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邊嘔吐一邊想怎麼把自己從這種尴尬的場景中解救出來。拔腿就跑固然簡單,但……
宇智波止水脖頸上的青筋被他自己掐的都繃了出來,臉漲得通紅,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冒。一邊咳一邊拍打自己胸口。
你跑了他怎麼辦?
像是不願意給你過多的時間拖延,你恢複的比他快點。頭暈目眩的症狀消失後,你拿紙捂住了嘴,把剩下的一張遞給止水。
止水捶胸的動作一頓,接過你的紙。
你說:“監視我是你的任務嗎?”
被你質問的人解釋道:“是,但是我也非常好奇。”他又咳了兩聲,但已經無濟于事。
“剛剛是有什麼東西從你……”嘴這個字好像難以啟齒,“到我體内了。”
“對不起,你熱愛生活嗎?”你快速的對剛才的行為道歉,他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你接着問出了更重要的問題。
“什麼?”
被你猝不及防的問題驚到了,止水收拾好自己狼狽的樣子,擡頭看着陪他半蹲在地上的你。
你又重複的問了一次,“你熱愛生活嗎?如果熱愛的話就沒什麼事。”
蟲的寄生條件相當苛刻,如果是熱愛生活的人就算入侵到體内也會馬上被人體的免疫系統消滅。
“熱愛生活就要接受前輩的強吻嗎?”他問。
止水很明顯沒搞懂你口中‘熱愛生活’和‘被村子裡的官二代強吻’之間的聯系,不過是你自己沒講清楚,你覺得這人多眼雜,不是什麼适合說話的地方。
你站起來,戴上了早就該戴上的口罩。
“去我家說吧,這不是短時間内能解釋清楚的事。”
止水倒是有些扭捏。
你看出了他為難的表情,以為他是在意你家本質上是‘轉寝小春’家。
“我媽媽不在,家裡沒人。”
止水有些猶豫的說,“那我去買點東西再登門拜訪吧,空着手上門太失禮了。”
他意識到自己的語境可能會帶來誤會,又紅着臉向你解釋。
“并沒有說讓前輩對那個……負責的意思,我不是要——啊,我隻是,前輩你前些日子受傷後我來拜訪你還是帶點東西吧。”
真是注重禮節的好孩子,這樣對比顯得上來就劃傷别人又強吻的你十分不禮貌了。
“不用帶東西,沒人會覺得你這麼大的孩子和我有什麼,直接去我家吧。”
‘沒人覺得有什麼?你剛剛才親了他!’止水内心抽搐的想到。
他還在掙紮:
“前輩我還是過幾天來找你吧,剛剛的事情我不會和别人說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你反應過來了,黑着臉問:“你是怕我要誘拐你?”
“我以我媽媽的口碑保證我不會對宇智波的天才下手,這樣可以了嗎。”
與其說是拿口碑擔保還不如說是拿身份威脅人吧?而且你媽媽的口碑也不是很好……止水心裡想着,最後還是屈服于官二代的淫威跟你走了。
他還是拎着慰問品進了你家,讓他帶東西是你的退讓。明明這個場合下更應該收到慰問的是他。
你給略帶拘束的他泡了一杯茶。
其實就是把熱水倒在了他杯子裡。沒關系他還是非常感謝的喝了兩口。
你開門見山的直接說了,“我腦子裡有bug。”
止水點頭,“嗯嗯我知道。”
“親你是因為,蟲子比起單性繁殖,更願意與不同宿主之間的成熟個體交/配。”你向這個被你強吻的對象解釋道:
“你已經被我傳染了。”
止水突然笑出聲,修長的手指抵在鼻尖下掩飾嘴角的弧度:“前輩,這個說法太拙劣了。”
你冷靜地擡頭,卻在視線即将觸及他眼睛的瞬間偏開,目光落在他滾動的喉結上。方才還殘留着幹嘔時的薄紅現在已恢複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