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一手抱着邪見,一手不太熟練的用手機看地圖,周圍是繁華的街道,眼前那五棟高聳入雲的黑色大樓,正是橫濱市中心的标志性建築。
“哇,邪見爺爺,你看,好壯觀啊。”鈴感歎着。
鈴走進了一家在黑色大樓旁邊最大的商場,目标是裡面的頂級奢侈品店鋪。
導購員見到鈴樸素的和服,臉上微笑不減,上前詢問客人的需求。
鈴從袖子裡摸出一張黑色的銀行卡,卡上沒有多餘的圖案,隻有一個白色的鸢尾花标志。
殺生丸對金錢沒有興趣,也沒有什麼物欲,這就導緻殺生丸的所有錢都是直接給鈴的。
所以,鈴實際上是個不折不扣的小富婆。
“這個,這個,還有櫥窗裡的,都包起來。”
她小手一揮,語氣平靜,仿佛在菜市場買菜。
一副家裡有礦,不差錢的摸樣,瞬間吸引了店内其他人的視線。
導購員恭送鈴離開時,臉上的笑容比一開始更是真切了不少,眼中充滿了迷戀。
鈴掃完這家後,又接着掃蕩了好幾家金店和奢侈品店,離去的背影簡直就是無數導購的夢中情人。
一個年幼的女孩子,獨身一人,身懷巨款。
這幾個要素結合在一起,就差把“大肥羊”三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果不其然,當鈴走出沒多遠,就被一棍子敲暈了。
鈴再睜眼時發現自己深處一個類似倉庫的房間裡,雙手被反綁着,嘴巴也被封住了。
或許是鈴看起來太過年幼無害,他們并沒有搜身,隻是将鈴買的東西搶過去了,邪見也被扔在一旁。
看守的人見鈴醒了,趕緊喊來外面的人。
幾個人威脅鈴打電話給家人,電話接通後更是毫不客氣,語氣惡劣:“喂,你家小孩在我們手上,要是一個小時内不到橫濱碼頭交5000萬贖金,就等着撕票吧。”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一道女聲才傳來。
“我要聽孩子的聲音。”
确定聲音後,電話那頭同意了這次交易,順利到讓綁匪覺得綁架易如反掌,他們連警告都來不及說對面就搶先全說了,還讓他們别遲到。
好奇怪,明明他們才應該是占據主導的一方,為什麼感覺這麼憋屈呢。
帶着一肚子氣的綁匪看到在地上的邪見時,洩憤似得惡狠狠說道:“什麼醜東西。”
鈴即使被綁架也沒有絲毫慌亂,聽到外面綁匪提及港口黑手黨和Ace大人後,她被反綁在身後的手,悄悄伸到袖子裡按下一個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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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對綁匪的電話并沒有驚訝,隻不過她沒想到會這麼快。
昨天鈴按照未來的囑咐去地念兒那裡拿藥草,同為戰國時代的二人自是相熟一些,也因此地念兒不小心将伏黑甚爾的半成品計劃說漏嘴。
敷完藥草後,鈴特意在伏黑甚爾休息室門前等待,自告奮勇成為人質去碰瓷港口黑手黨。
伏黑甚爾倒是多打量了幾眼鈴,他果然沒感覺錯,這孩子和地念兒那個純粹的傻白甜完全不同。
不過,看鈴提起“會長姐姐”時那亮晶晶的眼睛,行吧,又是個會長激推。
伏黑甚爾将一個微型按鈕和定位器交給鈴,之後的一切則都是伏黑甚爾的計劃了。
故意在港口黑手黨附近大額消費,吸引那些不安分的人,港口黑手黨怎麼說也是橫濱黑暗勢力的老大,很少會有不長眼的同行在那裡鬧事,因為那等同于挑釁港口黑手黨。
雖然伏黑甚爾對港口黑手黨隻見過兩次,但伏黑甚爾能感受到這個組織的傲慢。
他們的地位一定是帶着鮮血與殺戮的。
鈴即使被綁架也大概率會被港口黑手黨的人綁架,按鈕是讓鈴确認是港口黑手黨後按下,定位器顧名思義用來定位鈴的位置。
如果恰好在武裝偵探社提供的那幾個據點,伏黑甚爾就直接帶人上門,如果不是那幾個據點的話,伏黑甚爾會讓人兵分兩路,自己前往那幾個重要據點。
反正,港口黑手黨這個瓷他碰定了。
當然,伏黑甚爾事先做好了一切後手,無論是情報還是行動準備。
先前那麼安靜隻是情報調查,有武裝偵探社的情報佐證後,伏黑甚爾才敲定了完整計劃。
在信号傳回人理淨界公司後,伏黑甚爾猛地睜開眼。
“山本,讓後勤A組和咒滅小隊拿好東西,準備出發。”伏黑甚爾下達命令後,快速用手機通知地念兒,讓對方僞裝好通過傳送節點到達公司。
人理救世會效率很高,幾分鐘後衆人已經在公司地下車庫集合,後勤成員這次身上裝備和以往出任務不同,每個人身後都背着一個大包。
咒滅小隊,5名咒術師,1名輔助人員,隊長為B級戰鬥成員,咒術為因果縫補,可将自身因果轉移至他人,限制為必須知曉對方完整姓名和生辰八字。
副隊長同為B級戰鬥成員,咒術為迷瞳,與目标對視後可深入對方記憶,時間為5秒,但自身會陷入短暫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