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信任你就是對你們愛情的背叛。
誰讓他以為,你能接受這種荒謬的遺言?
——而這遺言居然是你愛情的終結?!
你擦掉嘴角的生理性淚水,擡頭時眼神已經冷靜下來。
“快點。” 你啞着嗓子催促,“别等我反悔。”
讓你來看看止水到底是為了什麼才舍得離開你。
……
“讓我在這裡靜坐一會好嗎,謝謝。”
鼬起身,沉默半晌:“如果孩子撫養需要錢——”
你不耐煩的打斷他:“我有。”
然後是鼬穿鞋的聲音。
門關上的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房間裡格外清晰。
帶土過了很久又像鬼似的出現。
此時你已經一個人獨坐半小時了。
他開着三勾玉在你麻木的臉上看來看去,最後盯着你的腹部,發現什麼都看不出來。又開成萬花筒重新掃視發現——
你腦子裡有一小團綠色的查克拉。
這他爸的就是你和宇智波止水的孩子?
他一邊忙着用霧影村騷擾邊境,一邊用假身份混進來處理宇智波政變,還要看你在哪在幹什麼。他已經夠忙的了,結果剛混進來就看到你拿他錢買了房。
他都能想到質問你為什麼偷錢你要怎麼說了——
‘如果斑在、錢會更多的我不用偷,都是你太沒用了我才淪落到要偷錢。斑會瞧不起你的。’
買房就算了——
宇智波止水是怎麼回事?
他十分斷定那本書出了問題。
按理來說蟲子喜濕在水之國更容易孵化一點……宇智波泉奈的筆記上寫的可是半個小時之内。可從你讀完、到最後被他不小心打暈,足足過去了一個小時。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接近你後故意透露出‘蟲’,你也沒有反應。
原本以為是蟲的原因你才會和宇智波止水在一起,現在看來應該還有瞳術。
帶土冷哼一聲。
他想到那位臨時盟友團藏,新得到的那隻萬花筒寫輪眼。
什麼瞳術呢,好難猜呀。
下的什麼暗示呢,好難猜呀。
他還要确定一件事。
“你從一開始就在避免看我。”
“你自己都說了是醜男了。”
聽到你說他醜,帶土也不惱怒,相反他嘴角控制不住的扯出一個上揚的弧度。
你沒有否認沒看他的事實——
“你還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吧。”他的聲音裡帶着壓抑不住的興奮。
“神經病吧你。”
他直接坐在你對面,一隻手固定在你腦後,另一隻手掌撐開你的額頭,強行讓你和他對視。
惡心
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
惡心惡心惡心惡心惡心心惡心惡心——
嘔——
‘蟲在親吻完後會将單性·繁殖的幼蟲傳染至對方體内。而确定成功後将對他人産生排斥性。不會再産生新的感染者。’
帶土揩拭着你嘴角的污漬。
看來你已經傳染過宇智波止水了。
“把書還我。”
他要自己染蟲。
你揮手把帶土推開,帶土覺得現在推開就推開呗無所謂,都沒用力阻礙你,順着你力道往後退。
幾個喘氣之間你想明白了一切。
是——這個——白癡——害得——你!
雖然還搞不懂中間的邏輯,但是他絕對知道的比你要多,那本書在最後面确實是撕毀了幾頁。但因為結尾已經讀完了你以為是什麼編輯廢話或者創作尾言……現在想想絕對是帶土故意隐瞞了不想讓你知道的信息。
雖然蟲讓你和止水在一起……但其實就算沒有蟲你們也能相愛,畢竟他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
而且——這白癡一開始把書放那應該隻有一個目的。
你惡心得要吐了。
“不是吧,我說,帶土。”
你倚着牆,聲音裡帶着難以置信的嘲諷,
“就因為我罵你兩句,至于如此嗎?”
帶土聳了聳肩。
“我嘲諷你是我的淺薄,我的不對,”你開口,“我道歉。”
晚了。
“我隻是覺得我們的月之眼計劃進展太慢……”
嫌慢你還把創業資金拿了。
帶土忍不住開口:“是啊,驅動不足,我内驅有問題,你内驅也有問題。”
“所以我找了一個方案”他伸出一根食指。
“解決了我們兩個人問題。”又伸出中指。
他伸出剩下三根,掌心攤開朝你:“書。”
你思考着對策,“在轉寝家。”
帶土沒有任何遮擋的臉露出不屑,“你知道騙人也跑不脫的吧?”
你真誠的講:“真在轉寝家,我房間。”
神威發動,落在你家後門兩米遠的位置。
“太惡心了,居然在這還有标記。”你忍無可忍的閉上眼。
這種垃圾話對帶土來說是贊揚他考慮周到。
你出逃的消息你媽肯定知道了,不過燈下黑,她肯定猜不到你現在敢回轉寝家。
你光明正大的掏出鑰匙,進門,把帶土關在外面。帶土自己像鬼一樣穿門進來了。
他跟在你身後半米上二樓,在你的房間前你受不了的開口:
“能尊重一下喪偶的寡婦嗎?”
“沒招了吧你。”帶土取笑你。
你硬着頭皮開了你的房門。大部分你常用的東西已經打包被帶走,書架還剩着書。
帶土看到了,準備向前邁步。
你攔住他:“還是我拿給你吧。”
帶土看了眼關着的窗戶,又身體自然往後靠,稍微傾斜一點就可以倚着房門。
朝你做了個請的動作。
你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