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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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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鼬趕到‘關押’你的醫院時,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那面被暴/力強拆下窗戶後留下的空白,然後是地面扭曲變形的窗框,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在牆邊勘探的暗部注意到了他,他沒管,沿着這個方向路往族地趕,你隻有可能去那。

你喊帶土給你把鎖拆了。他說可以,但你得求他。

你平靜的說:“求你。”

帶土:拆。

然後拿着兩條鎖鍊的他毫無成就感。

你活動着手腕:“送你了。”

帶土:“我要這個幹嘛?!”

你:“你拿着不放我以為你很喜歡。”

聽到這話帶土嫌惡的松手。

你又使喚他把你送到止水的族宅去,帶土聲稱不知道止水家的具體位置,最終隻将你傳送到族地一處偏僻的角落。

“你想起來多少?”

變成陌生宇智波樣貌的帶土跟在你身後繞來繞去,聲音裡帶着試探。

“現在沒空想。”你的回答幹脆利落。

月之眼、斑……還有别的,你沒有腦子分給那些事去占内存,你要抓緊時間找和止水有關的線索。

你們路過一處房屋前,先停下,“感知一下裡面有幾個人。”

帶土:“一個。”

你咬緊牙關——應該是美琴,不是鼬。

你們又往止水家趕。被你毀壞的鎖還沒修好,鎖具孤零零地挂在門框上。你直接推開後第三次進入這個屋子。

能翻的地方已經被警務隊全部翻過了一遍了,你還是像隻固執的鬣狗般尋找着止水生前的痕迹。他的房間好淩亂、而你好狼狽。

帶土:“有人來了。”

他消失。

你頭也沒回也不說話,繼續從止水沒帶去你家的物件中搜索着什麼,确定一個東西沒有線索後又按照止水生前的習慣給他分門别類的放回原處。

鼬推開入戶門。

他也被屋裡的雜亂吓了一跳,看到你在給止水整理房間後,也脫鞋進屋幫你收拾起來。

你們無言的在房間裡整理着遺物。

你們的手同時放在一本食譜上面,鼬松手。你拿過來後像理牌一樣拔弄了書頁,發現裡面沒有藏什麼東西後塞進書櫃。

鼬:“重要的東西應該都被警務隊拿走了。”

你知道,你隻是在抱有僥幸。

鼬看你沉默的收拾沒有搭理他的意思,覺得你應該已經達到了止水當時說‘接受了我的死亡後再把信給她’的條件。

“我是最後一個見到止水的人。”

沉重的言語碾過心髒。

鼬不可能殺止水,你斷定。而你在這一秒鐘甚至想問鼬‘怎麼?你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你很得意 ?’。

你轉過身,看他下巴,“難道止水給了你什麼遺物?”

如果比一張寫了字的紙要珍貴的多,那你多半會搶過來。

他真的給你遞了一張紙。

“這是他真正的要給你的信。”

你一把搶過來。

手指捏得太緊,紙張邊緣皺起。在翻開之前你好開心,幾乎要笑出聲。你感受着自己死了一半的心又被注入了新的活力。

“我就知道。” 你死死盯着沒字的那頁,指尖發抖,“我就知道這混蛋是假死。”

這封信肯定是他交代的後續:譬如他先道歉說對不起前輩把你吓死了,然後你們在哪碰面、再去哪裡流浪的内容。

然後你會揍他,他會笑着躲,最後你們會抱在一起,你會罵他“再敢這樣我就真的把戒指扔進南賀川”,而他隻會蹭着你的頸窩,低聲說“對不起”,再補一句“但前輩現在可以把戒指給我戴上了嗎?”

你失而複得般慶幸地讀着他給你的訊息——

『以後别人問你‘(塗掉)他(塗掉)宇智波止水的蟲死了後還愛他嗎?’

你隻能說愛。』

你露出一個誇張的、哭笑不得的表情,

字從你的唇間擠出來——

“你确定這種無聊的話、就是他真正要給我的嗎?”

這話都說得出口,他真死得不能再死了。

鼬點頭,“他跳崖前才将這封信給我,并且叮囑我不能看,我沒有拆開過。”

你:“你目睹了他跳崖全程是嗎?!”

鼬:“是。”

——現在你好像丈夫死了才被小三找上門的原配。

以防自己短時間内二次過呼吸,你将手捂住口鼻大口吐氣吸氣。當鼻息的溫熱被指腹接收你才覺得自己還活着。

你盡力的平複自己的語氣,過了很久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發生了什麼。”

鼬:“我覺得止水并不想讓你知道。”

“那是因為我之前和他說‘不要告訴我’!” 你幾乎是吼出來的。

鼬:“……這我沒辦法确認。”

你為了真相張口就來:“我懷了他的孩子。”

鼬:!

你和震驚的鼬對視,寄生蟲作用下的惡心感頓時翻湧上胃。

“我現在甚至想吐,嘔——”

你跪地幹嘔,眼淚砸在地上,分不清是生理性的還是别的什麼。

鼬震驚後一臉無措的跪了下來拍你的背,你的幹嘔不似作僞,冷汗浸濕了鬓角。

孩子?

而一個未出世的孩子,意味着‘隐瞞’不再是保護,而是危險。

轉寝小春會不會讓這個孩子生下來?就算生下來成功長大了——團藏又會不會在開眼後、像對其父那樣一并奪走生命?

他的手指無意識抽搐了一下,仿佛已經看到黑暗中潛伏的觊觎。

鼬突然想起美琴懷孕時,富嶽曾徹夜守在身邊——而止水再也沒機會這樣做。但當下他被告知的事确實超乎了他的預料,原本他的預想中他隻是來送個信。

他手法生疏,掌心隔着衣料傳來笨拙的溫熱。上一次這樣照顧人,還是佐助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某種更深的恐懼震懾住了他。

他觸碰的不止是一個痛苦的女人,更是摯友未能親眼所見的未來。

止水跳崖前遞出信的手,與現在輕拍你後背的手,在時空裡荒謬的重合。

鼬心裡居然産生了一絲荒謬感,也許止水把信交給他就是為了,在極端情況下他能夠保護你。

‘夠了。’

“我給你看發生了什麼。”

你腦子轉得真快。

撒謊?

你毫無負擔。

止水敢死,鼬敢瞞,那你憑什麼不能騙?

他們一個用跳崖逃避問題,一個用沉默假裝高尚。

而你,你這個暴怒的女人隻是用最直接的手段撕開他們的自以為是。

該羞愧的是他們,不是你。

如果鼬事後發現被騙,那也是止水的錯。

誰讓他死了還要安排别人轉交遺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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