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隊員正團團圍着分給真選組的十個機器人,每個人手上都分到了一本并不厚的機器人女仆注意事項手冊。
“做的好精緻啊,皮膚看起來都是軟的,不過這些東西前天還暴動過吧?怎麼今天就成警用設備了,真的沒問題嗎。”
其中一個隊員伸手要去觸碰機器人漂亮的女性臉蛋,機器人沒有任何的表情反應,把他的手指掰脫臼。
隊員倒地不起。
站在外圈的土方淡淡的說:“都說了先看手冊,記不住禁忌事項冒犯到她們會被毆打,緻死緻殘都不會得到任何賠償。”
失望的隊員哀嚎:“這不是機器人嗎?!”
土方:“他們新的程序來自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能,總而言之,要把她們當成人類有禮貌的對待,你會随便碰路過的女孩子的臉嗎?”
“以後屯所的清潔都交給她們了,好好和她們相處,開這個會是為了讓你們收起邪惡的想法。”
上面這句話是近藤說的。
不知道到底是沒眼色,還是想吐槽的隊員問:“局長,你的臉和眼眶為什麼腫了?”
“走樓梯時不小心摔到了台階上。”
戴着眼罩靠在牆角的小總突然接話:“近藤桑,樓梯不會在臉上制造出手掌形狀的腫痕。”
近藤一臉正直:“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摔不出來。”
站在門外圍觀這群人的伊東:“……”
開始懷疑這些人有什麼摧毀的必要嗎,一群稅金小偷。
環視一周,他的眼睛自然落到了他最關注也最正經的土方身上。
土方腰間挂着醒目的天藍色司命。
這把刀的存在不但他本人習慣了,屯所裡的其他人也不會為這把刀挂在他腰間感到任何的驚奇。頂多感歎那把裝飾品質量應該挺好,最近不見副長經常跑鐵匠鋪。
而伊東鴨太郎瞳孔緊縮。
他認識司命,不是在大衆傳說中聽過的認識,而是真正見過實物——伊東家的鄰居綠澤家效忠于軍醫,在十幾年前司命的成名戰之後,名氣傳開之前對這把刀進行了保管。
而伊東曾經看見過鄰居擦拭這把漂亮的刀,因為他是孩童所以未被提防,在他承諾保密之後鄰居允許他欣賞這把刀,他去過不止一次。
後來那位鄰居舉家搬遷,不知所蹤。
傳說中的司命除了天藍色刀鞘,漆黑刀身之外,并無其他細緻描繪,更何況土方身上那把刀,刀鞘的珍珠花紋錯落,光是粗略看過去都和他小時候看過多次的那把一模一樣。
刀锷的镂空五瓣梅他還聽鄰居講過來源,是源自軍醫家族的家紋。
土方的佩刀是真正的司命。
伊東的思路豁然開朗。
土方認識軍醫,土方效忠軍醫,土方是攘夷黨派來的卧底。
他都卧底成副長了!真是不可小觑!
他得想個辦法把這個事情捅到所裡。
對這口黑鍋一無所知的土方揉了揉鼻子。
與此同時另一邊。
正在去吉原的路上,打算給十一月二十二出生的雲野過整九歲生日的五條久夏湧起奇怪的預感,隐隐有種,自己作為一個又大又圓的黑鍋扣到别人身上的感覺。
昨天前天都忙到半夜,清理門戶的青年男人,打了個哈欠,裹緊了浪人打扮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懷裡揣着給孩子的禮物。
多事之秋,他沒辦法把雲野接出來,隻能買些他喜歡的東西哄哄他……
哎,他可憐的崽子啊。
五條久夏壓低鬥笠,快速經過前方在歌舞伎町經常刷新出來的坂田銀時。
他不知道哪怕喬裝打扮,擦肩而過的葡萄味兒還是讓路過他的坂田銀時回了頭,甚至跟了幾條街。
然而發現他去的方向是吉原之後,坂田銀時的表情古怪了起來。
在?你小子不是純gay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