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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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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樂绮眠沒碰過任何解藥,因為如果軍醫的解藥都有問題,那麼魏安瀾給的藥珠,更不可信。所以小臂的青蓮抑制不住,開始蔓延到手腕。

傅厭辭忽視樂绮眠的僵硬,一手卷起衣袖,在看到更多青蓮後,沉着聲音問:“這些天,沒有用藥?”

樂绮眠像被抓包的壞人,打算蒙混過關:“倒也不是......”

傅厭辭卻已經看出她的心虛,隔着衣袖捉住樂绮眠的小臂,指腹壓在一處青蓮之上。

樂绮眠随即皺眉,傅厭辭說:“樂斯年與魏安瀾遠在應州,死在這裡無人為你收屍,确定要撒謊?”

她不說,是擔心被捉住把柄,落入隻能靠羲和之血解毒的境地。但問題已經擺到眼前,再掩飾似乎無濟于事。

“我并無大礙,”樂绮眠擡袖蓋住右腕,也擋住傅厭辭的視線,“隻是這幾日沒有服藥。”

樂绮眠明明有藥珠,為何不用?沒有經過太多推理,紛亂的線索在傅厭辭腦中彙聚。他忽然想起,鷹刑那日,她也并未乘魏家的車離開,繼而覺得可笑。

她也信不過魏安瀾。

這不難猜,她身上隻有兩種藥,除非懷疑魏安瀾對藥珠做了手腳,否則何必白白吃苦?

“如果這便是你看人的眼光,”傅厭辭由衷誇贊,“那的确一如既往地好。”

魏安瀾此人,的确難以捉摸,也的确極為危險。但樂绮眠不想示弱,看向傅厭辭,故意道:“覺得殿下不錯,也算眼瘸?”

她本為反擊傅厭辭,但話說出口,才發現有些歧義。傅厭辭果然也頓了下,側首對上她的臉,神情莫測。

糟糕。

樂绮眠喝着茶,險些嗆了一下,立刻道:“我的傷和納降時相比,不算嚴重,開藥的軍醫人在西北,更換解藥也是日後。”

傅厭辭盯着她,目光灼灼。樂绮眠不知道,她一心虛便不敢直視傅厭辭,如今提起軍醫,分明想轉移話題。

方才因蕭蟠而生出的晦暗情緒,忽然淡去。傅厭辭自己也沒發現,樂绮眠輕易便能牽動他的情緒。他思考片刻,将一張帕子放在案上:“營中的鬼鹫軍醫可以查驗藥珠,替你重開藥方。”

他态度劇變,樂绮眠始料未及,但傅厭辭将她的反應收入眼中,淡聲說:“承蒙你誇獎,既然覺得‘不錯’,現在也不該生疑,你以為呢?”

樂绮眠:“……”

她不知該詫異傅厭辭終于說了句人話,還是奇怪,他竟因為一句話态度大變,實在喜怒無常。

等她将藥珠放到案上,傅厭辭用帕子裹住,收到櫃中。但想到樂绮眠碰過,也幾乎咽下藥珠,便有種被毒蛇咬噬般的森冷爬上心頭。

不過,隻要樂绮眠還在北營,那任何人都不可能帶走她。魏安瀾遠在應州,算得了什麼?一個蕭蟠,更無足輕重。

***

天明時分,樂绮眠與陸冕在帳中相見。

廢黜李氏、改立新君的消息不胫而走,陸冕聽聞此事,震驚之餘,想起燕陵距奉京甚遠,想徹底控制大梁,必須先操控人心,理解了天狩帝為何這麼做。

“與其讓太子攫取戰果,不如用僞帝控制奉京,逐步榨取資财,”陸冕歎息,“北君用心險惡,這如何是好?”

樂绮眠道:“時勢如此,已無後悔餘地。幸而陸相在此,還有辦法将損失降到最低。”

陸冕眉頭緊鎖:“……不可。”

收到消息時,陸冕便察覺她的來意。魏衍離京後,他是宰執中位份最高者,沒有人比他更有凝聚力。然而,擔上篡權的罵名,陸冕半生清名,也毀于一旦。

樂绮眠道:“陸大人,此事已不由你我選擇。”

陸冕深深看向她:“侯爺在世時,不論敵我懸殊,都會争一争。樂小姐如今有老夫與諸位朝臣從中相助,難道除了投降,别無他法?”

即使兵敗被殺,也算保全忠義之名,樂绮眠究竟是不願選,還是另有原因?

聞師儉與傅厭辭對峙時,陸冕在場,聽到了聞氏父子對她的揣測。昨日他找上肅王,自願代她受過,肅王卻放過了他,也沒有懲戒樂绮眠。

兩人的關系,的确有些問題。

樂绮眠說:“陸相是國之棟梁,不能行差踏錯。我是罪臣之後,無所謂聲名,活下來,才能為聖上盡忠。陸相若認為我已歸附肅王,我不會辯駁,也無意否認。”

她沒有強逼陸冕接受,也沒有誇飾自身的難處,但她眼眸墨色濃郁,緊盯他人時,有種無形的威懾感。

樂绮眠說:“如果做小人能解奉京之危,這個小人,我會去做。”

陸冕又驚又痛:“樂小姐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他不願淪為北蒼的傀儡,也不忍見武安侯之女屈膝侍敵,悲憤之下,死念頓生,拿過一把匕首,刺向頸間——

下一刻,有股力量穩穩卡住匕首,樂绮眠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居然帶笑:“陸相的忠心,我已看到,其實,另有一計可解奉京之危。”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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