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衣草香囊從顧莳安圍裙口袋滑落,那是江肆月上周強行塞給她的"安神禮物"。此刻的香囊味道混着血腥味在暖黃燈光下發酵,她看見對方喉結滑動:"借用下浴室?"
更衣室門扉輕響,顧莳安捧着幹淨毛巾僵在原地。江肆月赤着腳踩在米色瓷磚上,水珠順着馬甲線滾進黑色工裝褲。她接過毛巾時忽然輕笑:"顧老闆,我其實是來......"
窗外驟雨敲打霓虹招牌,混着那人擦頭發時懶散的尾音:"躲雨的。"可當顧莳安轉身欲走,手腕又被滾燙掌心圈住。
"騙你的。"江肆月濕漉漉的睫毛下眸光灼人,"我來找你。"顧莳安小聲的說:“你找我來幹嗎?”江浸月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小聲說話,直到顧莳安輕瞟一眼學生,江浸月才小聲說:“我找你來,是因為我要給我的小野貓一份禮物。”江肆月拿出了一條項鍊,給顧莳安帶上了,顧莳安說了聲讨厭,道:“你到底來幹嗎?”江肆月滿眼的打量,啧了一聲說“不錯,我的小野貓真漂亮。”顧莳安不滿的啧了一聲說:“快說,到底來幹嗎?”江肆月才正經道:“我是來給你檔案的。”
顧莳安也正經道:“這檔案是…。”江肆月笑道:“這是你們對手公司的機密文件。”顧莳安震驚了,說:你怎麼拿到的?”江肆月說:“你不用管。”顧莳安賞給了江肆月一個親親,江肆月眼睛猛的亮了起來。江肆月眼睛彎成月牙,笑着道:“我就知道你會喜歡,這位小姐可否賞臉去跟我約會?”在場的客人聽到這句話,紛紛結賬離開,并祝顧莳安兩人百年好合。
她們兩個坐椅子上踢着腿,閑聊着青春校園時光的往事。顧莳安說:“在你我不見的日夜裡,你有多想我?”江肆月說:“在我不見你的日夜,我有多少次想給你打電話,告訴你我有多麼想見你。”顧莳安:“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