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于平靜,宛如某些無機質組成的智能機械人。說實話,他太平靜了,像是這些操蛋的事從未發生在他身上。
他想說什麼,話卻全都堵到嗓子眼,嘴巴上下張了幾下,一個字都沒造出來,反倒嘗到些許苦澀。
傅淮戟沒有催促他,而是緩聲安慰道:“我在這裡,就在這裡,哪裡也不去。”
他又張了幾下嘴,還是沒發出聲。他失望極了,面對着對方溫柔的眼神,心也跟着苦澀起來。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弱小了?連最簡單的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我知道,我們的小乖也想告訴我一些事情,是不是?”傅淮戟以絕不符合他性格的語氣道:“沒關系的,寫下來也是一樣的。”
青年微微搖了下頭,他不想餘生都隻能靠紙筆和自己的愛人交流,這不公平。
于是他努力張開了嘴,竭盡全力從那無用的嗓子中發出一點聲音。可惜,以前的他幾乎絕了他再次發聲的可能性,反倒叫傅淮戟好生心疼。
“好了,好了。”男人一邊捂住他的嘴,一邊接近了異種:“咱不說那些破嘴子話了,不然像商遲小時候一樣多嘴把人煩的很。我們才不要那麼唠叨了。”
被緊緊摟住的止循靠在男人的肩膀上,雙臂摟着對方的脖勁,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劃過背部。
一開始還好,傅淮戴隻是耳朵紅了。時間長了,他整個人都有些拿乎乎的,一想到軟玉在懷,燥熱便止不住地往下三路起。
槽,怎麼這個時候……不行!我是有原則的人!說了白天不亂搞就不亂搞,傅淮戟啊傅淮戟,要堅守承諾啊!
話雖是這樣說,心裡卻止不住的心猿意馬起來,手悄悄地放在止循的腰後,吞了幾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