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接着,這位自稱鄧布利多的先生講述了一所…名叫霍格沃茨的學校。
在裡德爾将想問的問完後,沉默了半天的懷特終于問了一個問題。
“我什麼時候可以去呢,先生——你是來找裡德爾的,那麼,我可以去嗎?”
“你當然也是一位小巫師——也許是明年……不過,我們還從未見過沒有姓氏的小巫師。”
懷特露出一個驕傲的笑。
“那你現在看到喽。”
“……”
是個活潑的小姑娘呢,和那位管理員所言似乎有很大差異。
本來看着那盒東西想什麼的裡德爾突然擡起頭。
“懷特·裡德爾。”
鄧布利多看了看裡德爾。
“她的名字。”
“?”
懷特也看了過去。
她抿了抿嘴,疑惑的看着湯姆裡德爾,但最終并沒有去反駁,隻是臉上挂起一副奇怪的笑。
“好吧,先生——如他所言。不過你好像見不到一個沒有姓氏的小巫師入校了。”
“那并不算壞事,不是麼。”
鄧布利多笑了笑。
當然,那不算壞事。
拍了拍因為興奮而有點紅潤的臉,懷特好像想到了什麼,又嚴肅的看着鄧布利多。
為沒有接觸魔法界的小巫師做指引……這些小巫師和魔法界的小巫師一定會有區别的,這是生物所固有的排外性,是無法避免的,而她所想探究的,是那些巫師是否都和這位鄧布利多一樣友善。
如何向一個陌生人展現自己的無害呢?
那當然就要盡可能的展現出來,那些友情,過往與黑暗。
一概既全是不現實的,但對門外一無所知的孩子怎麼會和朋友突然撒謊演戲呢?
當然,她并未撒謊。
她隻是描繪了一些往事罷了。
鄧布利多這樣的人,約莫是和她一樣,堅定相信着“愛”的存在的人,但他們亦有所不同。
這是一種直覺。
“先生,我還有一個問題——出生在你們魔法世界的人和我們這些在這裡長大的孩子可以和平相處嗎——你們那個世界,又或者你們那個學校,會對‘血統’或是資質什麼的有要求嗎?”
鄧布利多有點驚訝于這孩子的敏感,他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嚴肅。
“霍格沃茨平等接受每個孩子。”
那就是,确實有血統歧視。
懷特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
在拿到所謂的補助金後,裡德爾禮貌的拒絕了鄧布利多提出一同購置物品的建議,并問清楚了目的地的方位和進入方式。
在一切結束後,鄧布利多便離開了。
裡德爾松了一口氣,還沒有開始激動,眼神就對上了眼睛像是閃閃發光着的懷特。
“……”
好吧,現在有人比他還要激動。
懷特眼裡亮亮的,耳尖也有些泛紅,看上去很是興奮。
“你剛剛的話是認真的嗎?”
不用想裡德爾都知道是哪句話。
“如果我說隻是回答他的順口之言……你會相信嗎?”
“我會選擇性相信。”
懷特堅定的搖了搖頭。又開心的晃了晃身子,但随即強迫自己嚴肅了下來。
“所以……裡德爾是想和我成為家人嗎”
說實話,懷特覺得自己有點過于沖動。但鑒于這種事情并不是沒有發生過,懷特也并不會糾結太久。
想做什麼就去做,反正總會是她一個人的故事。
伴随着對方的沉默,懷特晃悠着腦袋閑适的笑着,看着很是無害。
或許還帶有一些期許。
這副樣子的懷特實在少見。
在對方開始喪喪的低頭時,裡德爾總算說話了。
“當然...裡德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