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目不轉睛地看着他,他的大腦早已空白一片,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眼前隻有白濯,說話的白濯,命令他的白濯,和自x的白濯。
“你擋到我了。”白濯揚起下巴,指使他到自己的身前。
陸嶼聽了他的話,沒有動。
但是白濯視線直勾勾地看着他,看着他靠近,看着他順從,再從眉峰,到微微開阖的唇,一路向下,引火燒身。
這讓陸嶼喉嚨滾動。
理智的線岌岌可危。
白濯是有未婚夫的。
可是眼前在他的面前快樂的白濯,他的動作,他的呼吸,他因為不滿而擰成一團的眉和憋得青紫的xx,無一不再刺激他的感官,燃燒他的理智。
沒有人可以對着白濯忍耐,控制住對他的想法。
壓制住理智,壓制住沖動,已經讓陸嶼憋的要爆炸。
他要!
于是陸嶼扶着膝蓋跪下,虔誠地臣服在他的面前。
這讓白濯長長舒了一口氣,但是他看着同樣呼吸急促的陸嶼,跪在他身前,他幹脆放開了手,向後一歪,踩在他的肩上。
這樣一來,所有的風景,一覽無餘地呈現在了陸嶼面前。
白濯聽到陸嶼呼吸一滞,甚至下意識扶住他的腳腕。
手心粗粝的繭子觸上他細白到幾乎能看到青色血管的腿腕,滾燙的溫度瞬間貼合着他的皮膚,帶來冰火兩重強烈的體感。
不知是因為視覺還是因為觸覺,這讓白濯立刻閉緊眼睛,緩緩吐出一口濕氣來。
陸嶼知道白濯很白,每次站在太陽下跟泛着光一樣純潔幹淨。隻是第一次看到那雙腿,甚至x開了,在他面前做出xx的動作。那雙白到發光的腿同步搖晃,甚至還有因為打鬥而産生片片青紫的痕迹,點綴在腿上,讓人忍不住,更想加深那些印迹。
再順着向裡看去,陸嶼幾乎要看癡了。
本質上,他和白濯屬于同一類人。
想要,就去做了。
于是他跪在他的身前,目光深邃而虔誠,
白濯不知道陸嶼在想什麼,隻是他的視線将他掃蕩一空,這讓白濯有種被冒犯的感覺,他本來就是玩玩,或者說,趁這個離别的時機短暫地釋 | 放一下。
沒有結局,隻有過程,隻有極緻的快樂,和酣暢淋漓的釋放。
所以為了懲罰他,白濯随手從枕頭下摸出一個盒子,砸在他的身上。
盒子掉下,摔了三四次,終究蓋子敞開掉在他的腿上,發出“叮當”的聲音。
陸嶼聽話的撿起來,看向白濯,白濯微眯着眼靠近,濕潤的聲音打在他的睫毛上,讓他的睫毛輕輕掃動。
“陸嶼,想玩個遊戲嗎?”
陸嶼目不轉睛地盯着他,像蓄勢待發的獵犬,隻等着他數到3,“白濯,我……”
“要還不是不要?”白濯輕擡小腿,這讓陸嶼護食地立刻抱緊他的腳腕,這個下意識地反應讓陸嶼瞬間沉了眼皮。
他拒絕不了。
那是白濯。
但是白濯卻笑了,他勾着腳趾,玩味地看着方才反應真實的陸嶼。
他給他選擇,“想離開,現在就走。不想……”
可是陸嶼不走,他甚至抓緊白濯的腿,在上面掐出五道紅痕。
鮮明而且屬于他留下的,這讓陸嶼心中生出一股奇異的滿足感。
白濯坦蕩,陸嶼的反應更加坦誠。
“什麼遊戲。”陸嶼下巴的胡茬刮到那光滑的皮膚上,他擡起眼,黑色的狗狗眼帶着讨好的意味。
一見鐘情也好,見色起意也罷,藥物的影響,他的腦袋還是有些眩暈。哪怕已經釋 | 放過一次,可身體裡卻持續有一團火,怎麼也熄不滅。
他幹脆順着本能,在這個夜裡放肆地溺陷。
“衣服脫了。”
白濯後撐住身子,在越來越劇烈的呼吸中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
許是沒有想到這麼直白,但是陸嶼在錯愕了一下後,迎上他的視線,沒有猶豫,立刻站了起來。
三兩下除完,陸嶼剛要脫了體恤,卻被白濯打斷,陸嶼隻好放棄了動作,重新跪了下來。
然後盯着那懸在床邊的腿,扶着手,看白濯沒有踢他,又握了起來。
他的動作讓白濯有着微怔,随即笑得眼角都溢出了水光,更顯xx。白濯加深了踩在他身上的力道,看着陸嶼耳根通紅,白濯加重了嘲笑,“陸嶼,要是不行就快點滾蛋。”
不知是那句話刺激了陸嶼,就見白濯剛說完,陸嶼揚起了頭。
這讓直面的白濯,瞬間臉色有點不好。
雖然隻想從表面解決一下,他可從來沒想讓自己這麼不舒服。
但是顯然招弄過,就有些來不及。陸嶼為了證明自己,不止是xx,身體更是下意識地猛然用力,險些讓白濯掀了過去。
好在他撐着床,用力一踩,強行把陸嶼按了回去。
被踢回去的陸嶼怔愣地盯着他,以為白濯不願意了。他看着白濯,看了好久,憋出一句,“白濯,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白濯低聲笑了出來。
“那你會聽我的話嗎?”白濯攀上他的下巴,手心的石楠盡數抹在他的臉上,屬于白濯荷爾蒙的味道不斷沖擊他的鼻腔。
陸嶼不知道他說的具體是什麼,但是在視覺的刺激下,他膝行前進,如果是白濯,他向來很聽話。
看到這白濯樂了,他看向陸嶼的x下,如果不是白濯阻止,隻怕早已沖他打了起來。
“隻是讓你聽話,誰允許你對我xx的。”白濯臉色轉變的很快,但是下一秒,他便付諸懲罰的行動,“帶上它,作為懲罰。”
陸嶼沒明白是什麼,直到他順着白濯的視線,看到他手心上,那個綁着鈴铛的紅繩。
從紅房子出來,白濯就覺得這個不給陸嶼帶上,簡直對不起他的臉。
不知為什麼,他給他珍藏了很多好東西。
很配他。
“一定要這樣嗎?”說着,他有意無意抽動嘴角,看了一眼。
這樣一看,陸嶼也吓了一跳。
原來隻是想咬一下,現在卻讓白濯看到這個場面。他迅速彎住腰,卻被白濯一腳踢開。
白濯眯着眼看向陸嶼,這才發現和列車上相比,他膽子大了太多。
“膽子大了。”白濯拍拍他的臉。
熟悉的位置再次貼上他的溫度,陸嶼下意識地轉過腦袋蹭了一下,“沒有。”
“帶上,不然滾出去,我還不需要你來幫我。”
聽到他的話,陸嶼深深地看了白濯一眼,見他臉色肯定,他隻好老老實實地扶着繩子,繞了上去,鈴铛在每一個動作上發出悅耳的鈴聲,陸嶼臉色憋的青紫,卻每繞一圈,看向白濯又深了一圈。
那是對食物的渴望。
原本隻是玩弄的姿勢,在這一瞬間的視線對峙和拉扯中,變得一觸即發。
陸嶼的動作在放大,他的視線幾乎要化為實質,将白濯拆之入腹。
眼神的拉扯瞬間變成糾纏,鈴铛纏繞完成,陸嶼給他展示屬于他的戰利品。
白濯一刹那目光赤紅,像是審判他的罪人,從上到下,從大到小。
廣播的聲音在大門外傳入他的耳朵,安全區、異種、民衆、西爾維恩……
他守護,他反抗,他擁立,他不甘沉淪。
白濯氣血上湧,分不清是欲 | 望還是憤怒,隻是這兩種情緒交雜帶來的腎上腺素飙升的效果空前的在白濯身上一緻。
殊途同歸也好,狼狽為奸也罷,白濯看着那個綁着鈴铛的陸嶼,對他的渴求,對他的臣服,對他的用處。
權力是最好的刺激。
白濯突然産生了一個念頭。
他要馴服眼前的這個Alpha。
沒有情感,沒有親吻,沒有親密接觸,有的隻是一瞬間的沖動,哪怕是在藥物的催化下。
他要陸嶼。
白濯的呼吸逐漸放平,他彎着身子靠近,這讓本來就撐在陸嶼肩膀上的那隻腿,幾乎要折在白濯的胸前。
冰面裂出一道痕迹,陸嶼的視線很沉,他身上的鈴铛從沒有一刻停止過響動。
朗姆酒蛋糕的香氣瞬間從他閃着細汗的颌下傳來,陸嶼瞬間便捕捉到這一抹信息素味,隻是還沒等他貪婪的吞咽,回應他,肩上的腿驟然收緊,然後将他踢倒在地。
白濯的腳踩住他,居高臨下,
“陸嶼,和我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