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行俠仗義,但時間是個問題。張青草的家在g省,坐車去調查、懲惡、揚善都需要時間,但李靜和張江齊兩個上班族又沒法無故請假,市場不景氣,工作難找,随便請個幾次假,誰知道老闆會不會發神經。
兩人苦思冥想可行理由,李靖突然壞笑道:”其實有個很好的借口。”
張江齊不解其意,李靜眼睛閃亮,狡黠道:“問問冷鸾想不想看看g省的風光。”
張江齊恍然:“如果是冷鸾讓我們陪他出去旅遊,老總一定痛快放人,還會給批差旅費。”
兩人相視一笑,開始聯系冷鸾。
冷栾并不想去,最近有幾個大單子遲遲拿不下來,他急的嘴裡生泡,哪有閑心去G省旅遊。
但是李敬輕飄飄說了一句據說做的越多福報越厚來的越快哦,就把他勾的起了心思,是不是有時候人力不及的地方求求玄學也有不錯的影響呢。
這樣搖擺着,最後他咬了咬牙答應,又主動包攬行程安排,還跟李敬的老總打招呼,要二人陪同。
他一生吩咐作為下遊供應商的老總哪敢不從,甚至主動訂了三人機票和五星酒店,包攬全程花費,不讓冷鸾付一分錢。
一切安排妥當後,張江齊主動建了一個群,叫行俠仗義,裡面是他們三個人。
看着這個群,一直去G聲很麻煩,心不甘情願的冷鸾終于嘴角翹起,有了一點點滿意。三人組哎,自己也算捉鬼天團的一份子了。
到達G省後,根據張青草的血緣感應找到他的父母和弟弟。
他們正在商場購物,50多歲的婦人身上挂着幾兩重的金镯子金項鍊,談笑間時時不時舉起手腕炫耀。父親揮斥方遒指點各種最新款的電器,兒子大聲吵鬧,要求一會兒去看豪車買奔馳。三人興緻盎然,沒有一點失去至親的悲痛。
看着他們的土豪做派,李靜問身旁的張青草:“你家很有錢?”
張青草搖頭。
“那是剛拆遷?”
張清草又搖頭,咬牙切齒道:“他們把我的幾十萬積蓄都拿走了。”
李敬啧啧:“真是畜生。”
張江齊觀察一會兒道:“李敬,他們的氣息是不是有點怪?”
李敬掐了一個法訣,眉頭也皺了起來:“是有點奇怪,生機好像過于旺盛了。我碰碰他們試試。”
李敬走出去,和他們擦肩而過時狠狠撞了一下弟弟。三人立刻拽住李敬,大罵她不長眼。
李敬假裝自己是被激起火氣的路人,也開始跟他們對罵,足足争吵了十幾分鐘,直到保安來把他們分開才假意道歉,氣咻咻的走人。
冷鸾震驚的看着李敬一對三不落下風,能跟張母有來有回對罵,跟張父張弟撕扯抽冷子給人一腳。最後那家人要報警,李敬陰陽怪氣的“反正我是個弱女子,進到警局看警察偏向誰。唉,也不知道你們的錢是哪來的,一家三口穿金帶銀可得好好查查幹不幹淨”,幾句話打消了念頭,罵罵咧咧的也走了。
李敬回來後,張青草用看英雄的眼睛看她。李敬微微一笑:“這才哪到哪兒,他們吃你多少我都讓他們吐出來。”
冷鸾警覺:“從剛開始就是你到底在跟誰說話?”
李靜一拍腦袋:"唉,忘了。”
然後從兜裡掏出一管膠水一樣的東西,不由分說往冷鸾眼皮上抹了兩下。
冷鸾隻覺眼睛一陣刺痛,再睜開眼時發現張青草就在身邊,一臉好奇的看着他。
冷鸾又凍住了,女鬼竟在我身邊。李靜熟練念咒,解了冷鸾的封禁後又吐槽:“這都第3次見了,怎麼還這麼害怕人家。青草妹妹要傷心了。”
冷暖雙眼皮緊閉,面容扭曲:“再見多少次我也會害怕,這是鬼啊李敬妹妹!!”
李敬不滿意:“怎麼變成李敬妹妹了?我就說人熟了不太好,應有的尊敬都不給。”
冷鸾安詳閉眼:“非常尊敬,但既然咱都是三人組了,那麼尊敬不利于拉近關系,以後出門在外還是不要叫職務了。”
張江齊靜靜聽着,等他們鬥完嘴才道:“李敬怎麼樣?觀察出什麼了?”
張青草也很揪心,懸在旁邊瞪大眼睛。
“和青草身上的氣非常相近,你的陽壽大概率轉移到他們身上了,”李敬深沉道:“今晚做法一探究竟。”
晚上,張父家附近的公園隐蔽處,布置好法壇祭品後,李敬和張青草嘀嘀咕咕。
幾米外冷鸾啧啧稱奇:“公共場合搞封建迷信活動,真有背景。”
張江齊笑了,指指四周樹上貼的黃符:“用了隐匿符,普通人會下意識避開這裡,能發現的都是玄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