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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重生後屠戶小娘一心考公 > 第19章 第 19 章

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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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你……”姜滿的話還沒出口,她忽然意識到這個便宜夫子先前為了救她才暴露自己的武藝,倘若她拆穿他的秘密,那豈不是要陷害他于不義之地?

慕容徵不理會她,他将手中的屍首遞給了那兩個公差,那兩人到底是正當壯年的男子,吃力地擒拿住了這個癱軟得像面劑子的‘人質’,又‘借用’了姜滿的兩把殺豬刀。

慕容徵讓他二人附耳過來說了幾句話,最後留下兩個字“保重”,他遂把姜滿扛在背上走過橋去。

看在人質的面子上,馬匪們雖然沒有急忙圍上來,但他們的表情與行為實在稱不上‘平和穩定’。

在他們所有人都走過了這座吊橋的時候,那兩個公差才擒拿住‘人質’緩緩後退。

果然不出所料,那邊的馬匪留了兩個人在吊橋的盡頭蹲守,一部分人也跟着上了橋,步步緊逼。

直到來到橋中間,這邊兩個衙門公差忽然一個人放開手殺豬刀利落的割開吊橋的繩子。但馬匪們那邊忽然爆發出一聲嗤笑,“你們這群秦朝豬狗,果然卑劣無恥!豈不知,你在算計别人的時候,别人亦算計了你們……”

一群馬匪中間忽然爆發出了巨大的笑聲,更有甚者已經開始眉飛色舞炫耀,“我們白鶴山這座吊橋可是當年帝國巧匠、魯班先生嫡支的子弟耗費十年時間建造而成,堪稱天人下凡揮袖成就的仙橋,你們這群秦朝豬狗竟想憑借這種凡刀,就想斬斷仙橋。呵!”

嘲笑聲從來沒有停止,甚至這群馬匪神色已經十分輕松,已經全然不顧慮那邊一個公差在來回割繩子了。

然而馬匪們這樣猖狂的笑聲還沒堅持多久,忽然聽見傳來兩聲宛如切金斷玉的崩裂聲,馬匪們的臉色還沒來得及變色。

這座被馬匪們稱之為‘仙橋’就驟然從中間崩斷,這座橋其實做的很巧妙。為了減輕這座窄長吊橋的重量,橋身的欄杆是木制的,橋闆用的更是白鶴山的特産——楠竹。楠竹這種植物生長力十分頑強,天生地長。桃源縣的楠竹筆同樣出名,與湖州毛筆齊名。讀書人尤其愛甚,稱頌其‘四季常青,經霜不凋’的好品格。

木制橋身的下面則是用了精鋼,然而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白鶴山衆人隻道這橋原是師出有名,經年來都是屹立不倒的存在。今日轟然崩坍,莫非真是順應天道,大齊将滅?

這座吊橋倒塌之際,姜滿這邊衆人紛紛去看,心中異常憂懼。

但見橋下兩個公差手腳并用,已經攀着斷橋的木質欄杆在萬丈懸崖邊際搖晃。至于‘人質’,兩位公差本是想撈他,隻是生死關頭也隻能先保全自己。

“有什麼法子能把兩位公差拉上來?”出聲的正是那位姓董的小少年,他趴在懸崖邊上,伸出手去,試圖用手能拉動吊橋。

“拉不動的,太重了。各人有各人的命,咱們快快逃命去吧。”這話說的喪良心,衆人往後看看這白眼狼是誰,原來是那個被小少年一路拖着走的中年男子已經醒過來了。

他慢悠悠踱步到懸崖邊探身一瞧,猛然得見懸崖下浮雲遊動,深不見底。又瞧見對面斷橋上!那那一大群馬匪們因為沒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時不時跟下餃子一樣‘啊’地一聲掉進了深不見底的涯下。

“你要逃命,自己去奔逃,我們要救兩位公差。”姜滿開始組織大家扯衣裳扭成繩子,隻是長度不夠,沒能垂到兩位公差面前。

姜滿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裳,毫不猶豫地從自己身上馬匪的衣裳開始撕。

在場的幾位男子基本上都是穿着的一條單薄的單衣和一條遮羞的褲子,也沒别的布料了。

隻是當着衆多男子的面,一個年輕未嫁的小女郎撕衣裳救人,在場的男子紛紛背過臉去,不肯看。

“阿滿,不許動!”慕容徵制止了她撕扯衣裳布料的手,她一愣,隻見自己那個便宜夫子忽的一邁步走向适才饒有興味盯着她撕衣裳的中年男子。

“你要幹什麼!你這個弱雞書生,你他媽要扯衣裳就去扯那個小女娘的,你撕扯我的衣裳做什麼!夜裡風大,我要冷死了!”中年男子眼見慕容徵過來,略微欣賞一番這個年輕挺拔的男子身子,心中也很是羨慕了一把。

隻是他越來越近,直接把他按在地上扒衣裳,沒兩下衣裳就光了,露出了他癡肥的腸肚,好歹留下了一條遮羞的褲衩子。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沒想到這看起來弱雞一樣的書生,身材高大,一點都不像穿上衣裳看起來的文弱。他甚至比在場所有人都高一個頭,猿背蜂腰螳螂腿,好身段。

終于做成長條的‘繩索’,幾個人一起先救其中一個人上來,再合力拉另一個人上來。礙于男女大防,姜滿站在拉人隊伍的最後面,她的前面是慕容徵,一擡頭就能看見……他寬闊、有力的後背。

微微垂下頭,就能瞧見他的那張隐匿在白色衣擺下的一張窄細的腰身,夜風凜凜,将其吹出了形狀。

“唉……”姜滿輕輕歎息了一聲,這輕如蚊讷的聲音随風飄散。

她看着這樣年紀的郎君們,會避免不了想起自己上一世的孩子慕容珩,他娶了出身勳貴世家的新婦,有慕容信在,他将來一定是前程無憂。

隻是她這個生母被燒死在王府裡的一間小院子裡,會不會對他造成影響?他的政敵又會不會用他卑微的生母攻讦于他?

畢竟生養過一回,他們母子之間的緣分稀薄,到她重生至今,這份母子緣徹底斷裂。

經過幾個人的不懈努力,終于是把兩位公差拯救上來了。

“他們怎麼辦?”正在幾個人準備趕緊離去的時候,先前被慕容徵剝得精赤的中年男子嘚瑟的坐在地上,隔崖遙望那邊下餃子似的馬匪們。

姓董的小少年瞥了他一眼,翻了個白眼道:“你真是好心腸,不然你以德報怨,去救救他們吧。”

“嘿!我說你這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屁孩,怎麼跟大人說話的?”中年男子也不示弱地怼回去。

小少年冷笑一聲,“是,我是小屁孩,你有骨氣,你要我把你拖出狼窩。”

這話說的不客氣,他的原意也是要他臊臉。中年男子果然憋紅臉,沒說話。

一行人逃出生天,這才放緩了腳步,全不似之前仿佛身後邊有狼狗在追咬一樣,逃得上氣不接下氣。

然而一行人走到東山那邊,正要轉過去打探情況,卻聽見滿耳都是震耳欲聾的厮殺聲。

“這是......”代縣令沉吟道。

姜滿和慕容徵對視一眼,一個眼中是難以演繹的惴惴,另一個眼中則是看不出情緒的沉靜。

她想着現在的情況未蔔,于是長話短說給代縣令解釋了一番。

“你們太莽撞了......”代縣長歎一聲。

“大人,我前去看看情況怎樣。”她心中也深覺昨日下午在這件事情裡面推波助瀾,有些不妥,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當務之急是顧好眼前人。

“阿滿,我與你同去。”慕容徵已經走到了她身邊。

師徒連兩個一起前去東山山頂去,一路上偶然聽得的幾聲稀疏的蛙鳴。

“阿滿,為什麼歎氣?”他問。

她差點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問:“什麼?”

他沉默了一會,再問:“剛才你歎氣,我聽見了,為什麼?”

她沒想到他會這直接,上來就問這樣的問題。她笑着看回去:“夫子,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隐藏自己武藝的事情。剛才橋上,如果不是你出手,我們恐怕都會被後面的馬匪一鍋端了。”

他倒是沒想到,她竟然會用這樣的話還回來呲哒他。他垂下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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