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廚子與店長大被同眠後,店長一改往日對廚子隻看不吃的做派,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食肉族。
而廚子呢,這幾年他身邊的男人基本上是一次性用品,用完就丢,絕無回收可能。
廚子不談感情,當然丢的幹淨利索毫不留戀,但店長不是一般人,他總能打破廚子的例外。
倒不是說廚子對店長心軟,而是店長他手段了得。
比如此刻,在廚子第8016次帶人回垂言棠,和把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一種水果位)箭在弦上,忽然“嘭”一聲,壓在他身上的重量沒了,摸在他腰上的手也沒了。
廚子睜開眼,往門口一看,店長嫌棄地在手上包了塊布,然後拎起地上摔得四仰八叉的男人的腳往門外走。
廚子絕望地啊了一聲,他往後一倒,陷進軟綿綿的被窩裡。
廚子不是沒想過辦事的時候把家裡的大門關上,店長腿腳功夫了得,但不至于能踹翻他家大門。
可是,廚子往下一瞟,他試過了,要是大門關上,他是真的不行。
那種感覺就像被溺死的魚,即使在這熟悉的屋子裡,即使帶回家的是他主動選擇的一次性用品,他也害怕。
是的,害怕。
害怕壓在他身上的人面目變得可憎,害怕他再也逃不出這棟房子,害怕他嘴裡塞滿了藥物。
玄關傳來響動,廚子的思緒拉了回來,他瞥了眼卧室門口,果然看見了店長。
廚子不喜歡重複使用一次性用品,但店長沒有當一次性用品的自覺。
所以之前幾次截胡,他後來都落到了店長的嘴裡,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
擺爛吧廚子,擺爛好嗎?
身上再次覆上溫熱的身軀,廚子側着的腦袋往前瞥了一眼,“你這是強買強賣。”
他控訴對方,店長嗯了聲,“柚柚隻能買我,其他人都不行。”
廚子想冷笑一聲嘲諷,嘴還沒張呢,被店長捏着臉,舌頭直驅而入。
他惱怒地錘打店長,在店長眼裡跟調情差不多。
随便吧,廚子想,反正這段時間他來回用一次性用品還少嗎?
他打不過店長,隻能乖乖躺下讓對方臍。
但惡心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盡管傷敵一千自損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