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嗦戰鬥]
[細嗦+1]
[細嗦+1]
……(略過一堆+1)……
[我知道我知道!那女人将阿基維利打至跪地,拉到另一個世界做星努力啦!隻留了可憐的塔米米留守列車,被列車長撫養長大!]
[大家快和我一起譴責這對讓孩子做留守兒童的私奔父母口牙!]
[孩子們,我是虛構史學家,這就是史!]
[所以阿基維利沒死?掉到了另一個世界?]
[之前大富翁裡琺露珊的介紹居然全是真的]
[額,大家不覺得現在的琺露珊笑得和花火有點像嗎?]
[什麼?!這是花火?!]
[壞了!是花火!]
[哈哈哈!花火老大耍的好啊!]
……(略過一堆指琺為花)……
[應該不是花火,過場CG裡有幾個閃回琺露珊腰上挂着白色面具,上面是金色樹枝的花紋,不是狐狸面具]
[就算不是花火,估計也和阿哈有點關系,笑得太歡愉了]
[都挂面具了,就說在崩鐵片場看到一個人帶着面具笑嘻嘻的你先想到什麼吧]
[天生邪惡的假面愚者,老夫這就——]
[夠了!怎麼這裡也有村裡人?!]
清楚知道自己的話語對正常人來說太過跳躍,琺露珊解釋道:“阿基維利沒死,祂隻是因為我的一個嘗試,從我們所處的這個盒子跳到高維盒子裡啦。”
說着,她偏過頭,食指将呆毛繞了幾圈,有些苦惱的模樣,“結果我們的世界直接算阿基維利[隕落]了,作為無名客突然感應到【開拓】的[隕落]可真是吓死人了,明明祂就在世界之外的夾縫或某個世界活着。”
“祂不能自己回來嗎?”被琺露珊一連串巨大信息量徹底帶進節奏裡的星氣勢又弱了些,疑惑追問道。
“祂掉出去就找不到家啦,這些年我一直在找祂,在樹上坐的屁股都疼了。”
樹上?什麼樹?捕捉到關鍵詞的星還想繼續提問,卻是剛張口就被打斷了。
“好啦,開拓者,小家夥。”
靛青色的少女前輩笑得陽光開朗,星依舊覺得她像可可愛愛的垂耳兔,不過在匹諾康尼所發生的一切和外面還在波濤翻湧的酒海,讓星額外加了“不說人話”“自說自話”“牙尖嘴利”等前綴。
“為了匹諾康尼,對我使用鐘表把戲吧。”
“啊?”
[為了我,對他使用炎拳吧!]
[草(一種植物)]
[崩壞:星穹梗道]
[我就知道]
[不玩梗就不是崩鐵了]
[可是之前對琺露珊不是用不了鐘表把戲嗎?當時齒輪卡死吡吡噴火花可是吓壞我了]
[當時不管怎麼轉視角,琺露珊都盯着屏幕,跟女鬼似的看我,超級恐怖啊!]
[有一說一,琺露珊是一款女鬼]
“但是鐘表把戲對你不起作用……”
“那是之前,現在可以用了。”
再次被琺露珊打斷,星眉間難免帶上了些許不爽。她真的搞不懂前輩是怎麼從模拟宇宙裡的那個甜妹發展成今天這副模樣,氣悶地回了一句“哦”,擰巴着一張臉使用了鐘表把戲。
意料之中,正如琺露珊所說,鐘表把戲這次成功了,笑盈盈的鐘表小子正昭示着喜悅的情緒。
“然後調整到鎮靜。”
知道了知道了。星氣鼓鼓地按照琺露珊的要求調整齒輪,全然沒發覺上次還對鐘表把戲很是陌生的前輩,這次卻熟練指導她的行動。
“接下來呢?”星目光轉向仍是笑盈盈的琺露珊。
“跟我來。”話音落下,琺露珊拉住星的手。
星瞪大了眼睛,措手不及間被琺露珊拉着倒入那巨大的燦金色夢泡中,映入眼簾的是四濺的水花中心的少女,以及飛速展開的心緒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