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求你,他甚至會下跪會打自己的耳光。”拂音故意将書上的句子讀出來“男人最喜歡發誓,他們的誓言和狗叫沒什麼兩樣。”
“拂音。”
“怎麼呢?”拂音裝作被打斷的樣子,不悅地看向眼前不知悔改的異種。
“我知道。”
止循看了眼那本書上的作者名字,沒有反駁拂音的話。
“知道、知道,你個傻x知道什麼,知道怎麼容忍一個渣男,知道怎麼将幹淨的自己弄髒、弄亂嗎?”拂音把書拍到止循臉上。
“還是說你單純喜歡找虐,實在不行你去找個雄蟲,畢竟他們在性上再怎麼專權也不會去酒吧找人親嘴!”
“我不愛他。”
止循的一句話不僅勸住了在爆發邊緣的蟲族,也讓傅淮戟震驚。自從他把一号打了一頓之後,視角又跟回了止循,但對方似乎看不到他了,不管他怎麼問,他都沒有回應。
他移開擋住的書,看着一臉驚訝的拂音和傅……,他頓住了,過了一會兒才開口“意識體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存在,我可能會因為各種選擇而擁有一個伴侶,我可能會因為心情而付出一些我不在乎的代價,我甚至會因為伴侶的身份而妥協…”
“但我的理智卻不允許我愛上任何存在,包括命定的伴侶。”
止循瞌了瞌眼,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但他必須向傅……解釋清楚。
“那三個月我過得很快樂,也願意讓傅哥得到他想要的,你知道的,異種并不是将貞潔看作一切的生物一一”
“你現在又在幹什麼?在貶低自己嗎?”拂音不聽止循解釋,他根本就tmd不想聽這些所謂的種族天性。“你是意識體又如何!你就是異種,一群不可救藥的癡情種!你難道不傷心,你gjfi(蟲族俚語)敢說不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