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莳安的母親早就坐在沙發上,一個雍容華貴,大度典雅的年輕婦人,輕?一眼,便說:“你回來了。”顧莳安嗯了一聲,立馬跑到年輕婦人身旁,說到;“母親,有什麼要急事找我回來?”年輕婦人:“瞧瞧,我在你的房間裡翻到了什麼,我就說呢,你為什麼突然和江硯離婚。”顧莳安:“母親,我對江硯隻是普通男女之情,并無愛情可言。我與江肆月非常相愛,請母親成全我們,不要分開我們。”
年輕婦人:“我何時說要拆散你們兩個,你們兩個人的相愛過程我也知道了。”顧莳安臉上立馬換上了一副笑臉,說:“我就知道,母親你最好了。”年輕婦人:“好啦,都多大的人了還撒嬌。”顧莳安說:“我們會好好相處,不辜負你的信任。”年輕婦人:“最難過的是你的父親那關。”顧莳安說:“我會向父親說明的。”年輕婦人:“好,我幫你。”
顧莳安蹑手蹑腳來到書房,對父親說:“父親。”顧莳安父親:“你母親都和我說了,确定是江浸月嗎?”顧莳安:“對。”“好。”
等顧莳安回到家中,江浸月早已在房中築起了一個小窩,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是顧莳安的衣服。江肆月:“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呢?”顧莳安:“我這邊回去是向父親母親說明我與江硯的關系,和你的事情。”江肆月終幹舍得從小窩裡擡起頭來,說:“你父母同意咱倆在一起了。”顧莳安:“嗯。”江肆月忽然從小窩裡跳出來,拿出朵繡球花送給顧莳安。
顧莳安雖說被吓了一跳,但也習慣了對方的小驚喜。自從同居了之後,江肆月經常會制造出一些小驚喜,以此來增進彼此之間的感情。
她們去到了海邊,江肆月指尖劃過門鎖的刹那,顧莳安嗅到海風裡混着硝石燃燒的氣味。三百平米的廢棄倉庫裡,二十八個玻璃缸沿牆排列,幽藍液體中懸浮着她們這些日子交易的繡球花束——每片花瓣都在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