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傅淮戟回答,他就突然到了一間房間裡,看着上面壓着人的一号,他一個箭步沖上去就把人撂倒。
嗯?他能動的。
看着迷迷糊糊的一号,他突然産生一個大膽的想法。就是你這個sb頂着老子的臉幹着敗壞老子名聲的事,是時候給你點顔色看看了。
一号醒來的時候渾身難受,但之前就已經吐過幾次了,現在也吐不出來什麼。扶着牆壁來到浴室,猛然從鏡子裡看到一個憔悴的男人,那人眼裡滿是血絲,幹燥起皮的嘴唇下面胡紮叢生。他盯着看了好幾眼才辨認出那是自己,不禁苦笑,自己什麼時候這麼落魄了。
他,一個身體健康過頭的正常人在面對一個合乎口味并願被任意對待的美人時,什麼都沒幹。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想着止循,特别是對方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盛下星辰的眼裡好似隻裝得下一個人。
即使他嘗試想象床上那人的是止循,但一産生這種想法,便覺得惡心。
原本想借着酒勁湊合下算了,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暈了過去,醒過來後臉上全是淤青,他也不管,又叫人拿了十幾瓶烈酒,在房間裡靠着床邊獨自喝。
你說這人怎麼就那麼賤了,明明是他叫人離開的,但忘不了人的也是他。害怕陷進去為此甯願割舍的是他,自願溺死在那人懷裡的也是他。
這幾天過得渾渾噩噩,醉了就睡,睡醒了就喝酒。其它人都不敢說什麼,最後還是丁博讓人拖着醉倒的他回來的。
洗梳一番後,落魄鬼又變成了傅家二少,隻是眼裡的血絲仍有。管家敲了敲門,告訴他,丁家少爺拜訪。
一号讓人先去會客廳,解決早餐後才去見丁博。
丁博看到他就一臉神經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傅二,啊,傅二。有些事是天生的,沒辦法。但可以讓醫生來看一下嘛。放心!你身邊那個已經花錢解決了,絕對不會說出什麼不好的話。”
一号以為什麼事,原來是誤認為他不行,所以借酒消愁了:“行不行的,要不你試試。”
“不了,不了,我媽說了強扭的瓜不甜,強當0的1會死。”丁博立馬跑到傅淮戟五米之遠,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就落入傅二的虎爪中。
“老子還看不上你,滾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