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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奉旨征讨,美人勿怪 > 第7章 同征

第7章 同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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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祈提了一個條件——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參商整理的南疆山河志提到巫醫部落,但畢竟誰也沒見過,都當是民間傳說,直到自己身中蠱毒,又親眼看見那人用笛聲操縱蠱蟲,方知傳說原來是有的之矢。

“給你一個軍醫的假身份不難。”魏舒爽快答應,從幾天前的那夥山匪來看他們不知道白衣祈的真實身份,如今敵明我暗,正是主動出擊的好時機。

但漸漸的衆人發現,白衣祈就是南疆的活地圖!

不!更準确地說,

白衣祈是南疆的活化石!

什麼?十萬大山容易迷路?無妨有白大人在!

什麼?被蛇咬了、喝涼水竄稀、吃辣椒上火?無妨,有白大人在!

什麼?先天小甜甜體質招蚊子?晚上睡覺磨牙打呼噜?拉sui太黃拉屎太臭?無妨無妨,有白大人在呢!

有白衣祈在的地方,周圍一定圍了很多将士,白衣祈這款全能型巫醫把玄甲軍從頭到腳、從上到下調理得神采奕奕容光煥發,連李嶽都稱贊白衣祈的驅蚊包十分有用,又讨了幾個帶給爹娘和弟弟。

魏舒看着越來越有幹勁的玄甲軍,與十天前在叢林裡灰頭土臉的樣子判若兩樣。“大帥,還有三日我們就到了。”“哦?是麼?我怎麼不知道。”“白大人說的!”“大帥,您看見白大人了麼?”“出門左轉茅房。”“大帥大帥,白大人的衣服洗好了。”“先放這兒吧,就這兒。”“大帥大帥,白……”“茅房呢自己去找!”“好嘞!”

魏舒終于意識到,白衣祈比自己受歡迎這個事實了。

但比白衣祈更受歡迎的事白大人人神共憤的臉!尤其在夜色下,眸色漆黑,鼻梁高挺,白皙的面容上泛着月華的銀質覆面,身量九尺,寬肩頸腰,就是整日與魏舒厮混一處的副将們見了,也要誇一句“新來的郎中花容月貌”,更有甚者像魏舒打聽他是否婚配。一日,魏舒終于忍不了了,“白衣祈,你這覆面太過招搖,不如以後帶帷帽吧。”聽聞魏舒的無理要求,那人愣了下,背身輕笑:“既然魏大帥嫉妒我,在下遵命就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魏舒,你身體如何?”“啊?”“那日中毒後,身體如何?”“哦,哈哈,還好還好。”“我擔心餘毒未清,時間長了倒是麻煩,我亥時去尋你。”不等魏舒答複,那人就背着藥箱去附近采藥了。

是夜亥時,魏舒在營帳倚在榻上等白衣祈,“不行不行,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翻身坐起,随手拿了本兵書坐在書案前,“是否太正襟危坐了?還是站起來好。”負手在書案前踱步。

好在白衣祈沒多時來了,不然真不知魏舒坐立難安到幾時。

“你在等我?”來人眼睛亮亮的,

“我在看書,順便等你。”魏舒把随手拿的冊子發給書案上,正要坐下,

“不如你去榻上。””啊?”“我要給你施針。”“哦。”

魏舒乖乖趴在榻上,

“衣服脫了,我雖然醫術天下第一,但是還沒到隔衣施針的程度。”

魏舒耳根子有些紅,但一想到都是爺們,更何況軍營裡什麼沒見過,和李嶽他們光着屁股凫水也不是沒有過,别扭什麼勁兒呢?便脫了上身的裡衣。

白衣祈搖搖頭,“不夠,”溫涼的手将褲子往下扯了幾寸,露出關元俞才罷休。

魏舒一張老臉都紅成柿子了,好在背對着白衣祈,隻能看到紅豔欲滴的耳根。

白衣祈輕笑,一揮衣袖七根金針、如遊絲沉水,針尾輕顫,攪得人疼疼癢癢。

“呃啊”魏舒沒忍住叫出了聲。不怪魏舒,他南征北戰什麼大傷小傷沒受過?隻是這針的疼痛與酥酥麻麻的癢一并發作,實在忍不住。“你體内有餘毒,叫出來會好受點。”魏舒點點頭,卻一聲也不吭了。

施針需要一炷香,白衣祈無事可做,就着燭火端詳起魏舒背上的傷。

背上新傷蓋舊傷,長長短短,深深淺淺,還有一處恐怖的不規則傷疤,想必是箭矢從前面貫穿身體所緻。白衣祈伸手輕輕觸碰,榻上之人一陣瑟縮,“這傷,是中箭所緻。”“嗯——”那人拖着鼻音應下。“那這些是怎麼傷的?”白衣祈指尖劃過一道很淺的傷口,看起來有些年頭了,魏舒不免又是一陣顫栗,“廷杖,你——别摸了。”“嗯。”白衣祈摸摸自己的鼻子。等時間差不多了,金針被一一取下,魏舒長舒一口氣。

“今天就到這兒,明日我再來。”不等魏舒說什麼,那人已經出了營帳。

就這樣一連幾天,白衣祈深夜進出大帥營帳,偏偏大帥次日又起得比平日晚,總看着白大人出神。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聽說了麼白大人夜裡去找大帥?”“我聽說啊,白大人夜夜與大帥在一起!”“白大人竟然與大帥憩在一處?!”謠言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傳到魏舒耳朵裡就變成“大帥抱得美人歸,與白衣祈厮混在一起啦!”

“什麼有的沒的!”魏舒将手裡的《六韬》扔到書案上。“大帥消消氣”,李嶽笑得像年畫娃娃,“再說了,将士們的猜測也不是空穴來風,那白大人不就是夜夜去找你?”臉上揶揄的笑。

“那是給我治傷!”“治傷,治傷,都懂~”“唉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找他說清楚!”魏舒風風火火地去找白衣祈,留下副将們面面相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哈哈哈哈哈——”

*

是夜,白衣祈沒有像往常一樣給魏舒施針,而是提了一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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