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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新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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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宋荊天感到很不舒服,正欲發作,【催眠師】就收回了目光,戰術性地喝了口水。

接下來,溫向燭又啰哩巴嗦地講了一些心靈雞湯,宋荊天無心去聽,現實裡要吃主任畫的餅,遊戲裡還要吃上司畫的餅。

直到會議結束,宋荊天才又恢複了元氣。

不過元氣隻在宋荊天身上待了不過三秒,宋荊天就被溫向燭叫住了。

“宋荊天,你跟我來一下。”

宋荊天的腦袋瞬間耷拉下來,活像一個放學被留堂的學生。

溫向燭把宋荊天帶到了「首席辦公處」。

“你覺得誰最可疑。”

剛坐下,溫向燭便開門見山。

“【催眠師】。”

宋荊天毫不猶豫地回答,實在是因為【催眠師】太奇怪了。别人要麼是好奇的目光,要麼就是豔羨。隻有【催眠師】一分鐘看自己八百回!

“你知道首席靈援師的位置為什麼空出來嗎?”

溫向燭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水。

“因為他是卧底?”宋荊天大膽猜測。

“不知道還說是你蒙得好呢,還是還說你蒙得好呢。”溫向燭推了一杯茶到宋荊天面前,“前任首席的目标或許你已經猜到了。”

宋荊天了然地點了點頭,這并不難猜,溫向燭有意無意地提到「餘歌的懷表」,想必關鍵就在此。

“你可以選擇,把懷表上交給營區,這樣你或許性命無虞,我還可以替首領滿足你三個條件。不上交,你可能要面臨其他營區的追殺。”

溫向燭眯眼笑了笑,仿佛真給了宋荊天很大選擇的權利。

但宋荊天明白,這是威脅。

“如果我說懷表不在我這呢?”

宋荊天攤了攤手,表現得很無辜。

他在賭,賭他們看不見宋荊天結算界面。

溫向燭猶豫了,宋荊天明白——自己賭赢了!

看見宋荊天的表情,溫向燭也明白自己掉入了對方的圈套。意外的是,溫向燭沒有再逼迫。

“看來,你或許真的有能力保管它。”溫向燭緩緩站起身,“不過,我之前說的仍然作數。現在,你去找【藥劑師】吧,他負責訓練你。”

“不過……”溫向燭頓了頓,欣賞起了宋荊天的表情。

此時的宋荊天正因為溫向燭的轉折而戒備,甚至都想好了逃跑計劃。

從【首席辦公處】出來,宋荊天還心有餘悸,溫向燭的氣場太強了!如果不是自己反應迅速,沒準還真有可能栽在這裡!

簡單調整了一下,宋荊天便憑着記憶找到了訓練室。

推開門,【藥劑師】早已在裡面等候多時。

“先從躲避球開始。”

沒有過多寒暄和自我介紹,【藥劑師】直入主題。

宋荊天:第一營區的人都這麼有個性的嗎?!

“接下來,網球會從四面八方攻擊你,你要做的就是閃避,等你什麼時候能不被球打到,我再教你别的。”

宋荊天有點意外,他還以為會是什麼魔鬼訓練。

不料【藥劑師】的下一句話,直接打碎了宋荊天的美好的幻想。

“下午會有人來帶你練槍。”

“……”

宋荊天:……現在逃,還來得及嗎?

藥劑師:……你說呢?

叮囑了宋荊天一些注意事項,【藥劑師】就徑直離開了練習室。

宋荊天上前打開了機器,正準備大展身手的宋荊天,突然被現實打了一球。

不帶宋荊天反應,網球從四面八方來,訓練室裡頓時充滿了宋荊天的慘叫。

“……你是不是忘記換數據了。”

溫向燭看着訓練室裡的監控畫面,擡頭詢問一旁的【藥劑師】。

隻見【藥劑師】喝茶的動作一頓,“好像……是忘了。”

不過【藥劑師】也隻是心虛了一瞬,随即挺起背來,“那還不是因為你!第二個副本還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來呢,就塞給我!等會浪費我的精力!”

溫向燭頭也不擡,隻是敷衍地點了點頭,“昂,我的錯。”

由于太過于漫不經心,倒顯得有點像是撒嬌。

【藥劑師】剛送進嘴裡的茶被盡數吐了出來。

溫向燭騰地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瘋了?!這是沸水!!!”

【藥劑師】冷哼一聲,不再去理會溫向燭,隻是專心地看畫面中的宋荊天。

……

宋荊天癱坐在長椅上,經過一上午的捶打,他已經被打到懷疑人生了。

隻是不待他喘口氣,就有人推門而入。

“哦天。我知道你很累,但你先别挂了啊!”

紀槐安誇張地捂住了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宋荊天很禮貌地送給了紀槐安一個白眼,語氣算不上友善,“你來幹什麼?”

“當然是教你練槍喽。”紀槐安打了個響指,一臉的不正經。

宋荊天忍住送給他第二個白眼的沖動。

“喂,看你這副樣子,要不要休息一下再來?”紀槐安好心提議。

“不用——”

宋荊天扶着牆壁站了起來,不用看也知道現在他的身上,必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好喽,挂掉了别算我的就行了。”

紀槐安挑了一把槍遞給宋荊天,“22口徑的,适合你。”

宋荊天沉默地接過槍,倒也不是他多高冷,實在是累得說不出話了。

推開門,紀槐安将宋荊天帶離了訓練室,來到了一個空曠的靶場。

陽光透過靶場的鐵絲網,灑在沙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彌漫着淡淡的火藥味,混合着金屬的冷冽氣息。

紀槐安站在靶場的一角,手中握着一把訓練用的手槍,槍身在陽光下閃着冷光。他的眼神專注而冷靜,微微眯起的眼睛仿佛能透過靶心,看到更遠的地方。

宋荊天站在紀槐安的對面,顯得有些緊張。這是他第一次接觸槍械,手心微微出汗,緊緊握着槍柄,卻仍有些顫抖。

“放松。”紀槐安的聲音沉穩而溫和,仿佛能驅散宋荊天的緊張情緒,“槍隻是個工具,你不需要害怕它。”

宋荊天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實在是沒辦法了,在進入遊戲之前,宋荊天也算是個遵紀守法好公民呢,别說用槍了,連槍都沒見過。

紀槐安走到他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握住他的手,糾正他的握槍姿勢。

“手指要自然彎曲,不要過于用力。”紀槐安耐心地指導着,“這樣可以更好地控制槍身的穩定性。記住,穩定是射擊的關鍵。”

宋荊天按照紀槐安的指示調整姿勢,雖然手還在微微顫抖,但已經比剛才好了很多。紀槐安松開手,退後一步,目光緊緊盯着宋荊天的動作。

“瞄準的時候,要讓準心和缺口對齊,然後把目标放在準心的正前方。”紀槐安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呼吸要均勻,不要屏氣,這樣會影響你的瞄準。”

語畢,宋荊天緩緩擡起槍,眼睛緊緊盯着靶心。他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心跳也慢了下來。紀槐安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眼神中帶着一絲鼓勵。

“對,保持這個姿勢,慢慢扣動扳機。”

紀槐安的聲音在宋荊天的耳邊響起,仿佛有一種神奇的力量,讓宋荊天感到無比安心。

宋荊天的手指輕輕放在扳機上,緩緩用力。随着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飛向靶心。

宋荊天放下槍,昂首挺胸,一副“快誇我,快誇我”的模樣。

紀槐安走上前,拿起靶紙,仔細看了看。臉上僵硬了一瞬,靶紙上沒有彈痕。

看了一眼宋荊天臉上的神情,紀槐安默默将靶紙收了起來,等會打擊到孩子的自尊心了……

在經過一下午的訓練,宋荊天也是終于……

不脫靶了。

紀槐安轉頭,悄悄紅了眼眶。

有點後悔,早知道不答應了【指揮官】這隻老狗了!!!

宋荊天困倦地打了個哈欠,現在的天已經快暗了,紀槐安抱着靶紙,蹲在一旁,活像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孩。

而罪魁禍首宋荊天還一臉關切地上前,“你怎麼了?”

宋荊天用自以為會輕的口吻詢問紀槐安,可這落去紀槐安的耳朵裡,便如同惡魔的低語。

隻見紀槐安應激般跳開,“你離我的靶紙和槍遠一點啊!!!”

宋荊天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紀槐安輕咳一聲,“挺好的,下次不要再找我了嗚嗚嗚。”

不待宋荊天說什麼,紀槐安抱着宋荊天唯一打中且還是擦在邊緣過的靶紙,一臉生無可戀地離開了。

沉默是金。

宋荊天看了一眼時間,已然是下午六點了。

拖着疲憊的身體,宋荊天回到了他的房間裡。

又是躲球又是練槍的,宋荊天感到□□上的疲憊。當然紀槐安是精神上和□□上的疲憊。

宋荊天一下子癱倒在床上,倒頭就睡。

睡着哪管睡後事!宋荊天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十一點!

宋荊天看了一眼時間,耶!太好了,遲到了。

剛坐起身,宋荊天又躺了下去,反正都遲到了……

【叮——您有一條未讀消息。】

系統的提示音傳來,宋荊天有氣無力地打開無限通。

是周黎陽的消息。

周黎陽發來一個飯店的地址和時間。

宋荊天一個鯉魚打挺光速下了床,周黎陽約他面談,縱使有一萬個不情願,宋荊天也得去。

……

一路上,宋荊天都在質疑周黎陽的初心,這個邀請到底是圈套,還是他出于對朋友的關心?

可無論是什麼,答應都答應了,臨時毀約也不好,宋荊天煩躁地抓了抓頭發。

街上仍舊人山人海,他們好似都不會感到疲憊般,宋荊天來到約定的地點,剛一進門就有服務員上來将宋荊天領到一個包間前,宋荊天遲疑地推開門進去。

裡面周黎陽早已經坐在那裡了,但周黎陽像是沒有注意到門口的動靜般,隻是靜靜地坐着,一動不動。還是宋荊天坐在了周黎陽對面,周黎陽才驚覺有人來了。

周黎陽收起臉上的表情,将菜單遞給宋荊天,道:

“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還沒點,你先看看吧。”

周黎陽的臉上是得體的微笑,并沒有其他的情緒。

宋荊天接過菜單,随便說了兩個菜,隻見周黎陽調出系統面闆,一頓操作之後,包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服務員端着菜進來,将菜放在了桌子上後便退出了包間,全程沒有多說一句話,宋荊天這才反應過來這竟然是可以在系統面闆上點菜的。周黎陽出聲打斷了宋荊天的思緒:

“嘗嘗看吧,我感覺這家是還不錯,包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服務員不會打擾我們的談話,當時建造時還摻了一些特殊的材料,連系統也監聽不到。”

宋荊天明白了周黎陽的弦外之音,随便吃了兩口飯後就開始朝周黎陽打探消息:

“那個npc的特征有了嗎?”

周黎陽拿出一張畫像,遞給宋荊天,畫中的人五官分明,黑眸銳利深邃,堪稱是上帝所偏愛的長相,周黎陽張了張嘴,發出的卻不是他原本的聲音:

“很不好意思,宋先生,請寬諒我的無法到場。在下是江至峤,‘霧都’的現任首領,現在我暫時擁有這具身體的掌控權,我們長話短說吧。”

他完全不給宋荊天反應的機會,飛速地說道:“這個人的名字叫做蘇牧,是前【十四州】小隊的隊長,手中掌握大量關于系統的資料,而正因如此他被系統針對,任務失敗變成npc永遠留在了副本裡。

但我們需要他手上的資料,所以需要你們把他帶出來,如果成功,我們會許諾給你一些資源,不知宋先生意下如何?”

說完,【周黎陽】平靜地注視着宋荊天,仿佛真的給了宋荊天很大選擇的權利,但就算是在周黎陽的身體中,他所透露出來的上位者的氣息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宋荊天面上不顯,心裡卻是已經苦笑連連,開口道:

“我明白的,江首領。”宋荊天适宜地頓了頓,繼續說道:“我已經答應過黎陽了,不管有多危險我都是會去的。”

“那就麻煩宋先生了,我已經教過小周了,如若遇到蘇牧他知道該怎麼做的。”

見宋荊天答應,【周黎陽】終于收斂起了鋒芒,開始慢條斯理地吃着碗中的飯。

最終還是宋荊天忍不住了,遲疑着開口:

“小舟怎麼還不來?”

【周黎陽】的動作一頓,眼底是宋荊天看不懂情緒,不過隻一瞬他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懶散道:

“沈小先生啊……已經有人在接待他了,三天後,他會按時和你們彙合的,不必擔憂。”

說罷,“江至峤”放下手中的碗筷,閉着眼倚靠在椅背上,久久不見他動彈。宋荊天試探地開口:

“黎陽?”

“是我。”

周黎陽終于睜開眼睛,坐直了身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對不起啊,事先沒有告訴你我們首領要‘來’,他沒有為難你吧……”

見周黎陽的神情不似作假,宋荊天搖了搖頭。

“沒事,惹誰也不能惹上司嘛,我懂的。”

語畢,二人再無交談,無論周黎陽是有意還是無意,宋荊天都不能再毫無底線地相信他了,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

一天如流水般過去,雖然敏捷度和攻擊力的面值還是沒有改變,但一天能達到這種效果,宋荊天還是很滿足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宋荊天如約來到任務牆。

隻見周黎陽手中似乎拿着什麼東西,站在任務牆邊,像是在思考些什麼,他的身邊是好奇張望的沈舟甯。

沈舟甯最先看到宋荊天,他不斷朝宋荊天揮手,“小宋哥哥!這裡!”

“來了?”周黎陽收起令牌,定了定神,“已經有兩個人進入這個副本了,有點不好辦,希望不是什麼硬茬。”

在任務牆上選擇好模式後,周黎陽帶着二人穿過了任務牆。

宋荊天隻覺得自己身體像是被一股溫柔的力量包裹住,眼前一花,整個人就穿過了任務牆。等他再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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