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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你看书网 > 被迫入宮後她權傾朝野 > 第45章 侵地

第45章 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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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半月,齊策再未召見過虞歸晚,虞貴妃似乎又失寵了,雖然協理六宮之權仍在,但人心浮動在所難免,事關切身利益的精察用度,連節用貢具之事也仿佛随着虞歸晚的失寵停滞了下來。

一場無聲的試探在暗中展開。

虞歸晚帶着一身疲憊從銀作局回來,流水一樣的賞賜正往千秋殿送,素秋滿臉疑惑的看向陳松,陳松搖搖頭,示意她看清蘭殿。

千秋殿不大,是一個兩進的院落,前院是小廚房和東廂房,中間以月洞門相隔,主仆幾人穿過月洞門,就見春桃正指揮着宮人往清蘭殿搬東西,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她本是虞歸晚的宮女,自從楚楚搬來後,便被指去了清蘭殿,看見虞歸晚回來,她朝幾人尴尬一笑,屈膝道:“娘娘回來了,我們娘娘正在午睡,奴婢這就去請我們娘娘。”

虞歸晚擺擺手:“不必了,讓她好好休息吧,本宮也乏了。”

素秋一路撅着嘴,直到回到正殿才憤憤道:“外面這麼吵,她怎麼睡得着?分明就是有意不敬娘娘。”

虞歸晚同銀作局的孫成打了一上午口水官司,聽他滿嘴隻道為難,打太極似的左推又辭,感覺心力交瘁,實在沒心思計較什麼有意無意,她灌了杯冷茶,靠在貴妃椅上閉目養神,淡淡道:“宮中不敬我的人還少嗎?少生點閑氣。”

“可是—”

素秋還想說什麼,卻被陳松拽着袖子打斷了,她憤憤不平,瞪了陳松一眼。

陳松置若罔聞,附和道:“宮中人慣會拜高踩低,無非是看着娘娘與陛下近來生了嫌隙,才故意敷衍,不如娘娘去見見陛下,陛下自來心疼娘娘,隻要娘娘肯些微低頭,定能恩寵如舊,屆時别說是銀作局,就是司禮監也得敬娘娘三分。”

虞歸晚知道他是有心勸自己向齊策服軟,可是問題是她現在也茫然不知所措了,齊策那日的話,言猶在耳,他分明什麼都知道,為何還要如此一問?

等等,虞歸晚猛地睜開眼睛,他什麼都知道,可是還是千方百計讓我入宮,給我尊容地位,她嘴角勾起,難怪那日我替楚楚求位分,他那麼生氣,所以前幾日,在我帶着糕點去禦書房求見他時,他特意召了楚楚過去侍寝,我于你而言怕不隻是戰利品吧。

服軟?怎麼服軟,虞歸晚目光從陳松半分谄媚半分苦口婆心的臉上掃過,難道讓我跪在禦書房前求他嗎?

那我以後在這宮中可真就擡不起頭來了!

陳松眼見虞歸晚來了精神,剛想繼續加把勁,卻見她複又閉上了眼睛,一顆剛提到嗓子眼的心哐當一聲又掉了回去,他不知虞歸晚這又是怎麼了,隻得連忙蹲在她身邊,繼續苦口婆心的勸慰。

素秋看着陳松唠唠叨叨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她也在虞歸晚身邊蹲下道:“娘娘,你是不是因為那人寒了心?”她下巴點了點清蘭殿的方向,“相當初還是娘娘您替她求得位分,為此才受陛下冷落至今,而她呢,得了幾日榮寵就如此目中如人,瞧她那日奉旨去禦書房時趾高氣昂的樣子!”

虞歸晚被二人吵得實在睡不着,隻得敷衍着睡醒就去争寵,才把倆人轟了出去。

寝殿了終于安靜了下來。

前來送賞賜的宮人們也已經走了,虞歸晚用了藥便睡了過去,這次她少有的并未做夢,醒來時天已經全黑了。

今夜依舊是楚楚侍寝,無月的夜,甯靜清幽,有淡淡的花香飄過,已經春天了。

虞歸晚百無聊賴,便起來寫字,素秋湊在一旁看的格外認真,虞歸晚的字極其娟秀,一筆一劃皆是情緻,她學着虞歸晚的運筆的姿勢比劃着,仿佛是自己再寫。

虞歸晚啞然失笑,示意素秋坐在自己身邊,開始教她寫字。

素秋倒也不是目不識丁的小丫頭,學起來雖然吃力倒也不難,明黃的燭火在二人身後投下溫婉的影子,虞歸晚看着眼前專注寫字的女子心中一陣恍惚,突然她眉心微蹙,看向素秋道:“明夏怎麼還沒回來?”

“對哦,明夏已經回家快一個月了,按理該回來了呀。”素秋被虞歸晚一提醒,猛地回過神來,冷汗瞬間遍布全身,她有些緊張的觑着虞歸晚道:“她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虞歸晚聞言下意識的擡頭看向素秋:“她出宮時跟你說了什麼?”

明夏的家世她不甚了解,隻知道曾是安王莊子裡的佃戶。

但安王本就不受寵,名下的皇莊也是些貧瘠之地,是以很多佃戶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無奈隻能把女兒賣了做丫鬟。

誰知出人意料的是安王登基,曾經安王府的傭人們水漲船高,成了宮裡人,明夏就是在那時入宮的,入宮後又多番貼補家裡,一家在京郊置了幾畝薄田,也算過上了好日子。

素秋絞着帕子,眼睛滴溜溜轉了許久,自知瞞不過虞歸晚,也便咬牙道:“她說她父母替她相看一戶人家,但是她不想嫁人,還想回宮伺候娘娘。”

“您說她不會是被父母綁去成婚了吧?”

“他們不敢!明夏好歹是宮裡人,沒有放籍前,她的婚事沒人敢管。”虞歸晚松了口氣,但終究還是不放心,又補充道:“這樣吧,你讓陳松去内書堂找景遲,讓他想辦法打聽打聽。”

她并不擔心明夏會被父母賣了,這得是如何無知的父母,才會在女兒在貴妃面前得臉時,冒着欺君之罪賣女兒,但是這麼久了,明夏還不回來,虞歸晚總覺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清晨的風,帶着一夜的潮濕與寒涼,吹醒了沉睡的街市,天徹底的亮了,小販們的吆喝不絕于耳,京都仍是一片繁華。

一頂頂裝飾華麗的馬車陸續出城,向城西而去,隻因今天是二月二龍擡頭的好日子,京中貴婦小姐們呼朋引伴,前去廣恩寺燒香禮佛。

廣恩寺是京中最靈驗的寺廟,無論是求姻緣子嗣、仕途科舉可謂是有求必應,是以香火格外鼎盛。

突然,一個身着大紅底事事如意紋雲錦長衫的女子尖叫一聲,指着地上的小乞丐,面露厭惡道:“哎你這乞丐走路沒長眼睛嗎?一身腌臜就趕往廣恩寺闖,也不怕沖撞了佛祖?來人還不快把這乞丐趕出去!”

本來熙熙攘攘的人群瞬間被女人的聲音吸引,圍了過來,乞丐朝人群最後看了一眼,一閃身淹沒在了人群裡。

祈福寺主持是個彌勒佛似的和尚,他雙手合十,笑眯眯的看着沖女人點頭道:“喔彌陀佛,讓施主受驚了,隻是我佛慈悲,常言衆生平等,禮佛之人,無論販夫走卒,還是達官顯貴,在我佛面前都是信徒,萬完沒有驅趕信徒的道理,還請施主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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