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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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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抒倒不在意,“大人事事已經很為我着想了”她開解韓雨鐘,“那日我不是與大人講過,我不怕人說人笑的。當年先夫去世,我出來和阿姑一起經營秦氏布行時,曾聽過更難聽的。比起來,這些大人們倒斯文多了。”

這還是她頭一遭提及先夫,韓雨鐘放下眉頭,語氣忽然低下去,“都說你什麼?”

能說什麼,不外乎是婆媳倆都克夫,天生就是抛頭露面的命之類。駱抒不願拿來污了韓雨鐘的耳朵,“都是些市井之言,不要聽。”

韓雨鐘讷了一會兒,也不再追問。

值房不大,有了半堵牆隔着,兩邊都隻能放下一書案、一個櫥櫃。

韓雨鐘讓駱抒坐下檢閱卷宗,“這是今天需複審的案子,等你看完,我再講下一步。”

駱抒翻開那厚厚的卷宗,逐字看了起來。

這是發生在去年中元節的一樁命案,因為鬧大了,有好事者取名為鬼畫師案。此名言簡意赅、迅速蔓延起來,最後連大理寺、審刑院都幹脆在卷宗上寫了鬼畫師案。

此案的死者姓白名融,正是皇家畫院的一名待诏。他學畫多年,卻技藝平平,因此在畫院中并不受到重視,也沒有留下什麼令人稱贊的畫作。

然而中元節當夜,他卻突然暴斃家中畫室,當胸中刀而死。

身前,卻留下了一幅工筆精妙、氣韻生動的皇太子遊春圖。

更令人感到詭異的是,當今太子殿下不過十歲出頭,他圖上這位太子看上去卻更像是一位器宇軒昂的青年。

直到有人指出,這畫上是二十年前在宮中暴斃的昭靖太子。

這下滿城嘩然,相同的死法,讓人直言白融之死是昭靖太子來索命了。

這下,鬼畫師的名頭就更響了。

韓雨鐘補充說道:“此案上達天聽,陛下震怒,說一定要抓到幕後真兇,還汴京一個安甯。”

其實陛下還對呂相說,真要索命也不會索他一個小小畫師的命,坊間傳言真是可笑可恨。

駱抒接着往下看,當時主審此案的是大理寺。大理寺能人衆多,很快将就兇嫌緝拿歸案那位兇手同是畫院待诏,死不認罪,因此此案一直懸而未決,隻能由大理寺移交審刑院複核。

韓雨鐘等她看完,領她去了庫房,“這裡按甲乙丙丁的順序擺放着案子的物證,你順着編号找過去便是。這個案子,我來審理證人證言,你便負責勘驗物證。”

駱抒點點頭,她剛剛已在卷宗上看見了記錄在案的物證,包括名稱、樣式、尺寸、顔色等等。

韓雨鐘所說的勘驗,便是由駱抒檢查,是否與卷宗所述一緻。

鬼畫師案的物證不多,第一個便是兇器——白融胸口中的那一刀。

這是一把普通制式的匕首,沒有任何的記号,上面還殘留着白融的血迹。

駱抒一厘厘看過去,确定這是人血,長久放置導緻的黑沉痕迹也符合時間。

“根據卷宗所寫,這把匕首白融家人都見過,是他平素用來裱畫的工具。”

駱抒跟着韓雨鐘分析,“也就是說兇手是随手拿的,并不是自己帶來的。”

韓雨鐘點頭,“對,但兇器就失去了它的作用,沒有辦法鎖定真兇。”

因為進入過畫室的人,都可能抄起這把匕首,殺了白融。

下一件物證是一卷畫,想起傳言,駱抒有些害怕,“這就是那幅皇太子遊春圖嗎?”

韓雨鐘點點頭,兩人都有些不敢呼吸。駱抒是覺得有些不吉利,但看韓雨鐘臉色凝重,不由問道:“你怕鬼啊?”

韓雨鐘無奈,“我不怕,隻是覺得這幅畫有些邪門。”

但駱抒還是緩緩揭開了這幅皇太子遊春圖,這一看,倒理解了鬼畫師的名頭。

因為這幅畫真是太美了,遠山重疊着數個峰頭,向下是層林盡染、丹朱疊翠。春色如醉,漸漸向下方洇開,直到一座依山而建的禅院出現,越過禅院的牌樓門,向下是層層石階,皇家儀仗正護衛着一個玄色翟衣的人拾階而上,儀仗蜿蜒,似乎沒有盡頭,顯現出這人身份地位的崇高。

這幅畫用色得益、筆觸細膩,而且很富有感情,就像是親臨當年皇太子遊寺賞春一般。就連駱抒這樣不懂畫的人看了,也明白這必是精品。

兩人看來看去,很想從畫裡看出一些玄妙來,駱抒甚至從顔料的種類開始看起,單色、混色、筆觸、墨痕……

正當她要看出點東西時,有人突然從他倆背後發聲,“你也很應該去學畫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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