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喬文不像上輩子一樣慘,她就永遠不會放過喬文,永遠會因為一點點事情找過來、纏上來。
就和螞蝗一樣,被你打了無數次,還是想趴在你身上吸血。
“你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是你高高在上,是你永遠過的比我好?”
喬雪的眼睛亮了:“對,我一定會在上,我一定會過的比你好,喬文,你注定就是我腳底下的泥巴,你永遠都不會翻身的。”
她拍了拍身上的土,想從程斌手下解救出她弟弟。
“怎麼又是你們,你們天天來這裡找喬文的麻煩做什麼,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是浪費警力。”
來的還是小餘警官,已經對喬家恩怨非常了解,他也不能理解為什麼喬雪就是不能放過自己。
為什麼就是不能好好生活,天天過來找喬文的麻煩做什麼。
這個女的莫不是神經有什麼問題。
“喬文,這樣的事情你們能自己處理就處理,每次都在報警,我們實在不耐煩處理。”
小餘警官和喬文很熟,說話的時候就不自覺的帶出了抱怨:“抓回去也隻能訓誡,他們要是聽話還需要這麼多次嗎?”
嘴上這樣說,行動還是很迅速地把喬雪和喬路通都控制起來:“你們不行搬家吧,總是被騷擾,日子還怎麼過?”
看了眼喬文,小餘警官繼續說:“有空去家裡吃飯,梅花惦記你呢。”
“好,我有空一定去。”
喬文說了這麼一句,才想起來,她要開裁縫鋪的事情還沒有和程斌說。
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程斌舉手支持:“我支持你,可是你這樣會不會太累了?”
“不會,我會安排好時間,我想賺點錢,買個大房子。”
說到這裡,程斌也有不好意思:“今年年底,石油公司會分房子,我們不行就搬去那邊住,是樓房,兩室兩廳,比這裡小一點,你不要介意。”
“好,到時候我們就搬家。”
被喬雪天天來鬧事弄的心力交瘁,能搬家就搬家,最好搬去喬雪找不到的地方去。
“對了,如果主導石油公司那邊,距離你的裁縫店就進了許多,比現在還要方便。”
是這樣沒錯,喬文躺在搖椅上,繼續說着自己的計劃:“說起來,我還是喜歡做衣服,顯得在廠裡很多時候都不用我動手,想起裁剪,我還是手癢。”
“這麼多年,你好像就給我做過一件大衣,你要不要給我做件衣服?”
說起這個,喬文也想起來,他們從訂婚到結婚,就沒有什麼像樣的定情信物。
不過就是兩個人一起攙扶着過,喬文也一直把重點放在事業上,放在孩子身上。
對于程斌。
感覺和家裡多了個物件也沒有什麼不同。
程斌(物件)突然說,你是做裁縫的,這麼多年沒有給我做過一件衣服,怎麼聽着這個話都有點讨要關注和愛的意思。
可是,這麼多年,他給過她關注和愛嗎?
喬文覺得,她沒有感覺到。
甚至有沒有程斌這個人,她都覺得無所謂。
這話讓她覺得特别不舒服。
喬文眯起眼睛看了看他身上的工裝,點了點他胸口上的繡花:“這件衣服有可能就是我做的,這不好嗎?”
明晃晃的敷衍,不過一件衣服,喬文想就可以立刻做出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給程斌任何感情上的回應。
這樣想着,心裡就更不舒服了。
說着站起身,她在女孩子中算是個子高挑的,可是站在程斌面前還是隻能到他的肩膀。
她的鼻尖差一點就要貼到他的肩膀,喬文往後退了一步。
他們之間——
誰能相信,他們已經結婚了很多年,可是肌膚之親,也不過就是前幾天的事情。
“喬文,我——”
程斌想說什麼,但是喬文不想聽他說什麼,在這段婚姻裡面,他們就是後世經常說的隊友和搭子。
要說真情實感不如說革命友誼比較多,至于肌膚之親,就當她找男模了。
兩個人就這樣尴尬的分開睡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程斌已經去上班。
喬文心口憋着一口氣,結婚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對她好了,憑什麼要她給他做衣服?
什麼東西?
呸!
還是工作好,工作永遠不會惡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