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慚愧,作為主動的專業性被玷污了。
齊詠低低地笑了兩聲,常昇被他笑得眯起來,下一下揮得毫不猶豫,力道也大,齊詠挨得猝不及防,當下就往前栽,小聲地“呀” 了一聲,手下意識地支下去撐住身子,這一下着實不留情,鞭梢在臀峰砸出一個深紅的落點,齊詠後頸起了一層薄汗。
這種力道就能感受到鞭子這種工具的殺傷力了,齊詠連眼睛都有點眯起來,手撐得有些抖,好半天沒能緩過來,常昇沒有追着往下打,靠過去伸手把他攬住了,伸手輕輕給他揉。
齊詠順勢把重量壓到他身上,帶了一點撒嬌的語氣:“疼。”
常昇好笑:“哦,謝謝誇獎。”
那不然呢,剛剛還嫌棄他用的力氣太小。
齊詠忍不住又要笑,邊笑邊背過手來用手背碰微燙的傷處: “青了嗎?”“沒有,”常昇很老實地給他查看,用手輕輕按剛剛鞭梢砸上去的地方,“這裡明天應該會青的,有血點。”好吧,也沒什麼,蠻合理的,齊詠把手收回來,懶洋洋地倚在他身上:“跪不住了。”
一下也太少了吧!常昇不願意:“堅持一下,至少挨到第十下嘛。”
“五下。”齊詠伸出五隻手指讨價還價,常昇斟酌了一下,模棱兩可地回他:“你先試試五下能不能撐到。”
好吧,齊詠勉為其難地跪好了,寬大的衣服蓋下來搭了一部分在床上,把身後蓋得嚴嚴實實,常昇服務很全套地幫他撩起來,在身側打結系好,在他身後端詳他的傷。鞭子的痕迹并不那麼整齊,疊起來打的那幾下甚至是有些雜亂的,但齊詠白,紅得實在好看,這樣跪着顯得大腿細細直直,常昇看了兩眼,點頭。
真的很想染紅。
大腿對他來說還是殺傷力太大,常昇希望他多撐兩下,着力點還是在主要部位,但又因為想要多打幾下,接下來的這幾下打得很快,幾乎是交叉着左右抽下來,抽在臀側,火辣辣地撕起一條,齊詠“嘶”地身子搖晃起來,搖搖欲墜的樣子,常昇沒有停下來,左手伸手拉上他手臂讓他借了一點力不會完全倒下去,很果斷地把十下抽完了。
齊詠完全不是自己在跪着了,幾乎就是被常昇拽着,常昇停下來,他馬上往床上栽:“歇一會兒。”常昇伸手把他撈起來圈在懷裡,低頭看他有些紅的眼眶,嘴角彎了:“疼了?”
齊詠撇一下嘴:“揉一下。”
常昇剛笑開,就被齊詠打斷了: “不許笑,你一笑我就感覺你人設崩了。”
怎麼說呢,請常律尊重冷漠精英律師主的羽毛。
常昇被噎了一下,沒好氣道:“按照你的人設,現在才沒有揉一下。”
齊詠“哼”一聲:“那不要揉。”作勢就要從他懷裡掙出去,被常昇“诶诶诶”地攔住了,輕柔上手給他揉:“揉嘛揉嘛别跑。”
齊詠象征性掙紮了兩下,還是乖乖停在了原地。
皮制品是這樣的,傷皮,在着力的當下會給人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尤其是鞭子這種自帶buff的存在,常昇原先是用慣這種工具的,如果他想,他确實能用這個東西一下抽破皮膚,以前他也并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情。但現在是齊詠,紀念日的實踐,目的是調情。
齊詠喜歡的是持續的、溫熱的鈍痛,這很難用鞭子做到,但是控制得好,至少在當下能讓他痛得透徹。
常昇伸手在他臀側摸到兩條寬棱,剛挨上的那一刻大概是很痛的,齊詠很明顯地在繃着身子,抽到後面幾下,他也喊出聲,但就這一會兒過去,大概已經消散了七八分,隻剩熱還盈着,他輕輕給他揉,齊詠就像隻貓咪一樣眯着眼睛。
看起來就好享受的樣子。
常昇心裡貓抓一樣,忍不住用手上的鞭子尾巴去輕擡齊詠的下巴:“休息夠了?把剩下十下打完吧?”
床有點矮,齊詠因為他這個動作下意識地擡頭去看他,常昇微低了一些頭,看起來有點居高臨下,連帶着這身造型的buff,給人一種不可言喻的壓迫感。A爆了。
齊詠發自内心地感慨:“阿昇,我想給你這個造型買保險。”
常昇:………
微妙的,心情有點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