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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夏油傑的童年(三合一,更新+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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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心孤兒院坐落于北新宿區,這裡的商業氛圍不算濃厚,卻滿地的人間煙火氣息。

常有仁愛之士捐贈這裡,順帶拍幾張彰顯高尚人格的照片;被派下實踐任務的學校也常以這個地方作為完成kpi的不二之選。

伏黑津美紀不同,她完全出于本能的善意,常來這裡陪孤兒院的小孩做遊戲。

可惜天公不作美,報應它總是暈頭轉向,走岔路落到好人頭上。

伏黑惠在家裡沒見到人,敲響隔壁的房門也無人應答,于是照鄰居家姐姐的習慣揪着黃昏的尾巴摸到了這裡。

孤兒院與醫院、學校等地在他眼裡向來劃為一列,都足以令他敬而遠之。慈心卻像是有點說法在身上,這裡像孫悟空掄着金箍棒單獨劃出的金圈,橫陳在北新宿的一腳,幹淨的獨立一派。

——即沒有作嘔的醜陋情緒,也沒有令人瑟瑟發抖的詭異怪物。

伏黑惠望着高高的院牆繃緊小臉,他将身上的背包安置在院牆隐蔽的一腳,丈着頭身纖細從鐵閘門的縫隙間穿過去。

先是按慣常轉到操場,眯着眼眺望一圈沒什麼人影,而後晃到活動室,還是一個人也沒有。

這裡空曠安靜到詭異了,他後知後覺。

忽而,餘光裡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但又不像反光的鐵瓶蓋一類刺的眼睛生疼。

他踩着小步子踏進及肩高的綠草坪,津美紀就雙手交疊躺在那裡,入夢酣然。

孤兒院常年人手不足,活動室廊外的雜草啃食大地的血肉瘋長到半人高。被壓倒的草墊在身下,有些紮人但勝在輕盈,她周邊的草沾親帶故的歪斜,四四方方聚攏掩蓋,小小的女孩躺在那裡便如同躺進一架綠色的棺椁,連棺闆都綠油油的,輕柔而不野蠻。

陪葬品躺在一旁,是兩架飛機,如同黃金灌注熔鑄成的。邊邊角角都流轉着華美光暈,細細的顆粒微微凸起,看着像是磨砂的材質。

“津美紀!快醒醒,津美紀!”

伏黑惠焦急地搖着她的肩膀呼喊,津美紀卻砸巴着側過去怎麼也醒不來。

天空霎時黑了下來,伏黑惠擡頭望去,穹頂如墨,被黑色厚厚的壁障牢牢圍住。局部偶爾泛開蕩漾的水波紋,在伏黑惠眼裡那更像一隻又一隻蠕動堆疊着的蟲子。

在森林裡,如果一個地方缺少活動的生命體,要麼是這個地方過度貧瘠缺乏生存資源,要麼是……

伏黑惠呼吸一窒,冷汗刷的下來。他着急地用背将女孩頂起,搖搖晃晃半背半拖的想逃離這個令他惴惴不安之地。

沒成想一個眨眼,自己就被提溜到了半空。見背上滑下去的女孩被一個紮着丸子頭的少年接住,他還沒來得及微松口氣便憋紅了臉——被拽住領子懸空晃蕩的感覺并不好受。

“是誰?!我沒錢!你們想勒索我可以把爸爸的電話住址給你們,他是個弱雞但挺有錢的,你們可以去打劫他!”

一雙小短腿急得在空中亂蹬,抓住他的白發少年一臉嫌棄的把人提遠一些。

“你爸知道你這麼孝順嗎?”

像是感受到來者沒有惡意,伏黑惠鼓着臉不想理會他。

“不是清場了嗎?怎麼還有小孩在這?”清亮的女聲問道。

“一看就是偷摸進來的,悟,先把他放下來吧。”

溫和的少年音很好聽,說出的人話讓男孩覺得更好聽。

“不要,”奈何抓住他的是個混蛋,五條悟他頭頂來回扇動,掌風帶起刺棱的海膽頭左倒□□,“傑,你看他像不像把掃帚。”

夏油傑噗嗤一笑贊同道:“确實有點像黑井的咒具。”

“哇啊啊啊啊!”

五條悟突發奇想,将人高高抛起倒了個邊拽住腳腕。伏黑惠緊閉着眼驚叫出聲,再睜眼看到的便是藍色的球鞋和面前一堆堆有毛刺的紮人的草。

要不是沒正對着人,伏黑惠惱地高低要不擇手段攻擊某薄弱點,叫人瞧瞧他的厲害。

對小孩來說過肩的草堪堪隻到他的膝處,五條悟可瞧不見整張臉埋進草堆的男孩冒火的眼和殺人的心。他玩溜溜球一樣握着腳上上下下,“你們說他的頭發能不能用來掃地呀?”

伏黑惠聞言怒火更勝,他不管不顧的把自己甩起來,以一個腰身扭曲的姿勢攀住他的小腿肚,嗷嗚了一口咬了下去。

“嗷——!”

五條悟發出開水燙豬豬都叫不出來的分貝,他一下松了手就要去拽住對方咬回去。

“悟!嘴下留人!”

“人渣!對小孩子溫柔一點啊!”

兩人驚叫着撲上去,一人拽貓一人拽崽。家入硝子把男孩滑到胸前的衣服整理好怒罵道:“和小孩子過不去,五條你好歹有點下限吧!”

“硝子~~”

五條悟抱着腿肚,睜着水潤的大眼睛無辜又委屈的看着她,裡面夾雜着三分不可置信三分我要鬧了以及四分希冀的暗示。

“住臉!”家入硝子擡起左臂,嫌棄的撇過臉,“你這招也隻對夏油有用了,别指望我幫你愈合!”

五條悟委屈的吸了吸鼻子望向夏油傑:“傑~你看她!”

伏黑惠捂着嘴蹲在一邊,剛止住的嘔吐欲現下聞言又一發不可收拾的湧了上來。

他登登登的跑到白發少年身前蹲下,掀起他沒抱住的那隻腿的褲腳,報複性的把臉往裡一探:

“嘔!哕!”

“哇啊啊啊啊啊!”

夏油傑縮頭捂住耳朵,抱住他胳膊的貓順勢吊在上面,腿吸到胸前縮成一團。

白發少年把臉埋進他的脖子,夏油傑捂耳的手與肩剛好圍成一個密閉的圈,勉強能容納一隻肥貓的巴掌臉。

五條悟驚魂未定的挂着:“這可是老子的限量版球鞋!幸好沒吐到上面,要不然你可慘了!”

限量版?

伏黑惠蠢蠢欲動,他覺得自己醞釀一下還是可以吐出來的。

夏油傑安慰的拍拍五條悟的腦袋,拖着不肯松手的貓去拾起飛機。

見在他有上前的架勢,伏黑惠擋在津美紀身前警惕地看着他。

夏油傑頓了頓:“不要害怕,我們不是壞人。”

氣氛一時冷寂。

硝子哼哼兩聲:“剛把人家拎起來玩弄,現在又想把他哄回來。呵!”

好嘲諷啊,硝子。

夏油傑有些尴尬的摸了把汗,誠懇道:“我們真不是壞人,就算是為了你的姐姐,也請相信我們。”

想着喚不醒的津美紀,伏黑惠定定看着他們像在審視。夏油傑坦坦蕩蕩,五條悟龜龜縮縮。小男孩抿嘴不情不願,讓開一道口子。

“這就是過往記憶結成的飛機?噩夢竟然結出的是金色的。”

家入硝子湊進看了看,不可思議的驚歎。

“畢竟是給女兒的玩具,送隻咒靈也要給它打扮一下穿上芭比粉的娃娃衣才行吧。”

五條悟分辨一下将其中一隻丢給伏黑惠:“這是你姐姐的,捏碎就可以讓她醒過來了。”

“等等,悟。”夏油傑攔道,“捏碎它會承受記憶的倒灌,不如讓我來吧。”

已經來不及了——伏黑惠已經毫不猶豫,一把捏碎,瞬息便倒伏在女孩身上。

幾人面面相觑,硝子皺眉注入一點咒力,确信沒有危險才問道:“好了,現在在場的是兩個人渣和兩個昏迷人員了,現在怎麼辦?”

夏油傑無奈道:“悟就去回收記憶匣吧。另一架飛機……”

他本想自己上,但看着倒地的兩個孩子又看了看香饽饽硝子,猶豫一下道:“我不能失去戰力,隻能辛苦一下硝子了。”

“不要嘛傑,悟醬想和你一起!”五條悟挂在自己的貓爬架上黏黏糊糊撒嬌。

家入硝子捂着胃轉身,為了自己的眼睛和食管,她閉上眼睛捂住耳朵,恨不得出家馬上修得六根清淨。

好脾氣高忍耐的夏油傑也消受不了,被他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他像撸肉串樣把貓撸下去核善笑道:“你的三倍糖黃油小餅幹——”

五條悟“嘁”了聲,駝着背甩着手哼哼唧唧的幹活去了。

夏油傑高聲提醒:“别大意,警惕一點!”

他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家入硝子這才接過飛機一把捏碎。

見她走着醉步,步伐亂套,搖搖晃晃,夏油傑趕忙去接。

跳探戈一樣,他往右,硝子往左倒;夏油傑往左,她又水靈靈拐到右邊。閉着眼睛全憑本能,卻每一下都精準避開男同學有些無措的手。最後轉了半圈,哐當一下栽倒在伏黑惠身上。

夏油傑看着疊疊樂的三人哭笑不得,他一手硝子,一手津美紀,咯吱窩裡還夾了個惠,有一個算一個的把他們搬到廊上去。

望着即将下班的太陽,他摸出手機播出母親的号碼。

半晌,未通。改到短信界面發出一條訊息:

媽媽,你很久之前聽别人說許願很靈的那個東西叫什麼?

*

這邊歲月靜好,那邊的五條悟蹲在咒具殘骸前,指尖撥弄着被暴力拆解的匣子碎片。

“什麼嘛,就這?”他撇撇嘴掃過淩亂一地的部件——最普通的木頭與金屬零件,完全憑借普通工藝制成的匣子,能夠成為一件咒具全然是因為制造者的特殊術式。

唯一奇怪的是匣子内部鋪着一張薄如蟬翼的金紙,在微暗的天色下微微泛光。

“傑那家夥還說什麼‘謹慎處理’,結果根本沒什麼特别嘛。”

他捏起那張金紙,對着自動亮起的壁燈抖了抖。依舊是不光滑的凹凸紙面,但很平直,沒有任何折痕。

五條悟随手甩了甩,紙張卻突然活了過來,從他指縫劃走,輕飄飄越過數重屋脊牆沿向遠處飛去——

“嗯?”五條悟挑眉,他輕盈躍起,踏着房頂追去。

夏油傑正坐下廊下扇蚊子,一時不察,硝子的眼皮上已經鼓起了一個大包,腫的她眼皮掀起,微微露出一點眼白來。

他有些心虛的亡羊補牢,将薄外套脫下蓋在她的臉上。

“傑!小心——”

那張紙在碰到夏油傑的瞬間便在半空中自動折疊、翻折,眨眼間變成一架精巧的尖角飛機。

飛機輕巧擦過夏油傑的臉側,墜在後面的五條悟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秒,夏油傑的身體猛的僵住,整個人像是被抽走魂魄般軟軟向後倒去。

“喂——!”

五條悟一步跨過地上的三人伸手撈住他,懷裡的少年呼吸綿長,已經陷入某個香甜的深沉夢境。

“搞什麼啊……”五條悟皺眉,六眼迅速分析情況——這張紙原本隻是純粹的願力,在碰到傑時卻沾染了他的氣息?

“不管了!一時半會的事而已!”他吸過飛機,輕輕摩挲砂紙一樣卻觸手光滑的紙面,“反正隻要把它捏碎人就回來了。”

他毫不猶豫一捏——

紙飛機脆的像薯片,裂紋嘎吱蔓延在掌心碎裂,化做細細的金粉消散。

五條悟的視野驟然扭曲。

——無數陌生的記憶如一疊一疊巨浪,連綿打來。

*

【他們用手一指,告訴我:“”嘿!世界就是這個形狀。”

我順着望去,世界是在平面上向四周溢開的水,不規則的輪廓像是顯微鏡下的病菌。

——我的星球正在崩毀,而媽媽對此也無能為力。】

這是……傑的心聲?

當五條悟再次睜眼,世界在下雨。

淅淅瀝瀝,密密麻麻,很難抖落的潮濕。

他環顧四周,自己正站在一條老舊小街上,街邊的音響播着十幾年前流行的樂曲。

在小街盡頭,一個小男孩頂着書包冒雨跑來。

小男孩大概五六歲的年紀,抿起的嘴很秀氣,臉頰還帶着圓潤的弧度。留着的妹妹頭被雨水打的一绺一绺,發梢軟趴趴黏在臉上。

“嘿!”五條悟兩腿邁到最大跟了上去,“下雨啦!下雨啦! !你能不能快點,老子走的都比你快。”

他一步一個晾衣杆的距離,仗着小朋友看不到自得不已,甚至彎腰賤兮兮去比劃他的眼間距:“你這個時候眼睛還蠻大的嘛,是不是以後電子産品玩多了老是眯眼睛,眯着眯着就成眯眯眼了?”

說着說着,他把自己哄開心了,哈哈大笑起來。

後面傳來風聲,兩個舉着雨傘的小孩笑哈哈拿着晾衣杆追在後面。

他們手中的晾衣杆旋到最長,比五條悟兩腳間那根還長一點,輕易戳的年幼的小傑不住尖叫逃竄。

五條悟的笑凝在臉上,翹起的嘴角慢慢收回,他皺着臉在小屁孩身前左勾拳又右勾拳。

“怪物!你媽媽昨天又去學校發瘋了,害得我爸媽請假去學校罵我!”

“我媽說你爸老是給你求符咒,你肯定是個黴星,看我這個大英雄怎麼好好懲戒你。”

“嗚嗚嗚——我沒要騙人!我不是怪物!不要追我了……”

小小的孩子單薄的身軀被雨淋的、被人戳的不住抖顫。小傑哭腔着下意識反駁,不一會又哀哀求到。

“傑!打他們,打回去!”

五條悟催促呼喊。

幼童隻是咬着腮幫子加快步伐,受傷的小獸隻想快快跑回溫暖的巢穴,将自己的皮毛晾曬幹。

“媽媽,我不是怪物,媽媽——”

一切像是電影,有旁白有光影,五條悟拔足狂奔也隻是站在幕布外的人

——進入不了他的世界。

女人疲憊的坐在沙發上,鼻涕眼淚胡做一團抹暈了妝容也擋不住她姣好的面容。這位生性要強的母親從來沒有在自己的孩子面前這樣狼狽脆弱過。

她全身無力癱坐着,看見狼狽濕漉的兒子,她快步蹒跚沖上去把他抱緊懷裡。

一直壓抑的小傑終于大哭起來“:嗚嗚嗚,媽媽,媽媽,媽媽——”

他含混叫着“怪物”“害怕”“小心”之類的,叫的最多的是“媽媽”。可能是喘不過氣了,他逐漸放棄了其他詞彙,隻是一直叫喚着媽媽。

可是母親無法一直庇護他,母親有母親的無奈。她的力氣隻夠舉起一把寬寬的地攤傘,護着狹狹的一方天地,無法讓全世界的風雨都繞過她小小的孩子。

“小傑,聽話,聽話好嗎!我們再去一次醫院,我們去看看醫生,開點藥……吃點藥就好了!”

她這麼說着……她隻能這麼想着,隻能這麼指望着。

她的孩子太年幼了,他還不知道一切意味着什麼。他該怎麼成長,這麼快樂呢?難道要讓他從一開始就失去融入的權力,失去平凡的權力,失去幸福的權力嗎?

“媽媽,媽媽……嗚嗚嗚嗚嗚——”

男孩埋在她的懷裡哭的背氣,宣洩着自己的恐懼與委屈。除了哭沒有别的辦法,他說不出别的話來。

上林美和也留着淚,但她沒有哭出聲來。矮矮的母親弓着背将她子小小的孩攬在膝上,哼起沙啞的搖籃曲,抱嬰兒一樣抱着他,一如既往。

——像過去的每一次一樣,他怕了,累了、委屈了都能躲進母親的懷抱。

“因為能看到‘怪物’,所以被當成‘怪物’對待了嗎?”

五條悟在一旁看着,有些好笑。隻可惜夏油傑不知道,知道了兩人怕是可以胡天胡地地一起破口大罵。

因為……五條悟也算是這樣長大的。

“呐,等醒過來,真正的大英雄五條悟帶你打回去怎麼樣?”

無法觸摸但可以靠近,他蹲下來,将手停在男孩一顫一顫的發頂。

夏油傑眨着迷蒙的眼睛,嘤咛一聲,徹底睡去。

少年輕輕哼笑,“五條大人聽見了,當你答應了哦。”

……

畫面漸漸淡出,銀幕閃了閃,下一幀才漸漸淡入。

【一切是真實的,海浪卻愈打愈洶。我擡頭望去,除了海還是海,我急切的想找到一個錨點,不管什麼也好!隻要讓我不再四處飄蕩。】

心聲褪去了些許尖銳,變得成熟一些。

雨下的更大了,世界都快要被浸沒,夏油傑的記憶就在蒸騰的水汽和升起的水面上搖晃。

明明滅滅的,五條悟縱有六眼也無法在記憶之海裡将一切打撈。

一切終于穩定,他睜開了眼睛。

夏油傑升到小學了,這幾年裡,他在母親的指導下成為了一個優秀的模仿者,在學校的處境也比曾經好了太多。

此時六七歲的孩子興高采烈的從門外沖進來。

“沖田!大山!”

“夏油,我們今天不想玩英雄打惡鬼的遊戲。”

沖田擺弄着手裡的奧特曼不情願的說。

“不是啦,不是啦,”小傑連忙擺手,氣喘籲籲,“我給你們看個東西!”

“出來吧!小黑!”

他伸出雙手,指尖勾起,一頓操作下來在沖田和大山眼中依舊是夏油傑的英雄瘾泛了。

“什麼啊!都說了今天不想玩這個!”

夏油傑急忙道,“不是的!小黑,去把奧特曼拿起來!”

這樣就會有人相信我了吧!

沖田剛要不屑的撇嘴,手上卻真的傳來一陣拉力。

奧特曼飄起來了!

“哇哦!”

“也太厲害了吧!”

“是魔術嗎?教教我們吧,夏油!”

這裡的動靜把班上其他人也吸引了過來,衆人紛紛驚歎的圍攏。

“不是魔術,是小黑!”夏油傑驕傲的指向沖田的後面,“它就站在那呢!”

同學們順着他的指尖看過去,興緻缺缺收回目光。

“什麼啊!不要再開玩笑了夏油!”

沖田不滿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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