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茵立即就跑到了吳遠面前重重點頭,“好的,吳遠哥,我們的演出一定不會輸給朱蕥姐的。那我先去上妝換衣服了!章懷遙,走了!”她說完就跑回電梯前,直接拉着章懷遙和海疏雲就進了電梯,然後就要關門。
海疏雲眼疾手快攔了一下,“哥他們都沒上來呢。”
今锴忙也攔住電梯門,示意吳遠和張衡衡先進去,他和其他人随後也進了電梯,再一起到了後台外面,吳遠讓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他隻帶了今锴和張衡衡跟着林青茵進了後台。後台一片忙碌,不少人都在上妝,見到吳遠等人進來,都主動打招呼。吳遠也向他們一一點頭示意,跟着林青茵到了今晚的男主演身邊。
男主演陸鵬正在上妝,見到吳遠他們過來,就要起身,被吳遠擺手示意不用,“來打個招呼,這位是演藝部的四小天王之一陸鵬,這位也是四小天王之一的張衡衡。你們平日裡也算是王不見王了。”
陸鵬笑着連說不敢當,通過鏡子打量着張衡衡,而張衡衡也正在打量他,兩人在鏡中對上彼此的目光,就相視一笑。其餘的演員吳遠也不熟,今锴便讓他坐着别動,自己帶着張衡衡去認人了。等一圈人認完回來,離開場時間也近了。張衡衡回到吳遠身邊,見他正低頭看着手上的一疊紙,便湊過去看。
吳遠其實已經注意到張衡衡回來了,這會見他湊過來,便身子微微後仰,好讓他看清楚紙上的字,“看得懂嗎?”
張衡衡感覺被小瞧了,正要說自己中文已經很好了,區區書面閱讀什麼的還不是輕松拿下,但等他看清楚紙上的内容後,隻能呃了一聲就沉默了。他雙手撐膝很認真地看了一會,幹脆蹲下去繼續看,可看到最後還是不得不放棄,擡頭看着吳遠,神色誠懇地發問,“這個中文是哪裡來的?為什麼很多字我都認識,就是組成句子就看不懂是什麼意思了。”
吳遠笑着将紙卷起,“你能看懂的那些是白話,看不懂的那些是文言文,看不懂沒關系,你用不上。”
張衡衡聽了吳遠的話有些不服氣,于是偷偷給花影發了條信息詢問什麼是文言文,結果花影的回複差點沒把他鼻子氣歪。花影直言文言文那東西就張衡衡那腦子是不可能學會的,而且他也是真的用不上,就不要問了,免得越問越傷自尊。張衡衡撇了撇嘴,見吳遠起身,忙也跟着起身,“你幹嗎去?啊!”
吳遠沒聽到張衡衡說話,但感覺自己被拽了一把,要不是自己反應快,一把抓住了褲腰,褲子都要被拽掉了。他低頭看向倒在地上還死死拽着自己褲子的張衡衡,後者龇牙咧嘴看起來很是痛苦,他遲疑了一下才出聲詢問出了什麼事。
張衡衡松開手揉着自己的兩條腿,他剛才蹲太久腿忙了,見吳遠起身他下意識地就要跟着起身,結果就是腿一麻整個人就往後倒,抓住吳遠的褲子想穩住自己身形完全是本能行為。這會聽到吳遠的問話,他哦了幾聲後擡頭看着吳遠,可憐兮兮地繼續揉着自己的雙腿,“腿麻了。”
吳遠彎腰将張衡衡扶起,讓他坐到自己剛才坐過的椅子上緩緩,又交代今锴陪着,随即便跟在林青茵身後向舞台走去。舞台上的燈光已經暗下,林青茵深深吸了口氣,回頭看看吳遠,雙手握緊大喊一聲加油就上了舞台。
輕柔地音樂響起,吳遠的聲音響起,在他的歌聲中,舞台上的燈光亮起,台下觀衆群衆看清楚了舞台的情形,沒看出這出舞台劇的人都不由得驚呼出聲。隻見一架等比列縮小的華麗無比的拔步床放在舞台中央,那漂亮的拔步床上此時卻到處都是紅得刺眼的鮮紅色液體,一個年輕女子倒在拔步床前,伸出去的血手中握着一把刀。
吳遠的歌聲漸漸低了下去,燈光也慢慢暗了下去,等觀衆已經看不清舞台上的情形時,他輕輕歎了口氣,開始旁白,将一個年輕女子悲慘卻不屈服的一生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