身子,降得快些。

指望那一方小小的繡帕明顯已經不夠用了,可現在也找不來大塊的毛巾,紀淮卿環視一周,咬咬牙,還是将自己的外衣脫下了。虛無的勞什子名聲,哪有眼下的人命重要。

嘴上這麼說,但等到了松雲靖海的衣裳時,他還是别過臉去,緊閉着眼睛,從耳根到臉頰紅成了熟透的螃蟹。

就是以前被逼着伺候她更衣時,至少也是隔着中衣的,這還是第一次坦誠相見。

好在他這回功夫沒白費,沒多久雲靖海便悠悠轉醒。不過這人風流浪蕩的不正經性子,就是病中也不妨礙她發揮:“趁人之危可不好啊,卿卿。”

“怎麼樣,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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