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感覺自己錯過了很多:【攢了這麼多積分,大人真厲害!】
系統那股欠揍的小勁兒又回來了,雲昭塵手執朱筆,一面批閱奏疏,一面分心與系統說話。
文晟察覺到雲昭塵在一心三用,便低頭在他雪白的後頸上咬了一口:“在想什麼?”
雲昭塵放下朱筆,好言好語地商量着:“微臣想前往邊境督工,早日将城牆修好,陛下也能早日安心,陛下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一同前往,朝中之事可全權交由尚書令定奪,陛下意下如何?”
文晟答應了:“甚好。”
之前把話都說開了,雲昭塵這會不用藏着掖着了,直接當着文晟的面開始算積分:“修完城牆,還剩不少積分,剩下這些積分還要修官道、建堤壩、引水渠……将這些建設好後,就算出現旱情,也不用怕了……陛下,你有沒有在聽,我說的這些都要逐一實施,等到将來,給孩子留下一個太平盛世。”
雲昭塵想得很長遠,孩子都還沒懷上,就已經在為孩子做打算了。
文晟把下巴放在他肩頭上,忍不住發笑:“好,都依你。”
“陛下召尚書令進宮吧,把事情都交代好,明日就出發。”
“嗯。”
文晟去了前朝,雲昭塵獨自待在寝宮,跟系統提起原書被盜一事,他很擔心劇情會被篡改。
系統一語驚人:【原書就在附近~】
雲昭塵震驚:“哪?”
系統說不出具體位置,隻知道書就在皇宮裡。
書還在皇宮裡,雲昭塵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原書是不是被文晟藏起來了?”
系統:【有這個可能~】
雲昭塵把小慶風叫了進來,一問才知道,文晟遇刺時,手裡還拿着一本書,那書的書名就叫折辱清冷美人。
文晟當時雖中了緻命一擊,但并未馬上暈過去,他與刺客過了幾招,将刺客重傷後,才因體力不支陷入昏迷,在昏迷之前,文晟将書藏在了枕頭下面。
小慶風近身伺候的時候看到了那本書,“大人說的那本書,是叫什麼折辱美人嗎,那書已被陛下拿走,不知放哪去了,大人想要的話,可以找陛下要。”
白白擔心那麼多日了,雲昭塵扶額苦笑道:“是我大意了,前些日就已經問過文晟,有沒有看過那本書,他說看過,我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
系統調侃說:【一孕傻三年啊大人】
雲昭塵一臉無語:“還沒懷上。”
一人一機正聊着,文晟剛好回來了,雲昭塵開口向他讨要原書。
文晟道:“書已經封存起來了。”
雲昭塵再三強調:“七郎,這書千萬要保管好,不能落到其他人手中。”
文晟點頭:“嗯。”
次日一早,兩人坐上馬車前往邊境,坐馬車比騎馬要舒适得多,馬車内風吹不着雨淋不着,還有小爐子煮酒,邊喝酒邊溫存,乃一大美事。
雲昭塵嘴裡含着酒,咽下去一半,剩下一半喂給文晟。
文晟懶散地躺着,一手撐着腦袋,一手搭在膝蓋上,張嘴接住雲昭塵喂過來的酒。
雲昭塵喂完,往後退了少許:“七郎,你之前說我們不是書裡的人物,這話是何意?”
這事被雲昭塵給遺忘了,此刻才突然想起來。
文晟喉結滾動着,将甘甜醇厚的美酒咽進肚裡:“我說過嗎?”
雲昭塵記得很清楚:“你說過的。”
文晟的眼神變得晦暗,裡面全是讓人讀不懂的情緒,他坐起身,靠在車壁上,伸出手托住雲昭塵的後腦,輕輕撫了撫:“不必在意那些,書是死的,而你我是活的。”
“你出事那天,天空出現一道裂縫……”雲昭塵很怕這個世界會崩塌,若是真的崩塌了,他們還會存在嗎?
文晟用沉穩的語氣安撫道:“别擔心,天塌下來,我幫你頂。”
雲昭塵順勢靠在文晟懷中:“七郎,你跟書裡的很不一樣。”
原書裡他們除了行歡,就沒有别的事做,可真正的文晟除了行歡之外,會舞劍給他看,會陪他看書,會逗他開心……正因如此,他才會動真心。
文晟在雲昭塵臀上打了一巴掌:“你想要我像原書那樣,日日欺負你?”
聽到“啪”的一聲,雲昭塵羞紅了臉,比喝醉了酒還紅。
雲昭塵害羞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文晟繼續逗弄:“你喜歡現在這樣,還是喜歡書裡那樣?”
雲昭塵弱聲回答:“現在。”
書裡的文晟就像系統說的,隻是個無情的打樁機而已,從不在意他的感受,現實裡的文晟則很在意他的感受,尤其是行歡之時,文晟不會像原書那樣直入主題,每次都要愛/撫他許久,把他弄得舒舒坦坦之後,才會進入到主題。
不管是前世的文晟,還是今世的文晟,都比原書裡好太多了,但很可氣的是,原書裡的他們“日”久生情,最後還生了孩子,現實裡卻是一個自盡,一個自刎,若是沒有重生的話,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悲劇。
為什麼前世沒有按照原書的劇情來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