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現在古風歌曲很火。”
B:“诶,對,有時候能夠在大街上聽到。”
A:“能夠哼上幾句吧?”
B:“應該可以,我試試,一想到你我就……”
A:“好,停,可以了,很多了,我不想要再聽了。”
B(無語凝噎):“我應該不至于跑調到如此地步吧?”
A:“沒有沒有,單純的覺得這首歌挺傷人腦袋的,記得當時還挺火的吧?”
B:“抖音上很多人放,我也不清楚火不火,現在判斷一個東西火不火,好像就是抖音放不放。不過好像也有希望自己的寶藏歌曲不被抖音發現的。”
A:“畢竟抖音上一放知道的人多了,麻煩也就多了,現在不是有那麼一句話,人紅是非多,其實不僅僅是人紅是非多,其他的事情也是一樣的,小衆有小衆的好處,小衆了就不用擔心遇到點什麼事情,至少碰見的頻率會少上那麼一點。”
B:“你說的是,我可也不希望我喜歡的歌成了爛大街的。”
A:“其實說人紅是非多有時候不同情況下說好像也有不同的意思,譬如自己說吧,就有那麼一種無奈的意思在裡頭,好像現在的麻煩都是紅了帶來的,但是怎麼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不會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去紅,你既然想紅,那肯定是知道紅了的好處,想要去得到好處的,那麼得了這份好處的,最好也就不要說什麼人紅是非多了,這會給人一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
B:“确實得了不少便宜,但是有舍才有得,紅了之後很有可能再也沒有原來的清淨了。”
A:“清淨是不要想有的了,很多古風歌的評論區,就會有人在争論,争論的點一般都是這首古風歌曲的歌詞到底是不是堆砌詞藻。”
B:“如何判斷是不是在堆砌詞藻呢?”
A:“其實我覺得如今的這些古風歌曲說是堆砌詞藻其實也不适合吧。”
B:“怎麼說?”
A:“你說這古人說堆砌詞藻吧,比如那什麼漢代的賦,就說人是鋪陳,堆砌詞藻,但是人堆砌詞藻是人家肚子裡頭有貨,人家樂意那麼寫,當時也以那個為風尚,而不是啥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堆在一起,詞不達意,不知所雲。”
B:“……”
A:“舉個例子,有些歌吧,就把一些成語給拆開,然後再把幾個詞給合在一起,給整成一個新詞,結果這幾個成語的意思原先就差的很大,整在了一起也驢唇不對馬嘴的,自然就有一些人不滿,我盡管聽歌是聽歌旋律的,但是偶爾也得看一眼歌詞吧,這不看還不要緊,你看簡直是不忍直視。”
B:“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有個把秋毫不犯和相濡以沫給組裝在了一起的古風歌曲,時不時還有人在我的耳旁哼這首歌,但是你不能夠說這首歌歌詞不行,你一說他們就得說你行你上,要不就是人家這是在創新,也不要一味地固守,要批判性地繼承,那我還能夠說什麼呢?隻能夠說:哦,好吧。”
A:“甚至于這些都還算是好的,有些歌曲,旋律都是借的其他曲子的,借了之後也不承認,生拉硬拽說是自個兒寫的。”
B:“畢竟沒那個能耐,以前也沒幾個人在乎,說是弘揚的傳統文化,結果卻借東洋旋律。”
A:“這倒也罷了,其實,主要是詞,你說一些人寫古風歌詞吧,不知道為何,格外中意殇這個字,動不動就殇啊殇的,他們到底知不知道殇這個字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