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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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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時,樂绮眠被帶回了北營。

禦衛剛将她押入營帳,押送聞仲達的崔烈就被大隊兵馬攔下,站在前方的不是旁人,正是聞師儉。

“肅王何在?!”

崔烈答:“梁軍襲擊東大營,國相重傷,當務之急是為其療傷。小将軍不如到帳外等候,有消息,屬下第一時間通知将軍。”

他言語不卑不亢,沒有心虛之态,旁人聽了,都覺得療傷要緊,聞師儉卻道:“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讓——”

禦衛擋死聞師儉,不讓聞家軍靠近帥帳。

聞師儉面露獰色,怒視崔烈。他被派去追擊樂斯年,但行至一半,忽然意識到不對。傅厭辭在的地方,崔烈從未缺席,今日卻脫離他追擊梁軍,這很不尋常。

可惜,被樂斯年纏住,他損失近半兵馬,才趕回大營。路上聽說聞仲達受傷,就知預感應驗。傅厭辭借助梁軍轉移他的注意,目的果然在聞仲達!

蕭蟠跟在他身後,攔下聞師儉:“老三,先讓國相療傷。”

聞師儉推開他:“肅王與國相同時出兵,為何他能完好歸來?别叫我說第二遍,讓肅王出來見我!”

崔烈道:“聽聞小将軍也受了傷,來人,将将軍請回營帳。”

禦衛上前,做出請的姿态。聞家軍大都受了傷,禦衛卻整裝以待,聞師儉毫無反抗之力,怒火中燒,卻奈何不了。

“你讓肅王聽好了,”聞師儉握緊兩拳,強忍怒意,“此事,他休想如此揭過!”

說完,他冷冷掃視禦衛,邁步走了出去,留下蕭蟠一人,與崔烈相對而立。

蕭蟠打圓場道:“老三一時激憤,誤會了殿下,指揮使不要放在心上。不過,國相究竟受了多重的傷?何至不能見人?”

崔烈模棱兩可答:“待國相蘇醒,見過國相,将軍便知曉了。”

蕭蟠眸光閃動,意味深長道:“哦,那便請殿下照看好國相,蕭某明日再來。”

可他看向人群中的樂绮眠,好似猜到什麼,朝她笑一笑,眼底滑過一縷興味。

一場鬧劇了結,樂绮眠被安排到鷹奴的營帳。帳内空間寬闊,用具齊全,甚至備有梳洗的妝台。

她心知,傅厭辭這是要她長居于此,隻是,沒時間沮喪,她先查看用來抑制望舒的傷藥,這次會毒發,和這批藥脫不了幹系。

可惜,以她的醫術,沒能看出問題。給她開藥的軍醫人在岑州,要調查此事,必須離開北營,但眼下顯然行不通。

她在帳中歇了一晚,天明時分,一名宦官找上門來。

這名宦官分外眼熟,樂绮眠想了想,記起這是宴席當日,曾被她毒倒的那人。

此人名叫梁福,這些天在帳中養病,不知下毒之事的實情,聽說傅厭辭如今大權在握,對她分外客氣:“這幾日殿下陪監軍杜公公巡營,你無需照看兀鹫,早晚去鷹舍投喂即可。”

樂绮眠不解其意:“照看兀鹫?”

梁福道:“你還不知,殿下已将你充為鷹奴?”

樂绮眠:“……”

她以為鷹奴是玩笑話,傅厭辭竟當真将她安排到鷹舍。

梁福道:“若非這天殺的薛賢,咱家尚能指點你一二!可惜這幾日盜汗腹痛,想幫也有心無力。”

樂绮眠與人為善:“這下毒之人的确可惡,不過,公公既不适,便當仔細養病,無需為此事專跑一趟。”

這話說得熨帖,梁福得意道:“他人已死在蕭将軍手中,也算惡有惡報。馴鷹雖不易,也無需過度擔憂,鷹舍還有其他鷹奴,差人教導你便是。”

這日下午,樂绮眠就跟随梁福去了鷹舍。

這裡栖居着征南軍帶來的數百鷹奴,當中以鬼鹫人居多。但她初來乍到,無人理會,觀察一圈,主動與一個老鷹奴搭話,這群人的話匣才打開。

“禦衛的獵鷹夜歸時,都是我等在照看,你是梁人?這倒少見,”老鷹奴侃侃而談,“頭一回養鷹,喂食時千萬小心,獵鷹抵觸生人,切勿離鷹喙太近。”

樂绮眠說:“敢問前輩,哪些鷹需要喂養?”

老鷹奴給她挑了隻個頭不大的海東青,它羽毛雪白,渾如玉雕,是禦衛南下途中捕獲,尚未認主,還很兇悍。

樂绮眠沒有經驗,剛碰到白隼,利爪便劃過手背,留下一道抓傷。

這下可好。

她正要扯過衣袖擦拭傷口,旁邊遞來一張手帕,一個穿鬥篷的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側,朝她一笑:“樂姑娘不若用蕭某的手帕。”

樂绮眠轉眸,身側之人紅袍金冠,身形修長,不是蕭蟠,又是誰?

蕭蟠說:“梁公公帶你來鷹舍時,沒有提及蕭某,何必驚訝?不過,這鷹舍污穢肮髒,依殿下的性情,将你放在此地,實在奇怪。”

梁福是蕭蟠的人?

樂绮眠回過味來,挑眉道:“蕭将軍若想問前夜之事,可以打道回府。我受傷昏迷,一概不知。”

蕭蟠笑眼邪肆,饒有興緻道:“姑娘誤會,蕭某并非為國相而來。某知道姑娘受制于殿下,今日恰好有個機會,讓姑娘離開奉京,姑娘可願一試?”

蕭蟠此人,看似忠于聞仲達,可昨夜聞仲達被送回營中,他分明看出端倪,卻故作不知。同這樣的人打交道,樂绮眠也打起幾分精神。

樂绮眠說:“什麼樣的機會?”

蕭蟠掰碎肉幹,扔向白隼,不徐不疾說:“肅王有謀斷之才,鬥倒國相是早晚之事。蕭某不求淩駕于聞氏,隻求安穩度日。家中小妹今年及笄,尚未婚配,肅王看重姑娘,姑娘若能在其中搭橋牽線,使她得肅王垂青,往後姑娘有難,蕭某定當全力相助。”

給傅厭辭安排婚事?樂绮眠聽明蕭蟠來意,隻覺好笑:“蕭将軍這個主意好,但隻怕找錯了說客。”

聞仲達重傷,追随他的蕭氏一族前途未蔔,本該明哲保身,但蕭蟠看中傅厭辭母族勢弱,又尚未婚娶,竟欲讓蕭家女嫁入皇室。

蕭蟠也笑:“說肅王看重姑娘,并非空穴來風。姑娘可注意過,鷹刑時監刑官用的染料?”

樂绮眠沒注意過。

蕭蟠道:“蕭某曾參與處死烏铎,旁人或許覺得染料氣味陌生,某卻一清二楚。那些禽血氣味寡淡,即便餓過三日的鷹隼,也不會對姑娘下手。”

鷹刑當日,他遣人給樂绮眠解綁,近距離嗅過她身上的禽血,絕不會認錯。

“單憑此事便委我以重任,”樂绮眠看向那條帕子,不以為意,“将軍是高看了我,還是小看了肅王?”

“自然不止此事,”蕭蟠凝睇着她,眼中的好奇不加掩飾,“敢問肅王眉梢傷疤,可是姑娘三年前留下?”

這番話沒有任何鋪墊,唐突至極。但事實上從剛才起,他就一錯不錯地觀察着樂绮眠,沒放過她任何表情。

樂绮眠輕笑出聲:“照将軍這麼說,我勸得動肅王,也傷得了肅王,住在鷹奴當中,是肅王給不起更好的營帳,還是就愛折磨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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